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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漫見月成和尤苦退出房去,便看了尤子君一眼,她雖談不上感激他解圍,但也因此對他有了點好感。其實她並不知道女子失儀在尤家有多嚴重,如果知道的話,她就不會如此輕易的原諒尤子君了。
“日子久了,你自然就懂了。”尤子君依然是什麼也沒透露,似乎是不願說,也似乎是有意讓秦漫自己發現。
秦漫正欲再問,手卻被尤子君握住了,她一時之間有些慌亂:“夫君……”
“只要父親不在,你可以到處逛逛,但不要出府,也要記著別犯了族規。”尤子君將她拉近了些,告訴於她。這些天他觀察她,發現她從不出靜寧院一步,也實在是過於小心了些。不過,他也會找時機對父親講明,讓秦漫跟尤家上下正式見一次面。
“族規?”秦漫抓住了重點,有些疑惑。尤家還有族規?
尤子君皺了皺眉:“秦公公沒告訴過你?”不過他轉念又想,約莫是秦青跟這義女並不親近,所以沒說也是可能的。他便補充道:“明天我讓尤苦將族規拿給你,你必須背熟。因為……或許犯了一條,都足以讓你喪命。”
秦漫的心微涼,或許她窩在房裡是個不錯的主意,但看尤子君的態度,又不肯只讓她窩在房裡。她陷入了兩難中:如果不按尤子君所說的去做,肯定得罪他,在這個女子為附屬物的時代,這顯然是愚蠢的做法;可如果她順了尤子君的意,很可能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畢竟尤苦的例子擺在那裡。她可不認為尤苦毀容變啞是意外。
還有什麼族規,那東西一般都是大家族才會有的東西,難道說尤家其實是一個龍蛇混雜的大家族?如果真是正規大家族,那麼祠堂、家法、旁支都是必然存在的。她以後要面對的……就是隨時可能用來懲罰她的家族祠堂、神聖不可違背的家法、數不清的姑嫂叔伯親戚……
“夫君,夫君會保護妾身嗎?”秦漫小心翼翼的求庇護。思來想去,她還是隻有順從尤子君一條路可走。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尤子君總不可能在她有難的時候置身事外吧?
尤子君看了她半晌,直到見她有些忍不住的躲避了,才道:“身為人夫,自然要保護自己的妻子。”看來她也是權衡許久,才打算趟這渾水。不過她很大膽的先求他保護她的承諾,他倒是有些意外。
他轉眼又釋然了:到底不是尤家的女子,與尤家唯唯諾諾的女子究竟是不同。
“謝謝夫君。”秦漫暗地鬆了口氣,只要這個男人答應保護她,那麼她就算是有了可以依靠的靠山了。尤老爺再大,將來他的一切也不過就是尤子君的,所以在某些事上還是得看尤子君的意思。
尤子君起身,將她攔腰抱起,沉穩地道:“天色已晚,入眠吧。”
秦漫啞然,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回話。她陷入了無邊的沉默中,只能眼看著自己一步步往那未知的深淵走去……
正文 第四章:尤老爺回府
天未亮,秦漫就被窸窸窣窣的聲音給驚醒了。她側頭一看,見是尤子君在穿衣。她便也坐了起來,開始套上自己的衣物。古人都起的早,她倒是沒敢忘記。
秦漫在昨晚便已經接受了為人妻的事實,也確定了尤子君並非冰棒,他是有熱度的,還很燙。不過她很是懷疑他與其他妻妾的床底之事是否也是這般,開頭默默地,中間默默地,結尾默默地。
“夫人,早。”尤子君已經站定,在床前看著她。
秦漫的心抖了一下,迎向他時發現他目光炙熱,一時有些結巴:“夫、夫君,早。”
說來奇怪,明明是她先叫他‘夫君’的不是?為何他同樣以夫妻稱謂相稱,她卻覺得不自在呢?
秦漫怔怔的想著,既然尤子君連她在內已經娶了四房正妻,那麼妾侍也定是不少吧?她可以像古代女子一樣與人共夫,但她卻無法將自己的心交給這樣一個雨露均霑的男人。依她看,還是將尤子君當成情人看待最好不過了。
心念一轉,她便坦然的在尤子君的注視下將衣物穿戴整齊,而後看著他:“夫君,妾身去吩咐廚房送些飯菜,不知夫君想吃點什麼?”
尤子君先是見她似乎有些羞意,但緊接著又恢復了常態,心下便有了幾分好奇。他走過去在她頰上吻了一下,道:“夫人,這些事情自會有尤苦去辦的。”
似乎經過一晚激情,一切都不同了。或許肌膚之親就是這麼回事兒,它能讓兩個人靠得近些,汲取溫暖。
“夫君,她畢竟曾是夫君的夫人,妾身實在、實在沒辦法讓她伺候。夫君是否……”秦漫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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