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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鬼臉說:「總算送出去了,可以回去了嗎?」
徐曇如動也不動,只睜著一雙大眼望著徐定疆,徐定疆過意不去,將那本薄薄的手抄本開啟,只見裡面字跡極為娟秀,一行一行整整齊齊的寫著陣法的變化,徐定疆略為瀏覽一下,點頭說:「這是盾陣的變化?」
徐曇如露出喜悅的神色,但隨即正色說:「是,裡面一共有四套陣法,首先是盾陣,其次是凹陣、蛇陣,最後是困陣。』
「盾凹蛇困?」徐定疆帶笑問:「那錐殺呢?」
徐曇如沒直接回答,頓了頓才柔柔的輕笑了一下說:「若能防禦得當、以少退多,也就夠了。」
「戰場爭勝,難免有殺戮。」徐定疆有些詫異的說:「只做防禦豈不是過於被動?』
「當戰則戰。」徐曇如抬起頭來,不再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樣,雖仍但著三分羞澀,依然是侃侃而言:「若能防守得好,可說已立於不敗之地。』
「那如何爭勝呢?」徐定疆起了三分興趣,望著眼前這個小女孩。
「其實衝殺重要的是氣勢,佈陣只是其次。』徐曇如聲音又穩了些:「只要基本陣法熟練便可,但若敵強我弱之時,盾凹蛇困若再缺少變化,就真得攔不住敵人了。」一面說,她的眼神中同時出現了少見的神采。
徐定疆聽了微微一怔,這話說得頗有三分道理,但與自己的想法卻有些不同。
徐定疆腦袋思索片刻,正要開口之際,一旁的徐杏如忽然跳了起來,大叫說:「我受不了了。」
兩人同時被徐杏如的舉動嚇了一跳,徐定疆瞪大眼睛望過去,只見徐杏如揮揮手向著自己姐姐說:「我對陣法一點興趣都沒有,定疆大哥願意陪你聊了,我先走一步。』
這話一說,徐曇如的臉立即又紅了起來,整個人由剛剛的神采飛揚又變回忸怩,她連忙拉著徐杏如的衣襟,徐杏如卻一閃身說:「拉我做什麼,對陣法我可沒興趣。」徐杏如搶不到徐曇如的書,徐曇如卻也拉不著她的衣襟,兩姊妹的輕身功夫本就半斤八兩。
徐曇如拉不到妹妹,只好聲若蚊蚋的說:「你陪陪我嘛。」
「不幹。』徐杏如吐吐舌頭說:「聽你們說這些,我不如回去練功。」話一說完,徐杏如飄身而去。
徐曇如一把沒抓住,眼見徐杏如身法輕靈的縱躍而出,徐曇如遇動還止,轉回紅透了的雙頰說:「定疆大哥……對……對不起。」
「沒關係。』徐定疆聳聳肩說:「另外再找時間也可以。』
「不……」徐曇如搖搖頭,頓了片刻說:「除非定疆大哥有事。』
徐定疆不禁失笑,看來這小丫頭固然害羞,但卻對陣法十分有興趣,足以讓她忍著羞澀一個人留在這裡,徐定疆眨眨眼,忍不住開玩笑說:「你一個人留下來,不怕出什麼意外?』
這麼一說,徐曇如臉更紅了,徐定疆正想接著開玩笑,但見徐曇如漲紅了小臉,徐定疆不禁又有些自責,若不是為了討論陣法,她只怕早巳開溜,自己仗著對方有求於己態意說笑,可有些不公平。
但徐定疆的個性本就下怎麼正經,卻也沒多嚴肅的反省,他只搔搔頭,心想看來只有談起陣法才能轉換她的注意力了,便將話題一轉說:「如你剛剛這麼說,若是敵眾我寡,豈非不能攻擊?」
徐曇如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過來,她眼睛二兄,抬起頭說:「不然,若以盾困等陣防禦,其實敵方部隊久攻不下,必然逐漸氣沮,兩軍對陣,無論何種陣勢,本就會彼此逐漸損耗,對方久戰之下,自然會發覺敵我之勢逐漸轉換,而到時,對方想勝無方,只有退敗一途。」
「也就是說……」徐定疆一笑說:「在困盾之陣中,其實還隱藏殺機?」
徐曇如臉上的光彩更盛了,她帶著幾分喜意的說:「正是如此,困盾若止於困盾,那豈不是便宜了對方?』
這樣徐定疆就明白了。他自己設計的陣法,還不是困中含殺、殺中含困?不過徐定強卻疑惑的說:「既然如此,你為何不設計錐殺中也隱含困盾的陣法?」
「其實沒有必要。』徐曇如喜孜孜的說:「我是把錐殺化入了其他四陣當中…
…」
「這麼厲害?」徐定疆誇張的說:「那可真要拜讀一下了。」
才剛恢復正常的徐曇如臉又紅了,她頓了頓才說:「不……不敢當,只是胡亂想而已。』
「你研究出的只有四陣嗎?」徐定疆又問了。
徐曇如頭輕輕一側,低笑說:「當然不只,不過只有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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