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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坐下吧。」陳康揮揮手笑說:「還有兩位,等他們到了之後才開席,我們先隨便聊聊。」
白廣、白漢被安排坐下後,白廣望著自己身側發楞,還有誰會來?自己因找不到白浪而晚到已頗為失禮,莫非還有人更不懂禮貌?
這時剛剛領兩人進來的穆倚又從門口出現,還帶著兩個儀表不凡的青年人,只聽穆倚恭聲說:「康公,前東極王克公之子──陳儒雅、陳儒庸兩位小王爺到。」
「見過康公。」兩個年輕人看來並不是十分開心,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哀愁,不過依然有禮的向眾人一一施禮,直到見到白浪與白漢時才微微一楞,有些不知該如何措詞,白廣見狀一拉白漢起身說:「久仰兩位大名,我們是白浪龍將的師弟,陳漢、陳廣。」
「原來是白龍將的師弟。」一個年紀看來較長,已近三十歲的該是陳儒雅,他眼中露出複雜的光芒,微微怔了怔才說:「久仰大名了。」
「都不用客氣了,快坐。」陳康笑著說:「你們四人都是第一次參與此宴,也都是少年英才,可以多多親近親近。」
白廣這才聽出道理,原來這個宴會不同尋常,越是資淺的越晚來,說不定這些人早在下午便已經聚集,難怪熟悉內情的陳家兄弟會這麼晚到,這麼說,自己還是早來了?
既然已經滿席,酒菜自然如流水般的轉眼排滿了一桌,待隨侍們將眾人的酒杯斟滿後,陳康微微一斂笑容說:「儒雅賢侄,我們這一杯敬捐軀約克公。」
陳儒雅、陳儒庸臉上同現悲痛的神色,兩人站起說:「多謝康公。」話畢一飲而盡。
「除這杯之外,今日別再想著傷心事。」陳康豪爽的一笑說:「快坐下。」
「是。」兩人應聲坐下,但臉上似乎還是不大能釋然。
「兩位賢侄。」陳康接著笑說:「半年多前,你們因故無法參與皇族大會,不知現在是打算繼續接受訓練,或是另有計劃?」
陳儒雅、陳儒庸對視了一眼,依然是由陳儒雅開口說:「啟稟康公,我們兩人想爭取都城四大龍將的職務。」
席上所有的人都是一楞,這豈非荒唐?都城四大龍將一直向來由出類拔萃的貴族擔任,現在最熱門的便是白浪,陳家兄弟身為皇族,怎麼會對這個職務有興趣?
陳康看來也沒想到這兩兄弟會冒出這段話來,他怔了怔才說:「現在皇上急需人才,相信在兩、三年內便會再度舉辦大會,以你們的功夫,別說龍將了,也有機會成為國使,何必……」
「康公容稟,晚輩不得不如此。」陳儒雅嘆口氣說:「東極陳氏一脈……除我兄弟二人之外全部罹難,若我兄弟不力爭上游,如何能對的起過世的父親?」
「老夫可還是不懂。」陳康苦笑搖頭說:「緩上兩、三年有何不同?」
「想來是相準了北疆大戰。」左相陸為才驀然輕聲細氣的說:「兩位賢侄志氣遠大,看來足希望能承接克公的衣缽。」
陸為才這麼一說,眾皆恍然。眼前人族十國使中,尚未有固定職務的便有徐定疆與劉芳華兩人,若這次北疆大戰中任一人再立戰功,就算一時不升任東極王,派駐東極城的機會也極大,日後自然是東極王的不二人選,陳家兄弟若再等兩年,就算成為國使,想回東極城卻是渺茫之事。
話既然挑明瞭,陳儒雅也就不再客氣,他點頭說:「陸公明察,今日我兄弟前來,便是為此事向康公、鐵總教頭謝罪。」
這話有意思了,莫非鐵仇對這個職務也有興趣?卻不知道右府的盧一天對這個職位有沒有興趣?白廣正看戲時,卻見陳儒雅轉過頭來對著自己說:「沒想到今日恰好得識兩位,請回覆白龍將,陳某十分欽佩白龍將在東極一戰的表現,但此兩職我兄弟已勢在必得,在此先行告罪。」
白廣正沉吟著該如何答話,白漢卻已經忍不住了,他個性本直,見這兩個傢伙沒頭沒尾的把都城龍將一職當成囊中之物,簡直目中無人,何況大家早就說好了,一個是白浪,一個就是自己,若是白彤想當還有商量,這兩個?門都沒有!
白漢驀然哼了一聲說:「不用麻煩!我向你們先行告罪好了。」
白漢一開口,白廣暗叫糟糕,只見陳氏兄弟臉色同時微變,一直沒說話的陳儒庸橫著眼睛望著白漢說:「除白龍將外,看來這位陳漢兄也有興趣?」
白漢倒是搖搖頭說:「我本來沒興趣,現在興趣大了些。」
他說的雖是實話,但卻更沒轉圜的餘地了,白廣心裡叫苦,沒想到這下子把底牌都招出來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