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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頭“砰”的一聲按到地上,一邊按一邊罵,“還不快給你爹磕頭放錯,你這小蹄子,老孃白生你了。”
怒罵完,秦氏抓起南宮招弟的頭砰砰砰的往地上按,南宮招弟一邊哭喊一邊反抗,淚水和鼻水和成一團,“母親,我錯了,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是我財迷心竅,一心想贏宣王的錢,哪知道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現在才知道,宣王的錢哪是我能贏的,都是我鬼迷了心眼,我錯了母親。”
邊上的柳姨娘實在看不下去了,迅速走到秦氏面前,一把捏住她抓招弟頭髮的手,“姐姐,你怎麼能這樣對自己的女兒?招弟犯了錯,你也有責任,是你沒好好管教她。現在你打招弟也沒用,不如儘快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秦鳳仙!”南宮立也一臉鄙夷的瞪了秦氏一眼,右手“啪”的拍在紫檀木桌上,拍得桌子抖三抖,想想還不解氣,他猛地站起身來,一腳將秦氏踢翻在地,並用手指著秦氏的頭,“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看看你這副黑心腸的鬼樣子,哪及心茹半分?來人,給我立書一封:秦氏鳳仙善妒多言,立馬卸下主母之位。”
想想還不解氣,南宮立又指著秦氏的鼻子,盛怒的道:“從今天起,不准你再插手帳房的事,現在你和婉清、心茹她們一樣,等把這件事解決好,我再從她倆中選一位做當家主母。”
“老爺……”南宮立的話無疑是一顆驚雷,狠狠炸在秦氏心裡,在這個時代,當家主母就是侍妾的天,地位尊貴。南宮立廢了她的主母之位,這無疑要將她推上絕路,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她不能死,她要是死了,南宮璃月那小蹄子不就笑得更加猖狂?她要好好的活著,然後整死三房、四房,整得她們永遠翻不了身。
一聽到斟選主母之位,風姨娘目光犀利的瞟到柳姨娘身上,一顆心嚇點跳了出來。沒想到這個柳心茹平時唯唯諾諾的,剛才竟然說得出那一番有道理的話,這個女人,不像表面那麼簡單。
這兩母女,都不簡單,她得好生提防著才是。
眾人正各懷心思之時,突然,守門的小廝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一臉的驚汗之色,“老爺,不好了,宣王帶人來要債了。”
“什麼?來得這麼快。”南宮立恨恨捏緊拳頭,目光陰沉的看著院子,只見後面一臉陰鷙的風塵染,領著二十多名侍衛氣勢迫人的走了進來。
風塵染身著一襲紫色錦袍,腰繫鎏金玉帶,手持一柄象牙摺扇,目光森寒似鐵。一看到後邊的璃月,他眼裡閃過一抹冰冷,隨即將目光移向南宮立。
今日的璃月身著一襲粉色紗裙,裙裾上繡著點點碎紅的梅花,一頭烏黑的頭髮打成小卷兒,整個人看起十分嫵媚。
而她那淡漠清雅的眼神裡,卻透著濃濃的清純,果然是昊雲第一美人,無論怎麼打扮,穿什麼,都能將人的目光吸引住。
他當初,怎麼就沒注意到這些呢?
“宣王吉祥。”南宮立並沒有十分驚慌,不卑不亢的走到風塵染面前,拱手朝他行了個臣禮,“不知宣王大駕南宮府,所謂何事?”
“本王所謂何事,南宮先生心裡應該有數才是。”風塵染目光冰冷的掃過眾人,最後在璃月臉上停下,暗忖一聲,如今他逼到她家裡來,該是她向他求饒的時候了吧。
璃月唇角勾起一抹清冷的淡笑,風塵染不過二十一歲,行事作風卻不是一般的老練。果然是皇家子弟,從小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慣了,和父親說話,比父親氣勢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想來做什麼。
“宣王,小女年幼無知,老夫願替她賠萬兩白銀,不知宣王能不能將大事化小?”南宮立心底怒氣氤氳,無奈面前是權勢滔天的王爺,他這個二品官員在親王面前,算得了什麼。
如果宣王將此事宣揚出去,南宮家族顏面何存?他又如何立足於四大家族之首。
風塵染輕揚嘴角,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譏諷,訕笑道:“南宮招弟輸給本王五萬兩白銀,你想拿一萬兩就打發本王,把本王當什麼?”
“王爺,小女賭藝不精,和你賭必輸無疑,明知她會輸,你還和她賭。王爺這不是為難老夫?”南宮立目光微斂,眼底透出一股濃濃的寒光。
南宮家族在昊雲影響力不小,就連皇帝都忌他幾分。如果是曾經,他可以底氣十足的和宣王辯論,如今家裡日漸衰敗,眼看就要被其他三家取而代之,他得小心應對才是。
搞不好,這事傳到皇上耳朵裡,他這個戶部尚書的官位都恐不保,又如何保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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