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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葉昆起身收拾房間支起窗杆,才發現昨夜裡悄悄落下了今年的第一場大雪,細小的雪花還在紛紛揚揚的飄蕩,美麗的雪景,純淨的白sè,立刻讓人覺得神清氣爽心曠神怡。就要告辭了,他不想驚擾任何人包括陳斯年,昨rì並沒有什麼感覺的傷口,今天卻覺得有些腫脹發痛。他擺了擺手臂,伸了一個懶腰,拉開房門卻正好撞見花月蓉秀髮披肩,淡妝素顏一襲粉紅對襟布衣,手腕挽著葉昆的風衣站在門前。
四目相對,半晌無言。
“怎麼?也不請我進去坐坐嗎?”花月蓉抬頭直視著葉昆,臉頰泛著紅暈。
“哦,月蓉姑娘,請進。”
“屋子收拾得很乾淨,我還想著給你收拾來著,看來是沒事可做了。”
“讓月蓉姑娘費心了,你怎麼不好生歇息,這麼早起來?”
“如果貪睡,只怕有的人早早的就要從眼皮底下溜掉了。或許一聲道別也沒有,也未可知,豈不是可惜了那緣分。”
“月蓉姑娘太客氣了,請坐。姑娘是用茶還是用點溫水?”
“不必勞煩了,恩。。。。。。你這是要出門?”
“是呵,我得回去上課了。”
“只是你的傷還沒好,一定要記著經常回來換藥,師父的跌打創傷藥是很有名的。”
“嗯,我會的。”
“還有,要注意保養,不要弄溼傷口,要忌口,少吃些辛辣的食物。”
“嗯!我知道了。”葉昆看著花月蓉,忍不住笑著說:“你真是有些像我的老媽。”
“外面好別緻的雪景,在我家鄉很少有這樣美的景緻。到了冬天,我總是希望能下一場大雪,就像現在這樣。可惜從來也沒有過,只是稀稀疏疏幾片,落在地上,就不見了。”
“誰說不是呢,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月蓉自幼跟隨師父四處漂泊,居無定所,緣分淡泊,若有一天能葉落歸根,月蓉死而無憾了。”
“姑娘才貌雙全,不知有多少人豔羨,你一定會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葉昆心裡開始暗暗著急,眼睛不住的向窗外望去。
這怎能躲得過花月蓉的眼睛?
“時候不早了,就讓我送送你吧!”
話到此處,花月蓉也不想說明,她知道葉昆已有心上人,與其心生痛苦,不如隨緣。
說完起身給葉昆披上了風衣。衣服已被jīng細的潤過,散發著淡淡的梨香。
出門,花月蓉披了一件棗紅織錦鍛披風尾隨而來。
“外面風寒,就此留步吧!布鞋溼了腳會很冷。”葉昆回頭看著花月蓉,說道。
“這裡有一錦鍛香囊,送與你做個掛件,不會嫌棄吧?”
“姑娘說哪裡話。真漂亮!我一定好生保管。”
“不知,再見可否有期?”
“會的,有機會我會過來看你們。保重!”
“保重。。。。。。”
葉昆走到巷口,回頭見花月蓉仍站在風口,風雪吹起她美麗的長髮絲絲飄逸,如薄紗遮面,如此惹人伶愛的人兒怎不叫人擔心掛念。再看下去,只怕這腳也邁不動了。揮揮手,還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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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節 【錦緞香囊】
() 自張作林回到奉天府,雖然對李馨念念不忘,不過在一連碰了兩回釘子之後,他也變得聰明起來,行事也不再那樣魯莽。雖說是得了李夫人的指點,不過這對於張作林來說還真有些難度,張作林左思右想還真不得要領。
時值民國zhèng ;fǔ內府院相爭(府院之爭指民國五至六年,總統府與國務院之間的權力鬥爭,是以黎元洪為首的總統府集團與以段祺瑞為首的國務院集團之間爭權奪利的鬥爭),段祺瑞為拉攏張作林,還特意給他在京城置辦了房產,好嘛!真是瞌睡來了那枕頭就來了,正合了張作林的心意,省去為見一個小丫頭,奉天,京城兩頭跑,不氣死也要累死,那就別怪張某不客氣了。張作林安安心心的住了進去,明的是為了辦公,暗地裡尋找機會接近李馨。
李馨也正為張作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