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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使張文季找上了她們,她們毫無抗拒之力,即使師叔仍在,也對付不了張三。
張三沒有不走的理由,他被天垣宮的人整治得九死一生,應該儘快遠走高飛,怎敢還在天垣宮左近逗留?會不會影響她們招兵買馬的行動?
洗漱畢,她們在房中品茗,商議今後行動的一些細節,自然而然地提及此行的目標大乾坤手。
“這個大豪的行事,委實令人莫測高深。”大女妖坐在床口,一面無意識地挑亮燈火一面說,“我們在南京發現他一家老少,那時人數不足十個。他們不乘船而走陸路慢慢南行,也令人大感意外。接著,人數一天比一天增加,他的得力朋友一一現身,我們下手的機會愈來愈渺茫,現在更是毫無希望。在江湖得意多年,我們從沒想到招納一些人,擴充套件實力,稱雄道霸,建立自己的局面。現在情勢不利需要人手,這才發現我們浪費了多年的歲月,毫無根基無人可用,後悔已來不及。”
“大姐,我們現在進行,還來得及,亡羊補牢尚未為晚,短短的幾天,我們已經有十個以上的人可用了。玉面郎君甘願幫助我們,這是最大的收穫。”三女妖顯得樂觀,一點也沒有後悔的神情流露。
“我有點擔心控制不住他。”大女妖眉梢眼角有隱憂,“他的野心很大,而且他的女人很多,日後如果碰上他心愛的女人,他會把我視如蔽履的。在武功的真才實學上,只有師叔可以勝他一分半分。師叔一走,我們剋制不了他的。”
“可惜。”三女妖嘆了一口氣,“如果能留住張三,該多好?他居然能不受三陰絕脈手法控制,比玉面郎君強多了。”
“師叔很怕張三,知道為什麼嗎?”大女妖似乎想起了些什麼,惑然向兩位師妹問。
“她為了救我們,敗在張三的劍下,我們親眼看到的,她當然怕啦!”三女妖自以為是。
她們都不知道張文季侵入住處逼迫荀明萱的經過。荀明萱當然不便說,也不想說。
“還有,師叔怎知道天垣宮的事?”三女妖也提出疑問,“她說天垣宮的山門在這裡曾經劫持張三,她怎麼知道的?可能嗎?”
“她不進一步說明,誰知道呢?”大女妖苦笑,“師叔有時冷得像冰,你問她,如果不願回答,就用冷冰冰的目光瞪著你,實在令人渾身不自在。她是長輩,我們實在無奈她何,她走了也好,受人管束畢竟不是愉快的事。”
“這兩天我們都不在一起,分頭踩探活動。師叔的武功比我們高,更受了師祖的道術衣缽,訊息比我們靈通,該是意料中事。”二女妖替師叔辯護,“她說天垣宮的山門在這裡,我們最好相信她的話。我們在江湖訊息靈通,迄今仍然不知道天垣官的底細。她竟然一語驚人,說天垣宮的山門在這裡,決不會是信口開河,師叔不是胡說八道的人。所以,我們必須小心留意天垣宮的人。天垣宮在外行走的星主,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有許多神秘的殺人滅門謀財害命大案,很可能都牽涉到他們。總之,離開他們遠一點大吉大利。”
三個女妖住在這間廂房內,香客甚多,住處不足,擠一擠理所當然。在房中,可以隱約聽到借宿香客嘈雜的聲浪,門窗簡陋,不可能摒絕外面的聲波。
大女妖是武功最高的一個,經驗豐富,精明機警,突然似有所覺,打出噤聲的手式。
人聲寂然,香客嘈雜的聲浪不知何時已經停止傳入了,房門外聽不到任何聲息。
剛起更,香客不會早早就寢。
“有古怪。”三女妖變色低語,首先抓起床頭的連鞘劍和百寶囊。
砰一聲大震,房門被踢開了,門閂折斷,燈火搖搖。
三個女妖大吃一驚,僵住了。
湧入五個人,領先的佩劍彩裳美婦風華絕代,珠翠滿頭,異香滿室,高貴得像仙女或女皇,明亮的水汪汪大眼冷然注視著她們。
四個穿黑勁裝的星主,有兩個捧著匣弩。
如果她們反抗,兩具匣弩夠她們受的了。
“咦!你……你們……”大女妖駭然驚問,不敢移動,以免引發鉅變。
“你們知道我的來歷,是嗎?”彩裳美婦冷冷一笑,“我知道你們的來歷底細。”
“坦白說,我一點也不知道你的來歷,可否明告?”大女妖沉著地說。
其實,她心知肚明,說曹操,曹操就到,天垣宮的人找來了,她硬著頭皮說謊。
“真的不知道?”
“青城三仙姑已是老江湖,在江湖有我們應有的地位,決不會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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