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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那時的烏蘭牧騎可是不得了,風光得一塌糊塗。“宣傳毛澤東思想的輕騎兵”嘛,“無產階級藝術的王牌軍”嘛,哪像現在,只落得個給領導唱唱“堂會”陪陪酒的份兒?現在有的領導那叫“譜”,簡直就是過去的王爺。
我們縣的烏蘭牧騎是全區最好的,我從小就看。我們那裡71、72年才裝上高音喇叭,偶爾能看到電影也是那幾年的事,因此在很長時間內,看烏蘭牧騎演出是我們唯一能過得上的文化生活。
我看烏蘭牧騎其實就是看我姐姐,瞅著她在臺上又唱又跳又演奏,心裡那叫個驕傲。
當然不止是驕傲,還有羨慕。
那是個人人都在大談理想的時代,但談出來的千篇一律,全都又大又空。真要說理想的話,15歲前我的最高理想就是:有朝一日能當上烏蘭牧騎!
也是天意,由於在學校落魄,我的理想無意中撞上了我姐的心思。
那時內蒙古藝校招生,老師下來時都是烏蘭牧騎接待。這一年——1975年——又來了,我姐就向老師推薦我,說我如何聰明,學習如何好,等等。面試時老師讓我唱歌,我唱了兩首民歌,其中一首就是前面說到的《送親歌》,但似乎沒有給老師留下深刻的印象;好在我還會打一點揚琴,就又打了會兒揚琴。
說實話,考完後我並沒有心存什麼期待,也不知道姐姐在不住地為我跑腿,想辦法“開後門”。
結果就是那天姐姐突然來學校找我,說你考上了!
我開始有點犯迷糊,等明白過來後那叫大喜若狂!要知道當時縣一中對我來說差不多相當於監獄,你說,還有比突然讓一個囚犯逃離監獄更讓他高興的事兒嗎?
我是站起身就走,跟誰都沒打招呼,直接就回了家。宿舍裡的學習和生活用品,包括被子啊,褥子啊這些大件頭,也都顧不上拿了,統統扔下了。逃啊。
就這樣,在我心理上陷入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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