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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走運,這次我先饒了你,下次,你就沒這麼好運了。”男子一推開璃月,迅速拔出腰間銀針,穩穩篡在手裡,咬牙切齒道。
“我也警告你,不要太過分,否則,我也不是好惹的。”璃月不甘示弱的回覆一句,男子已經轉身離去。
璃月冷哼一聲,她雖然無權無勢,也沒上乘的武藝,可她勝在有一顆豹子膽。剛才要不是沁驚羽把她逼急了,她也不會用針刺他,想起來,還真有幾分驚險。
不過,剛才似乎是她利用他在先,如此陰戾暴怒的男子,竟然忍痛不言,不像他平時陰魅的作風,以後見到這個男人一定要繞道走,不然她會死掉許多腦細胞。
前面高大的男子走了幾步,似乎想起什麼一般,淡然佇在原地,轉頭掃了眼柳芊芊等人,厭惡厲喝一聲:“誰讓你們看的?滾開!”
“我……我們……”柳芊芊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那煢煢孑立、孤傲陰魅的男子早已遠去。
等風麟的轎攆駛過來,沁驚羽的金車早已離開,只留給他一個蕭瑟的背影。璃月有些疑惑的怔了怔,按理說,沁驚羽根本不怕風麟,剛才及時收手,是因為什麼?他完全可以找任何藉口殺了她,但他沒有,這裡面,定有玄機。
耀眼的金車上,四周飄著金色的紗幕,微風一吹,紗幕隨風輕揚。金車迅速從宮道上簌簌離去,沿路經過的人紛紛駐足行禮,他們看不清裡面男子的模樣,只偶爾能看清他繡著彼岸花線的華麗衣角。
金車裡,男子深吸一口氣,將羊脂美玉般的右手攤開,裡面赫然是那根帶血的銀針,銀針泛著冰冷的寒光。他將手輕輕合上,開啟,再合上,再開啟。
冷地掀開金色的車簾,男子看了眼手中熠熠發光的銀針,正欲丟棄時,突然,他把車簾拉上,又將手合上。
“寐生。”沉思半晌,車裡男子淡淡喚了聲,車馬立即停下,一名身形纖弱,唇紅齒白,約摸十六、七歲的少年恭敬走過來。
“王,有何吩咐?”寐生身著一襲墨色錦裳,腰繫青色玉帶,目光清澈,一臉的聰明伶俐,是沁驚羽得力的侍衛之一。
男子淡淡轉了轉星眸,輕聲道:“有沒有小點的錦盒?”
“王,你等等。”寐生有些驚愕的看了男子一眼,迅速轉身跑到其他管事身邊。
良久,他捧著一隻精緻小巧、花色瑰麗的紅色錦盒走了過來,將它恭敬的遞到男子手裡。
男子接過盒子,揮了揮手,寐生立即恭敬退下。
他開啟錦盒,盒裡鋪著一層軟軟的絲絨綢布,華美漂亮。
看了眼泛著光澤的銀針,他將它放到墨色絲絨上面,纖細的玉手映著銀針潤澤的光,宛若溪水般出塵透亮,動手很是小心翼翼,最後將錦盒穩穩蓋緊。
“寐生。”
才跑幾步不遠的寐生,聽見主子溫潤的聲音,立即反射性的彈了回來,“王,還有何事?”
一隻修長的玉手從車簾裡伸了出來,手心上是那隻紅色錦盒,“把這個好好保管起來。”
“王,這是什麼?”寐生跟王已有多年,知道這錦盒裡一定有東西,小心翼翼的問了聲,立即將錦盒揣到兜裡,緊緊篡住,生怕王生氣。
“這是敵人偷襲孤王的證據。”男子輕描淡寫說完,揮了揮手,寐生驚戰心驚的將車簾放下,眼裡全是迷惑。
誰敢偷襲王?他怎麼不知道,他可是時時刻刻守在王身邊,而且王現在毫髮無損,並沒受傷。偏這錦盒又不能開啟,他只能在心底亂猜一通。
轎子裡的男子微微眉,他是第一次對人手下留情,如果換成是其他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個女人太特別,看來,他該好好調查一下她。他從不會忽略任何一個像星兒的女人,只要有一絲曙光,他都不會放棄。
沁驚羽一走,璃月也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她並不想和風麟打交道,朝無心使了個眼色,領著雪兒從另一偏道先行離去。
風麟轎攆從大道上駛過,迅速消失在另一小徑處,行禮的柳芊芊們仍舊不肯收回目光,一直幻想著她們的夢中情人會過來。可惜人家只是從這裡路過,看都沒看她們一眼。
無心冷眼掃了掃面前一排花痴般的千金,遂看向有些發抖的柳芊芊,猛地,右足一腳踢向柳芊芊的左腳,“敢欺負我家小姐,我給你來個雙喜臨門!”
被踢中左腳的柳芊芊順勢一倒,邊上的其他小姐也跟著被扯了下去,頓時,瓊花樹下亂成一窩鋒,小姐們你跌在我身上,我爬在你身上,折騰了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