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麼遲鈍,這個時候也覺得有點不對,儘管隨著聖盃戰已經進行到了後段,除了Berserker以外的Servant身份早已不再是秘密,不過能說出這一點就證明了,對方起碼也是聖盃戰的關係者。
“看樣子是有備而來呢——那麼,餘就直接問了,你跟Caster是什麼關係?”Rider指著還沒縮回去的觸手,鋒銳地直擊重點。
作為英靈,Rider看待事物並不僅僅是依靠著雙眼,面前的觸手除了更粗壯了以外,形態沒有變化,氣息沒有變化,所傳來的那股魔力波動更是與之前毫無二致。
——沒錯,這就是他曾經在Caster的魔術工房之中,被他用神威車輪碾壓過去的魔物,當時因為Assassin的威脅,他並沒有最終確認魔物的死活,而且被他打到99%死的觸手怪生命氣息也幾不可查,看現在的情況,最終應該是活下來了吧。
站在一邊的韋伯敏銳地覺察到了Rider語氣和氣勢的變化,這代表著他從在這個麥肯錫家中暫住的“韋伯好友亞歷山大先生”轉而進入了“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角色之中。
而他也同樣用警惕的目光看著那根觸手,沒有什麼比直接映照在視界中的景象更具有說服力,在Caster的魔術工房中看到的慘狀,是他第一次見識到聖盃戰爭的殘酷,也是第一次見識到人效能夠惡劣到什麼樣的地步,那真的可以說是終生難忘的經歷啊!
宗純有點啞然,觸手怪的行動是他也沒有想到的,更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還記得。
Rider有著完全不符合他粗豪外表的細緻……應該說不愧為曾經縱橫亞歐非大陸的征服王嗎?這倒真的叫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共同行動的同伴嗎?龍之介怎麼想是龍之介的事,他可從來沒有把那兩人當作同伴過。
——被抓到的活素材?雖然就身份來說也沒錯,不過他的待遇可比那些倒黴鬼高多了。
“……算是,曾經被控制的受害者吧,那一次兩位可是差點連同我在內把所有的活物全部殺死了呢。”
看著男孩笑著這麼說,韋伯不禁一陣心虛,雖說是情況危急,但當時他們確實沒有很認真地尋找並拯救倖存者,Rider的最後一擊還把那些半死不活的素材們和異界魔怪通通幹掉了,如果幹脆所有人都死掉了,他大概早就強迫自己忘了這種事,但現在有幸存者活著站到他的面前,這就讓他十分尷尬了。
“你來到這邊,應該不是為了找餘復仇的吧?”
Rider的臉色沒什麼變化,久經戰陣的他承受力本來就比韋伯好得多,比起韋伯刻意不去想這種事裝作遺忘,他在這麼做之前就想到了一切的結果。
那些被擺弄得奇形怪狀的人體,即使被救活了也不可能恢復,而且Assassin於黑暗中的追擊也不允許他們停下來救人,比起留下他們,等Caster回來之後再繼續被擺弄,還不如干脆死掉比較幸福。
唯一沒想到的,就是還會有幸存者,而且這個倖存者還能來到他們面前。
宗純笑了笑,他從來就不覺得救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對於Rider組來說,不救是本分,救了是好心,之所以現在說這些,也只是想利用韋伯的愧疚在之後的談判之中賺取一點點籌碼而已。
“當然不是。Caster已經迴歸聖盃,現在它只聽我的話來行動……我是代替某一方來商談結盟的,現在Lancer組、Caster組和Assassin組都已經退出了聖盃戰爭,另外兩方也已經在密議結盟了,接下去的戰鬥將會更加殘酷,如果不聯合起來的話,你們和我所代表的這一方都會被對方逐一擊破。”
韋伯雖然還在愧疚,但聽到這裡也有點坐不住了,“那個……Lancer的Master現在怎麼樣了?”
因為先期準備不足,Rider組的情報是滯後的,除了大大咧咧就居住於本館的御三家,韋伯並沒有能查到其他參戰者的資訊,而在衛宮切嗣更換大本營之後,韋伯更是連Saber組的動向也摸不到了。
“Lancer的Master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和其未婚妻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已經確認在中近程被槍擊身亡。”
宗純自如地回答到,既然是談判,在來之前他當然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包括其他參戰者的動向,髒硯也全部將情報準備好交給他了。
韋伯一下沉默了,他想要參加聖盃戰爭來獲得承認,最初的誘因就是導師肯尼斯的輕蔑和傲慢,他完全是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