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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又被吃了個乾淨才回到慕容府,一聽到了府前,慕容致幾乎是在馬車停下的同時飛躍下車的,但方才的歡情讓他腳下一軟,差點兒沒立穩,慕容遠連忙上前扶住他,低聲嘿嘿笑道:”幹嗎走得這麼急,小心閃著腰,我會心疼的。”
慕容致氣的一把推開他,自顧進了府門,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鎮不住慕容遠了,雖然以前他也沒鎮得住他,可至少那個人只是嘴頭上佔佔便宜,哪裡會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
所謂的負荊請罪其實只是個儀式,黎亭晚早將話送到了,所以那幾位本家爺叔已在府裡等候兩兄弟回來,慕容致在眾位長輩面前嚮慕容遠敬茶賠罪,慕容遠卻大模大樣斜靠在椅上,並不接茶,只是笑道:”只是敬杯茶哪顯得誠意,至少也要單腿點地嘛。。。。。。”
立刻便有長輩勸道:”小四啊,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三哥都知道錯了,你也不要太為難他。”
難得兩兄弟和睦如初,要是鬧的人下不來臺也不好,可慕容致拒絕了長輩的好意,嚮慕容遠單腿點地,將茶敬了上去。
慕容遠將茶接過去品了一口,便放到了桌上,他上前將慕容致扶起,還順便在他腰間柔柔地掐了一下,湊在他耳邊低聲笑道:”三哥敬的茶果然好喝。。。。。。”
那掐的力道恰到好處,慕容致身子一顫,不由狠狠瞪了慕容遠一眼。
幾位長輩坐在後方,見不到慕容遠的小動作,只道他們兄弟已經和好,便紛紛上來道喜,慕容遠立刻左右逢源的跟眾人說笑成一片,反把慕容致撂到了一邊。
慕容遠回家後,依舊住在自己原本的閣樓裡,慕容致被他纏得推託不過,也只好搬到了他的隔壁,次日兩人一同去摘星樓拜見慕容靜,訂親一說既是謊言,那慕容靜離開京城的說辭必不可信。
果然去了那邊,慕容靜等人都在府上,而且早已備好了宴席來為他們接風,刑飛完全不提所謂訂親一事,還笑著說,沒想到慕容遠尚在人間,這一宴便算慶功宴,外加賀喜,恭喜他們兄弟盡釋前嫌,和好如初,慕容遠是個隨心之人,自然不會把刑飛騙他一事再提出來諸多糾纏。
尉遲楓得到了慕容遠尚在人間的訊息,也一早趕了過來,被他問起,慕容遠只推說當日是被火藥所震,一時間真氣逆轉,成假死狀態,直到後來回過氣來,已是大軍回京後的事了,至於骨灰一事完全是黎亭晚的過失所造成的誤會,尉遲楓是個耿直之人,又被慕容遠一席話說得暈乎,也就沒再追問下去。
倒是黎亭晚在慶功宴上記起當日他和慕容遠的賭約,便吵著要慕容遠兌現諾言,晚間請眾花魁聚首,他之前平白輸了一萬兩銀子,本來就不甘心,此時舊話重提,原以為慕容遠不敢應戰,卻不料對方聽了他的提議後,只是一笑道:”賭約自是該兌現的,今晚我做東,請大家到芫湖前的碧荷風一聚,到時保管全京城的花魁都到齊助興,藥罐子,你就先準備好賭資吧。”
黎亭晚聞言大喜,碧荷風是京城頗受歡迎的酒樓之一,將酒樓臨時包下的花費自是不輕,而且半日間莫說請眾花魁齊聚芫湖,便是能得見一人,已是好大的面子,慕容遠不過是一個遊歷歡場的花花公子,他必不能在半天時間內做到此事,所以這場賭局贏的一定是他。
倒是尉遲楓老實,連連勸說大家聚會只為盡興,賭約只是玩笑,當不得真,黎亭晚哪裡肯聽他的勸,又爭著跟慕容遠擊掌做了賭。
看到黎亭晚自信滿滿的樣子,慕容致頗為擔心,慕容遠卻笑著勸他。
“三哥,送上門的財神爺怎能不請?你就等著拿銀子吧。”
傍晚金烏西沈,月升當空,當眾人到達碧荷風時,裡面已是燈火輝煌,宴席俱已擺置停當,黎亭晚第一個就奔了進去,聽酒樓老闆說慕容四公子已將酒樓包了下來,不由笑道:”祁老四出手還真是大方,光包這酒摟一晚就不下萬兩了,老三,你這四弟可是個花錢的祖宗,以後你可要小心盯緊了,別讓他敗光了家業。”
慕容致聽了此話,臉色便有些難看,從中午宴會散去後,他就再沒見著慕容遠,所以不悅中還有幾分擔憂,他倒不介意出錢為慕容遠充面子擺宴,卻對他請花魁來助興這種浮華奢侈的享樂頗為牴觸,他也知慕容遠喜好這口,以前倒也不覺怎樣,但現在兩人關係已是如此,便不想讓他再過那種整日醉生夢死的奢華生活。
也許該把府裡一些事務交給他打點才行,鎖住他的心,不能讓他再這麼胡鬧下去了。
鎖情 29
月移星沈,酒樓四周已是紅籠高掛,來赴宴的除了慕容家的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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