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3/4 頁)

s·Dumbledore，對他：“讓自己幸福吧，哥哥。”

Hogwarts的前任校長時之間，淚流滿面。

對兄弟，自他們最愛的妹妹死後那麼久，終於真正和解。

…

整頓好房子後，他們起去阿莉安娜和Albus母親的墓，上面的碑文依舊清晰。

——珍寶在何處，心就在何處。

所以Albus選擇裡，所以Gellert選擇裡，也所以，他們選擇彼此。

他們將花束放在墓碑前，默默地站會，又走到伊格諾圖斯·佩弗利爾的墓碑前，上面刻著死亡聖器的標記。

“記著嗎，Gellert，們的夢想是從裡開始的。”Dumbledore，“那時們以為征服死亡就征服切。”死亡聖器他們留在Hogwarts，相信Harry·Potter能夠保管好那些東西，並給它們最合適的處理。

Gellert輕輕笑：“怎麼可能不記得，們的夢想，就算現在看來是如此的可笑，卻是們相遇的開始。”

那時他們暢談理想，欣賞彼此的才能，所以才會被對方吸引——如果沒有那時，就沒有如今。

“Albus，也許生中有許多需要後悔的東西，但只有和懷著同樣的理想相遇件事，從來不曾後悔過。”金髮在陽光下閃耀，臉上的皺紋沒有折損個人的魅力分毫，個曾經君臨整個德國黑巫師界的人如今只是牽起心愛的人的手，溫柔地笑著，“們所經歷的光陰，並非沒有意義。就算有所浪費，但正是因為經歷那些，現在才如此美好而值得珍惜……唯覺得痛苦的……就只有在需要的時候，並沒有在身邊……”他隆起眉心，對此感到深刻的悲傷……

“懂的，Gellert。”那雙彷彿能看穿信任藍色的眼睛看著眼前的人，伸出手撫摸著Gellert的眉心，想要撫平那褶皺，他已是皺紋滿布，卻始終如同那個赤褐長髮的少年，“直是明白的。”

因為明白他的才華志向，所以被吸引；因為明白他的驚惶無措，所以他獨自埋葬阿莉安娜；因為明白他的強大實力，才選擇跟他對抗……也因為明白他的相讓，所以才放任對方在紐蒙迦德的地下室裡……但是明白歸明白，心是最微妙的東西，愛著同時也恨著，明白的同時卻也不信任著……所以他們才會互相折磨麼漫長的時光。

——直到如今。

直到如今，切終於都過去。

“回去吧，Gellert。”Albus·Dumbledore微笑著看向心愛的人，“以後還有時間，想們最好開始做晚飯。”

——以後還有時間。

Gellert·Grindlwald聽到句話，便覺得眼眶溼熱……曾經以為時間已經停住，從未想過齒輪會有再轉動的……他是如此的感激命運，讓他們可以再度開始。

讓他們有機會得到幸福。

“好的，們回去吧。”

…

溫暖的陽光總是讓人覺得比較舒適——特別是老人家。

Albus·Dumbledore坐在屋外的長椅上，捧著杯熱茶，看著夕陽西下，將要落盡最後絲餘輝。

“Albus，在看什麼？”金髮的老魔王坐在愛人身側，遞上對方最愛的檸檬雪寶。

Dumbledore咬口甜，嘴角彎起個微笑。

他凝視著邊的紅雲，淡淡地回答：“寧靜的生活。”

“什麼？”即使已經習慣，但Gellert有時候還是無法確實地理解Albus越發詭異的思考方式。

Dumbledore沉默下，作出另種回答：“……呵呵，是，現在很幸福。”

“……也是。”輕聲在Albus的耳邊著，Gellert的臉上露出與對方相似的笑容——那是幸福的微笑。

“接到貓頭鷹的來信，Grinc和Seath也準備到邊定居，還有Harry和Severus也準備把那棟廢墟復原，放假的時候可以過來住兩。”Dumbledore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突然道。

想到那幾個人，老魔王皺起眉……他突然覺得段平靜的日子實在是難得——沒想到就算離開Hogwarts，還是擺脫不那幫傢伙！

“要謝絕那幾個傢伙的拜訪！”老魔王十二萬分的不爽地。

他只想跟Albus過兩個人的平靜生活！

身邊傳來Dumbledore愉悅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