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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無數方法,甚至扮成採花賊,深夜潛入銀城小姐的閨房,挨個的將她們衣裳撕開,逐一排查胸前有紅色瓊花胎記的少女,可找了這麼久,均一無所獲。
她只是扒了那些小姐的衣裳,並沒有對她們怎麼樣。本以為事情不會鬧大,結果還是鬧得滿城風雨,現在人們一提到採花賊,均是滿臉驚駭和憤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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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1 第014章 沁驚羽二
? “繼續找,只要一天你沒暴露,都不能放棄。”男子把玩著手中純白的瓊花,一頭烏黑如墨的青絲繞在榻上,聲音冰冷而疏離,那蜿蜒黝黑的青絲,妖媚得像吞芯的蛇。
他很少說話,一出聲必定驚訝全場,皆因他的聲音太過悅耳,溫潤散慢的聲音中透著淡淡的疏離,慵懶邪魅,富有淡淡的磁性。
他說話總是那般的不緊不慢,時而張狂,飄在耳邊有一種清淡的落寞孤傲。深藏不露,令人揣摩不透他的心思,見過他的人都會好奇,在這溫潤如玉的聲音之下,究竟有一張怎樣的臉?是顛倒眾生,還是嚇煞旁人。
外界傳聞他奇醜無比,聽他聲音的人便會將他的醜減淡,努力將他想象成一個風華絕代、玉樹臨風的妖嬈美男子,聲音如此優雅淡然,總會有人把他想象成春花秋月,殘紅亦然。
殘紅用餘光輕瞟冰絲軟榻上高貴的男子,心裡為他畫了一幅肖像。烏黑的青絲一瀉而下,帶著一股疏狂和清雅的感覺。
他的眉,應該像水墨畫裡那濃重的墨一樣深黑,他的目,應該如珍貴的黑曜石般璀璨如玉,他的輪廓,應該像大理石雕刻出來般有稜有角,他的面,應該像中秋之月,皎潔潔白,他溫雅的美,是世間任何形容詞都不能形容的。
然而,這只是她的臆想,“王,殘紅找了十年都沒找到星兒。難道在王心中,兒女私情真的這麼重要?”
“這個不是你該關心的,你只要負責找到星兒就行。”沁驚羽聲音依舊淡淡的,邪魅疏離中透著深深的威嚴。
殘紅有些難受的低著頭,冷冷咬著下唇,低聲道:“王,你應該注意眼下的形勢,好好規劃復仇之路,將勢力發展壯大。在王的治理下,沁陽國近年發展迅速,經濟一躍直上,王成了天下首富,王漸漸成了風麟穩固皇位的威脅,風麟必定眼紅嫉妒,視王為眼中釘,肉中刺。近年來潛進沁陽的殺手多如牛毛,下一次進宮,不知道還有什麼試探和懷疑等著王。王現在面臨風麟和沁陽奸臣雙面敵人,正是危急存亡的生死關頭,怎可為了些兒女私情,棄自己的復仇大業於不顧?”
沁陽國是塊飽滿含汁的肥肉,不僅國內的沁家長老們覬覦,昊雲皇帝窺視,就連周邊三國都在打它的主意,作為王一手栽培出來的殺手,她怎麼能不替他的大業著急,沒有王就沒有她,她這輩子只為王而存在。守護王是她一生最重要的責任,可以說,王的性命比她自己還重要。
“殘紅,你今天話太多了,自己下去領三十板子。”沁驚羽聲音沒有半絲情感,冷得如同閻殿裡的閻王,在他心中,只有星兒最重要,至於其他人……無所謂。
“可是……”殘紅無奈的看著面前無情冷血的男子,眼眶溼潤,心如刀絞。她跟了王十年,守護他十年,竟然連片鴻毛都不如。
她知道,王的溫柔只給星兒,其他人,永遠只能得到他的冷眼和輕視,王是如此高傲冷血的王者,卑微的她連站在他身後都不配。
愛一個人,眼淚真的很不值錢,卑微得低到塵埃裡去。再說,她一直認為世間不可能有天生的瓊花胎記,瓊花這麼奇特,怎麼可能長成胎記。
胎記要麼是個圓點,要麼是塊方格,說不定世上根本沒這個人,害她找了這麼多年。可是,這件事只有她和王知道,心裡懷疑,她也不敢和王說。
罷了,王願意把自己唯一的秘密告訴她,說明她在他心中還是有些地位,一切付出皆是她自願,“王,就算你怪殘紅,殘紅還是要說。”
殘紅眼眸冰冷,猛地跪在地上,膝蓋跪在圓潤的鵝卵石上,如刀尖般扎進她心裡,微風吹拂她嘴角的髮絲,一張紅唇玫紅似血,就像夜空飄忽無助的孤魂。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得不好,加三十板子。”沁驚羽淡然起身,冷然走到乾淨的石桌前,纖纖十指輕挑玉壺,溫柔淡然的往水晶鎏隸盞裡倒酒,片刻,清潤的酒香四溢,與清雅的瓊花香緊緊纏繞,纏綿繾綣,似兩顆孤寂的心緊緊交織,沁出一片落寞。
他一頭烏黑的青絲傾瀉而下,嬌冶動人,青絲由一根紅綢隨意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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