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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滿的笑道:“這樣我就不用再擔心你會做逃兵了。”想必兩隻鐲子具相互感應的靈性也是李淳風那廝透漏的,
蕭冬兒只能搖頭道:“其實你根本不用操這份閒心。”就算沒有這兩個孩兒的拖累,還有冼夫人的重託壓在心上,近百萬生靈的福祉安危都在那一封薄薄的書函中描述殆盡,蕭冬兒又怎麼可能任性胡為的起來呢?
這一世木已成舟,不管楊廣的人生往後再怎麼變化,蕭冬兒都得與他同舟共濟。
楊廣微笑道:“好冬兒,你為什麼不想著給孩兒起什麼樣的名字呢?”
蕭冬兒白了他一眼:“我沒心情,”一語未了,懷裡的女孩兒已經張開眼睛大哭,似乎不滿意母親的態度,小男孩卻還四平八穩的睡著。
蕭冬兒又好氣又好笑的道:“小寶貝,我怎麼會不在乎你呢?你是媽媽的心肝寶貝啊,”
小丫頭這才收聲,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父母。
楊廣也忍不住笑了:“還真是人小鬼大。”
蕭冬兒眼珠轉了兩轉:“那麼就叫她靈兒吧。至於她弟弟的名字,”楊廣打斷道:“這個最好還是請教一下父皇,畢竟是他的嫡孫。”蕭冬兒明白他的意思:請聖上定名無疑是討好皇帝的最佳辦法,而且可以顯出自己的耿耿忠心。所以她沒有就此事再多說一個字。
然而皇帝賜名的詔旨遲遲不下,直到三個多月後,兩個孩兒百日小慶時才得了迴音,二聖並不是不樂意為孫兒起名,而是在此事上意見分歧,所以將權力下放、還是由他的父母作主取名,只遣使送來了五千匹錦緞以及百萬銀錢作賞賜。
楊廣心下雖然不快,也只得叩謝聖恩。這時蕭冬兒身子已經痊癒,見到來使是皇后身邊的心腹丁尚宮後,當時勾起了若干前塵舊事,卻又只能努力忍耐,丁尚宮卻也機靈,應對的無懈可擊,是日上下人等做足了地主之誼,將皇宮來使款待的無微不至,贏得丁尚宮以下所有人的讚譽。然而丁尚宮心裡終究有事,宴會過後便提出與王妃賞夜景。蕭冬兒只好應下,兩人在侍女的陪伴下回到王府新建成的水榭中觀月。
第38章不孝子孫
丁尚宮不等捂熱坐床,便急不可奈的遣散了隨行的侍從,蕭冬兒見狀後也發落了身邊的跟班們,只留下燕婉侍奉茶水。丁尚宮見是舊日的故人才沒有反對,隨即來了個竹筒倒豆子,主動將二聖對太子一案的若干言語告知王妃。
蕭冬兒知道她在試探自己,遂微笑道:“晉王不過是外藩的王爺,怎麼敢窺伺天意呢?尚宮大概是多慮了。”
丁尚宮苦笑:“我之所以在宮中有幾分人緣,還不都是仗著皇后。現如今皇后娘娘久病不愈,只怕是拖不了多久。聖上與娘娘早已貌合神離,日後皇后娘娘若去了,後宮裡那些得寵的新人們還不把老奴我碎屍萬段才怪。”
蕭冬兒心下冷笑:原來是見勢不妙改換門庭來了。遂溫言道:“就算母后不在,以尚宮你的資歷功勞,怎麼著也會封個誥命夫人什麼的,又怎麼會有此杞人憂天之嘆呢?”
丁尚宮嘆息道:“您是在藩邸日久,不瞭解宮裡的情形才會說的如此輕鬆。現在皇帝陛下趁著皇后娘娘生病,已經堂而皇之的納了三位新寵,就是樂宣公主以及另外兩位江南佳麗,而且那個最受寵幸的樂宣公主有事沒事就找麻煩,老奴實在是得罪不起。”
“所以你就躲避到揚州來了?!”蕭冬兒聽到這裡,好奇道:“那個樂宣公主應該跟你素無瓜葛,又何以如此?”
丁尚宮猶豫很久,才百般不情願的說道:“這還不都是因為尉遲明月!”眼見晉王妃面無表情,只好繼續道:“因為昔日尉遲尚宮在世時曾經對她百般的維護,所以公主才對老奴處處為難。”
蕭冬兒心道:好個樂宣公主,它日若有緣再見,一定要好好結交結交。但這想法自然不能表現出來,只淡淡道:“然則尚宮你現在有何打算?”
丁尚宮聞言起身跪倒在蕭冬兒面前:“如果娘娘不念舊惡,老奴情願充當諜間,將宮中的大事小情隨時通報二位知道。”
以她的人脈風光並不難作成此事。
而這事確實是楊廣非常需要的,正所謂“一日不朝,其間懷刃”,何況楊廣這樣遠在藩鎮,一年才有一次入朝機會的王爺,隨時掌握京師朝政動向便成了保全身家性命的關鍵。蕭冬兒現在還頂著參贊軍機的頭銜,很清楚楊廣在這方面很費了一番心思,但到目前為止也只做到時常能夠得知京官們的大致態度,但對於揣測皇帝陛下的心思謀略還是很有點困難,因為隋文帝乃是開國之君,身邊的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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