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個,哪裡來的半個之說?”老太太接著便飲了口茶,放下佛珠串在桌上,道:“老身聽說族長今日前來,是為了老身那孫媳婦正式歸入族譜一事,是吧?”
尤閔壕急忙道:“歸入族譜一事,方等三十年一度的修譜大典才是。閔壕今日來,只是為了讓她三日後先去主祠堂祭告祖宗。”
“不先去主祠堂祭告祖宗,又怎能歸入族譜中?”老太太笑了笑,又說:“三十年一度的修譜大典,不是就在兩年後麼?屆時三年喪期已過,老身這孫媳婦也能歸入族譜,說不定子君的長子也出世了。好,好……”
尤閔壕見老太太自個兒樂著,便也只得附和著笑:“堂嫂說的是。”
秦漫怎麼聽老太太的話,便怎麼覺得老太太在維護於她。她再看那尤閔壕的臉色,似乎浮現出了幾分不悅,忍不住懷疑起來。老太太之前暗示她尤子君三房夫人的事兒與下任族長的人選有關,難不成這尤閔壕不願交出族長之位?
不過若真是如此,那他也當去害尤子君本人才是。即便尤子君沒有子嗣,那族長之位還是由他來做的,尤閔壕仍須交出族長大權。這越想,卻越是不通了。
秦漫仍是多加了幾分小心,反正她是覺得這尤閔壕不待見她,要是他有意陷害她,憑他現在族長的權利也是容易的緊。她可得隨時注意,不能讓他給她輕易下了套。
此時老太太開口了,卻是對著秦漫說話:“三日後孫媳婦祭告祖宗,得在家堂前將自記事以來所做的一些個事兒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以證明孫媳婦身家清白,平素無過分之舉。孫媳婦可得好好準備才是,不要到時在家堂面前壞了規矩,那麼族長是要罰孫媳婦在祠堂裡領罪的。”
秦漫聞言心一驚,要將這身體原本主人的事情通通說上一遍?莫說她凡事不知,便是從月成口裡問了出來,也難保不會有說錯的地方。她憑藉著眼角的餘光窺見尤閔壕嘴邊的笑意,心中顫抖了一下。這位族長大人,想必那日是不會放過她的。
縱使心驚,秦漫也還是不得不回話:“孫……孫兒媳明白,謝老太太。”這一開口,她才發覺自己聲音有些嘶啞,卻仍是努力將話答了下去。
“孫媳婦著了涼?”老太太關心的問道。
秦漫低頭答道:“約莫是昨晚著了涼,回頭孫兒媳吃兩副藥便好了,不礙事的。”想必是昨晚與尤子君那一番折騰,受了風寒。她原本就有咽喉方面的毛病,當時身上還有水珠子沒有擦乾,尤子君便闖了進來,不著涼便才怪了。
“嗯,回頭我讓宋婆子給孫媳婦送兩副過去。”老太太便道。
“謝老太太關心。”秦漫瞥見那尤閔壕臉上神情更是古怪,心知老太太對她的態度引起他的不滿了。不過,敵不動我不動。他若是動了,才真真有好戲看了。
尤子君見秦漫著了涼,心裡也對昨晚的唐突之舉有些歉意。若不是他在夫人沐浴之時闖了進去,想必夫人也不會著涼了。如此內疚著,他便想著回房後好好找個大夫來給秦漫看看。
秦漫卻因此而心一動,何不……
正文 第十八章:小病
之後,尤閔壕又囑咐了些事情,便與尤老爺一同出去往另些個房中去了,想來也是要親口通知各房房長及下邊人。
雖說秦漫並非尤子君之原配,但長房長媳過門還是件大事。當初沒能大擺筵席,尤老爺就著實為此傷心了好一陣,只覺得委屈了自個兒的兒子。此次藉著為故君祈福的理兒,尤老爺在新媳婦祭告祖宗一事上花了不少銀子,只望這次能隆重些。
原本新婦祭告祖宗,只須在家堂前一五一十的將自己以往所經歷的事情說出便可。所以族長與尤老爺也都不擔心會有什麼人將風言風語的傳到皇上耳朵裡去,參加儀式的人都是尤姓族人,自是不敢亂說;況且新婦也是尤氏族人,便解釋是新婦為皇上祈福也說得通的。
秦漫知道老太太口裡所說的‘家堂’便是尤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也就更加對這次祭告祖宗一事上了心。她回頭向尤苦打聽了些事兒,只見尤苦對祭告祖宗這一儀式似乎有些懼怕。
她便猜想尤苦當初過門三日後也辦了這儀式,只不過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卻是不得而知。後來她試探著問尤苦,是否在當日領了族長的罰。尤苦雖遲疑了一會兒,卻也點頭應了。
秦漫心中頓悟,只怕每個女人在經歷這事時都受了罰。她便下了決心,她偏生要改了這規矩,讓那尤閔壕無從罰起。不過這事兒還得尤子君幫忙才行,她便等著尤子君回房來。
秦漫連連咳了幾聲,便見尤子君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