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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人的,被取走仍然沉睡如死。
“天不亮他們不會醒。”張文季的話帶有倦意,耗損了太多的精力,“以後發現有人,不要驚訝,他們對外界的反應已經毫無所覺了。快走,要爭取時間。”
撬開窗進入房舍,果然發現有不少人伏在暗處沉睡不醒。
“好厲害“”荀明萱感到心底生寒,”你……你是怎樣辦到的?妖怪!”
“一種用神功綿綿御發的聲音,有催眠的威力。”張文季不多作解釋,從窗角拖出一個昏睡的人,口中唸唸有詞,雙手在那人的腦門和背心緩緩揉動,“站起來,帶我去囚禁女妖的地方。”
那人緩緩站起,像具行屍舉步便走。
到了右進院的右廂,進入一座雙扇門的密室。
裡面有燈光,四個看守蜷縮在各處沉睡如死。
“不許傷人。”張文季說,“把人弄醒帶走出困。記住,今晚的事不許告訴任何人。”
“把人弄醒,她們能不知道?”
“出去以後她們才會完全清醒。”張文季說,拉開了兩間小房門,“要快,晨鐘一響她們會很快甦醒的。”
幽明仙姑睡在一間小房的床上,手腳的銬鐐相當沉重,腳鐐甚至釘牢在牆間的鐵環上,插翅難飛。
三個男俘也上了手銬腳鐐,睡在地下的草堆裡。
在一處山谷的茅屋中,眾人在收拾行裝。
“玉郎,你真的不走嗎?”大女妖幽虛仙姑依依不捨地向玉面郎君告別,“這次連累了你,幾乎送掉性命,我感到十分抱歉,因我的貪心而坑害了不少人。和我們一起走吧!留在這裡太危險了。”
“我確是來九華朝山進香的,替先母設壇做法事,後天就是佛誕期,我不能走。”玉面郎君留意十分堅決,“這次的事,我不怪你,畢竟後來所參與的行動出於我的甘願。老實說,你所用的手段,是很多人樂於接受的,用不著於心不安。哦!你們下山如果碰上大乾坤手的爪牙,安全堪虞,要不要我送你們一程?”
“我們不走登山大道,師叔會領我們抄小路遠走高飛。”
“哦!你師叔呢?”
“她在路上等候。”
“想不到你師叔小小年紀,竟然能幹得令人吃驚,她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深入聽濤小院龍潭虎穴,救出你們四個人,委實令人難以置信。日後風聲鬆懈之後,我會在江湖找你們,召集所有的親朋好友,與你們攜手創造驚世的局面,請不要讓她獨自在江湖闖蕩,好嗎?”
“恐怕留她不住。”大女妖輕搖螓首,“她是師叔,我們哪能強留她?我等你攜手合作,愈快愈好。”
三女妖提著包裹出堂,去意匆匆。
“諸位珍重,江湖上見。”玉面郎君看得開,他的女人很多,對換伴侶司空見慣,與大女妖不勝依依的神情迥然不同,男與女對感情的處理是不同的。
“彼此珍重,江湖上見。”三個女妖急於速離險境,不得不分道揚鑣。
她們走的是山西小徑,小徑在幾座山峰的山腰蜿蜒,沿途罕見人跡,飛禽走獸見人不驚,一群群猿猴不時向她們叫嘯示威,有些甚至逼近至路旁作勢攻擊咬攫。
繞過一座小山峰,山徑下降,路旁鑽出扮成小家碧玉的荀明萱,脅下挾著用布巾卷藏的寶劍雷電。
“繼續走。”荀明萱並不走近現身,用手向下一指,“裡外彎道有五個伏路的,意圖不明,恐怕需要硬闖,好好準備,我會在一旁接應。”
說完,匆匆往樹林中一鑽,形影俱消。
“小師叔與以往判若兩人,我們是愈來愈不瞭解她了。”大女妖慨然說,“以往我們一直把她當成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真是錯得離了譜。她如果肯全心全意扶助我們,必定可以創出驚世的局面來。”
“她不會扶助我們,她有她的做法。”二女妖幽明仙姑說,“一旦她凡事做主,我們可就日子難過了。這一年來,她對我們的男人從不假以辭色,可知她明裡不干涉我們的作為,心中不以為然。假使我們舉她做主,我們的日子會好過嗎?她會允許我們不斷換男人?我可不願意找一個長輩來管束我。”
“二姐,你是一個不知感恩的人。”三女妖悻悻地說,“別忘了,你是師叔冒萬險從枉死城把你搶救出來的,讓她管束是不是應該?”
“好了好了,沒有爭論的必要。師叔已決定自立門戶,我們空談挽留她無補於事。好好準備吧!她說前面有險,大概錯不了。”
剛繞過峰腰的茅草坡,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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