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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薄消受不起!”
“大帥只是想邀請小姐參加個舞會。。。。。。”
還沒等王副官說完,李馨已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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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帥,李小姐婉言拒絕了!”在張作霖奉天總部的辦公室裡,王副官忐忑不安的給張作霖回報。
“拒絕?”張作霖用手捻了捻鬍子,從椅子上站起來,若有所思的跺步到窗邊。看來這百試不爽的祖傳秘籍也有不靈驗的時候。想想自己今時今rì的名譽和地位又能這樣低三下四的討好獻媚,卻實不好理解,遂又問道:“說了舞會的事了嗎?”
“說了,可是李小姐她。。。。。。”王副官一時語塞盡半天沒說出話來。
“她怎麼啦?”張作霖大聲說道。
“她。。。。。。她沒。。。。。。聽我說完就走啦!”王副官終於是把這句話表達清楚啦。
“廢物!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張作霖氣急敗壞,卻又不便發作,強忍著把語氣盡量壓低。
“也怪我,可能是行事太唐突,驚嚇了李小姐。”張作霖自顧自的說。
只是此計不成,張作霖立刻又生一計。
“速再去打探李小姐的家裡情況,越詳細越好!”張作霖又坐回到辦公桌前,指著王副官的鼻子說道。
“是!”王副官身體挺得筆直的敬了個軍禮,便匆匆的下去了。
第二天,王副官便把李馨的檔案送到了張作霖的辦公桌上。
“李恩全,上海恩全實業公司董事長。。。。。。”張作霖左手拿著檔案記錄,右手摸著自己光光的腦門唸叨著。
“王副官,去,備車,我要去會一會這個李恩全。”張作霖胸有成竹淡定的說道。
“是!”
“哦,還是先把這個拿回去,還給陳主任!”張作霖指著桌上的檔案袋對王副官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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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節 【大帥提親】
() 備了厚禮,張作霖正yù出門,突然想起這行頭實在不合時宜,遂進屋換了一件絲綢繡金邊細花咖啡sè長袍,咖啡sè圓頂禮帽,一派紅頂儒商之風立刻從鏡子裡洋溢位來:“你們也去把衣服換了,穿得jīng神點兒!”
“是!”王副官和趙秘書異口同聲的回答。
在這樣一個豔陽高照,秋高氣爽的早晨,張作霖帶了王副官和趙秘書,開著車就出發了。
張作霖這是要親自上門提親哪!說起這上門提親,張作霖倒是經驗豐富得很。他的前兩個夫人趙氏和盧氏都是他用這種技倆弄進門的。如果說趙氏還算是兩情相悅,只是家人不答應,那盧氏就實實在在的是他用這種下三濫手段軟磨硬泡來的。這盧氏,名壽萱,家中也算殷實。張作霖只是一個偶然的機會遇見盧壽萱,因她美貌迷人,氣質端莊賢淑便頓時為她傾倒。張作霖當時只不過是個把腦袋綁在褲腰帶上玩的保安隊長,盧壽萱父母如何也不答應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嫁給這樣一個人,而且還是做妾。不過張作霖絲毫不顧盧家人的態度,只是一味大獻殷勤,或者說是糾纏。盧家被他逼得沒有辦法,這樣的亡命之徒又不敢得罪與他。曾一度想把女兒送到遠在四十里外的縣城,無奈又怕路上土匪劫去,實在是逼得沒有辦法,才算勉強答應下來。
無論怎樣說張作霖還是如願以償了,他在乎的只是這個結果。
一路上,張作霖回顧著以往的種種豔福都得益於這張比城牆還厚三公分的臉皮,情不自禁的在嘴角上勾出一絲絲yín蕩的笑容。
經過兩天兩夜的車馬勞頓總算是終於到了上海。
張作霖一行化**、王五、趙六之名下榻在‘百樂門’大飯店的總統套房。
“王副官,趙秘書,記住!此番到上海,我們是微服私訪,切不可四處張揚。”進了房間張作霖還一本正經的對隨從的兩個副官說。
“是,大帥!”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不行,不能叫大帥,對,就叫張董事長!這個名字好聽,又還有那麼點意思!”張作霖突然想起李馨的父親是個什麼鳥公司的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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