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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到最小,那麼應該不是很為難才對。為什麼娘,…好像很憂心很為難的樣子?她在心中暗暗想道:莫非是此次配藥有什麼變化?而且娘好像一直沒有告訴他們,配製的藥究竟是什麼,連子君要提供原先的藥材,也被娘給拒絕了。雖然說皇宮裡藥材什麼都有,但為了避免他人知道,還是應該從外頭引進藥材的吧?
“難言之隱?”尤蘭珍盡力維持平日的微笑,掩飾道:“沒有,我怎麼會有什麼難言之隱呢?只不過是配藥罷了,不出意外的話,再過十天半月就成了,我就可以回府與我的小孫子小孫女玩了。”
尤子君和秦漫是越看越不對勁,不過尤子君待再問個清楚,卻被秦漫以眼色制止了。他心領袖會,知道就算這樣逼問,娘也不會說出什麼來。
兩人便不再談論配藥一事,而是說了些其他的樂事,後來知道尤蘭珍今晚就住在府裡,又見她疲憊不堪的模樣,於是早早安排了下人伺候她洗漱,讓她去休息了。
尤子君和秦漫回了房,相顧半晌無言,都是不知從何說起,這事實在沒有個頭緒。
後來還是秦漫打破了沉默:“子君,我倒是不懷疑皇上會對娘不利,這種事皇上現在還做不出來,所以娘憂心仲仲的不是為這個。我懷疑,皇上此次的行動有些與我們想象的不一樣,也許……我們該打聽打聽?”
尤子君一皺眉,為什麼漫兒每次都會如驚弓之鳥一般懷疑皇上會對付他們呢?而也剛開始也跟她一樣,始終將,君臣有別,這個道理放在任何事情之前,但後來他隱約覺得皇上並不喜歡他太疏遠的態度,所以他覺得皇上雖然是皇上,但對他也還是有感情的,他不願意隨隨便便去懷疑皇上。
“我沒有懷疑皇上要對付我們的意思,我只是覺籽…”秦漫見他似有不悅,便解釋道:“覺得皇上這次這般機密行事,似乎不像是行軍打仗的前兆。我甚至懷凝…懷疑娘已經知道了皇上的意向,不贊成卻也不敢多嘴,更不敢告訴我們,所以才會這般異常。”
尤子君舒展了眉頭,沉吟片刻後說道:“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不過即使如此,我們能做什麼呢?皇上既然沒有讓我們參與此事,就說明皇上不想我們參與,娘也應該是因為這樣才沒有告訴我們。畢竟我們若知道,娘就是洩密之罪,娘是不會做這種事讓皇上震怒的。如果我們強迫娘說,是將娘推向惹怒皇上的路上,這豈非是不孝?”
秦漫微愣,轉念一想也的確是如此。她繼而嘆氣,看來這件事情是不能去問孃的了,否則娘萬一忍不住說了出來,皇上知道後必然震怒。不討,她總覺得事情不大大對勁啊,就好像不將此事弄清楚,會發生什麼大事似的。
她想想還是覺得不放心,便說道:“子君,你先歇會兒,我想去看看娘。
”她又補充道:“你放心,我絕不會問娘關於皇上行動的問題,我只是想寬慰娘幾句,讓她不要那麼憂心及操勞。”
尤子君見她這般保證,便還是相信她不會莽撞行事的,他點頭道:“去吧,不要太晚,我去看看淨綿,然後在涼亭裡等你。”
秦漫微笑著答應,兩人便一同出去,到了分岔口才各自往目的地走去了。
雖然秦漫保證了不問尤蘭珍關於皇上行動的問題,但她卻另有想法。她不問關鍵的,卻可以套套話帆……,她得吃一顆定心丸,到底子君會不會受到什麼影響。雖然子君相信皇甫錦,可她看過太多功臣死無莽身之地的例子,她不信皇帝。
有時候,並非一個皇帝的本意,但為了某些利益及原則,皇帝還是不得不殺掉他不想殺的人。說她多疑也好,小人也好,她就是不想這種噩夢出現在她的丈夫身上。
秦漫一邊走著,一邊四處看著,她總覺得尤蘭珍這樣回來,身邊是一定有人監視的。但她卻並未發現異常,心想若不是她多心,便是監視的人隱藏的太好。
秦漫到達尤蘭珍院子裡的時候,燭火併沒有熄滅,說明主人並沒有睡下。她便踏著不輕不重的腳步,走向了尤蘭珍的房間。
尤蘭珍正兀自出神,並未注意到自己院裡有人來了。那些下人都被她趕出院子去了,她怕說夢話會說出什麼,讓人聽見了。這時只剩她一人了,她才放心了一些,感覺不會因為自己的關係,將皇上的事情給弄砸了。
她走了一會兒,又坐了一會兒,之後又在屋裡徘細起來。藥神父親臨死前教她要以仁為本,因為這是行醫之人的必須要素。父親之所以沒有成為文帝的幫手,被文帝追殺了那麼多年,害得母親也慘死,正是因為父親不願妥協。可是枷……,
輕聲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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