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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的仇恨,都忍了,說服張楊放人,就是為了阻止內戰,免得日本侵略軍進一步漁翁得利。這一點,完全是從國家大局出發,很有全國眼光和當家作主的氣概。對此,我最初還不理解,後來想通了,非常佩服,所以才下決心公開響應共產黨人的號召,公開釋放政治犯,呼籲聯共抗日。西安事變後,南京方面不思反省,迫不及待地肢解和裁減了東北軍、西北軍,隨即又得寸進尺整頓我們川軍,實在欺人太甚。但是,即便是西安事變那樣好的時機,我們也沒有急著對重慶行營動手。眼下,內戰更不能由我們發動。這是一個基本原則。大家再好好想想其他辦法。”劉湘當即表示。
鄧漢祥接著說:“假使我替老蔣策劃,絕不採取在重慶扣留甫公的愚蠢辦法。因為,即便僥倖把甫公扣住了,甫公手下幾十萬川軍將士,立馬會爆發自衛戰爭。剛剛擺脫西安事變狼狽處境的蔣介石,肯定背不起重開內戰的罪名。他不如採取用繩子慢慢勒死的巧妙辦法,先縮編川軍部隊,剝奪軍官任免權和武器製造能力,削減我們的軍權和軍事實力,再用槍逼著我們搞軍政分治,讓甫公和各位高階將領都一步步成為光桿司令,最後調去中央當個部長什麼的,豈不省事得多?”
“鄧秘書長,你這也太黑了嘛!”劉兆藜笑罵道,大家都笑起來。
“去你的!”鄧漢祥笑著回罵道,“我的意思是說,甫公這次去重慶,估計蔣介石是不敢當即下黑手的,他更可能採用比較緩和、陰險的手法。”
“蔣介石真的這樣聽話?”劉兆藜表示懷疑。
“這只不過是我的推測,老蔣是不是也這樣想,誰也說不準。”鄧漢祥回答道。
“照你的分析,甫公此行不會有危險,但以後危險會一步步逼近?”潘文華問道。
“嗯,我是這樣估計的。”鄧漢祥答道。
“漢祥分析得很有道理。以後的事情,現在暫時不忙管,先集中應付眼前的重慶會議,找個穩妥的辦法。”劉湘說道。
“我覺得,要穩當,還是由我帶幾個人打頭陣,先坐飛機去重慶見何應欽,從這個貴州老鄉口中把情況摸清楚。甫公帶主要代表走陸路,在部隊公開護送下沿公路前往重慶,到了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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