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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一邊謙虛地向大6會議代表鞠躬致謝一邊宣告:
“先生們雖然我決定了對易洛魁的行動但這戰役的具體執行者卻是匹茲堡的民兵指揮官阿拉密斯先生和大6軍的沙利文少校。我不敢冒領這樣個征服者的稱號。”
讓大6會議給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授予征服者稱號自然不是這些大人物願意做的。所以漢考克還是堅持稱:
“閣下不必謙虛其實我們大家都清楚。你親自到匹茲堡去主持出征行動對戰鬥進行佈局指揮其實就戰事的最高執行者了。這個‘易洛魁征服者’的稱號你當之無愧如果你說的阿拉密斯和沙利文兩位先生能征服俄亥俄的哪座大城我們肯定也會授予他們的征服者稱號。”
最終經過會議表決還是授予了康柏“易洛魁征服者”的稱號。
第一百零二節 斯塔騰島談判
先生們!現在紐約的戰事非常危急華盛頓總司令致議要求對下一步行動進行指示我們是不是先請精通軍事戰略的約克李閣下來表一下他的意見?”漢考克把目光看向康柏。【閱】
其他代表也非常配合的鼓掌歡迎。
這些代表還是非常現實的以前知道康柏畢業自法國炮兵學院覺得最多隻是一名好炮手好炮兵指揮官現在看到他遙控指揮的西征取得了大勝就立刻又覺得他是一位真正的軍事戰略家了。不僅在軍事和軍械委員會中成為僅次於委員會主席亞當斯的人物在整個大6會議中也把他當成了最有軍事戰略目光的政治家。
康柏心中忍不住有點苦笑。這漢考克還真是實在呀任何一點好處都要索取回報才拿了這個“易洛魁征服者”的頭銜竟然就要自己給紐約的戰事診斷了。其實他對紐約這仗的看法還是原來的意見就是消耗敵人有生力量儘量的拖邊打邊退。不過這樣退縮的打法當然不適合由他這個“征服者”來說。
“感謝漢考克主席給我這個言的機會。”康柏無奈的站了起來。
對於現在紐約戰事展可能會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也有過擔心。不過對華盛頓的作戰指揮能力也非常敬佩在那樣的危局中竟然還能保證戰鬥力不失那接下來的戰事也就不需要大6會議這邊特別擔心。至少就算失敗他也不認為華盛頓的失敗會比別人地失敗要更慘。
“先生們。其實紐約戰事危險。但可以供我們討論地也就僅僅是大6軍該何去何從。是死守紐約還是果斷地實行戰略轉移?其他的具體指揮。我們這些坐在會議室的人根本沒判斷。如果僅僅是對下一步該怎麼走問我意見地話那我覺得應該是完全由華盛頓總司令決定。戰鬥已經打響只有在最前線指揮的總司令才最能把握大局我們這些後方的人想幹涉已經來不及。現在只要做好各項配合工作就行!這就是我的看法謝謝大家!”康柏一行禮後就坐了回去。
面上不由帶了一絲微笑紐約現在已經是不得不撤出了不過這個撤退的決定還是讓華盛頓去做吧。
下面的代表立刻嗡嗡地議論成一片。
他們本來對於是不是該給華盛頓臨陣決策的權力沒有絲毫疑問只是現在雖然在長島的突圍戰役打得非常漂亮但一個不爭的事實是現在英軍已經成功登6了。並且還在長島擊敗大6軍現在也還是把華盛頓的大6軍給圍著。所以嘴上讚揚著華盛頓的順利突圍心裡卻對他到底能不能獲勝懷疑起來這也才有了這次會議。
現在聽到了康柏意見後。頓時又明白過來其實就算懷疑他又能怎麼樣呢。現在真正有可能指揮打勝的人也只有華盛頓這位最高指揮官。
九月十日的大6會議專門研究了紐約地軍事問題最後作出了一項英明決策:在此非常時期軍事權力下放授權華盛頓總司令決定是否繼續保衛紐約。康柏作為新進的“易洛魁征服者”也是最後影響力的軍事和軍械委員會成員在這個決定裡面起的重要作用毋庸置疑。
實際上此時在紐約地華盛頓已經做出了決定。率領軍隊據守在曼哈頓高地後對長島戰役的失敗進行了深刻地反思。感覺到面前的形勢非常嚴峻在九月七日召開的軍事委員會上他指出:“敵人在我們的後面佔領陣地而用軍艦控制正面其目的是要把我們圍困在紐約島上。切斷我們和大6的聯絡迫使我們同他們進行決戰要麼無條件投降。”因此他主張避免同英軍決戰儲存有生力量利用北美遼闊的幅員與敵軍長期周旋。他提出了一個完整的、成熟的戰略構想:“堅持防禦戰任何情況下都應該避免採取大規模行動。”
這個時候就不得不提一下英國人的立場了。
在進攻紐約之前大6會議中威望極大的富蘭克林收到了英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