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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已經完全被我們所控制。只是主席交代的情報網的事情一直還沒有著落”,說到對外情報網,剛才張炎民興奮的臉上沒有了什麼笑容。
“恩,這麼說我們的發展還是不錯的。保密工作你一定要做好,不要把我們暴露出去了。至於對外情報網,我這裡次來這裡,主要也是為這個事情,這個事情我去處理吧。你告訴那些根據地的負責人,沒有我的命令,不可太早暴露自己的實力,要儲存好。你和天地會的人有交往嗎”?朱濤忽然問一旁的張炎民。
“天地會?沒有,我只聽說過,但一直沒見過,不過我會替主席留意的”,張炎民一下子就明白了朱濤這麼問的用意,也不說破。
“哦。我後天就準備北上,去湖南、湖北看看,然後去四川,如果還有時間,就去西安、北京轉轉”,對於張炎民,朱濤還是信得過的,也不怕他知道自己的行蹤。
“主席要去北京或者南京都可以,不過湖南、湖北、四川和陝西就別去了吧,最近那裡白蓮教鬧得厲害,清政府調集了幾十萬大軍進行圍剿,如果主席在那裡出了什麼差錯,我可擔待不起”,張炎民一聽說朱濤要去白蓮教的地盤,馬上表示反對。
“我去那邊也只想瞭解下各個根據地的情況,不會有事情的,萬一出了事情,也不會牽連到你的。而且,我還帶了這個東西”,朱濤說完,把一個短槍模樣的東西遞到張炎民面前。
“這個是短槍嗎”?張炎民也是第一次看見。
“可以這麼說,但它正式的名字應該叫左輪手槍,每支手槍可以裝八發子彈,是科技部剛剛製造出來的,準備配發給團和團級以上的軍官,作為他們的配槍,這次我和龍行天一人帶了一把,每人帶子彈100發”,朱濤很愛惜看著手槍。
“主席說笑吧,就一把手槍,那邊實在是很亂,有這個和沒有是一樣的”,張炎民對於朱濤想憑兩把槍去闖蕩感覺到有些好笑。其實朱濤也覺得自己這樣說,不過是小孩子說笑話,但他總不能把自己的真實目的說出來吧。“呵呵,好吧,如果主席真的要去,我派些人護送然後給武漢寫封信帶去,可好”?
“人就不要了,你就寫封信吧,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朱濤下定了決心。
看見朱濤堅持,張炎民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聽天由命。
兩天後,方世玉早早的來到華夏銀行找到朱濤,他決定要和朱濤去外面看看。在帶上必要的乾糧、馬匹和銀兩後,朱濤、龍行天和方世玉三人離開廣州府一路北上。
三天後,順利抵達韶州府,一心想去湖北的朱濤並沒有去根據地看看,也沒有去面見根據地的負責人,在做短暫的停留後,策馬繼續北上。
從韶州出發,沒多久就進入了湖南境內,進入湖南以後,朱濤就慢慢感受到了戰爭的氣息,荒蕪的田野,敗落的村落,除了偶爾碰到一些逃難的人群,但都一個個衣裳破爛面容憔悴,以至於負責盤查的官兵都懶得去接近他們。雖然離湖北還很遠,但戰爭已經改變了這裡的生活。
3月8日,朱濤一行人好不容易來到長沙府,找了個乾淨點的客棧就住下了。
“公子,前天要不是我機警,我想我們那些銀票肯定要被搶去”,一想到前天被關卡上的清兵搜尋的情景,龍行天就開始飄飄然起來。
“我說你就算了吧,就是你不把銀票藏在鞋子裡,如果那十幾個官兵真敢動我們的銀子,我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經過十多天的相處,方世玉已經和朱濤、龍行天混得很熟,況且方世玉僅僅只比龍行天大了一歲,十八、九歲的年齡還是孩子的天性。
“呵呵,這點我是相信的,從你用手捏碎石頭的哪天起,我就很相信了。不過,說實在的,那些清兵真是可惡,從廣州到這裡,光買路錢,我們就花了一百多兩,弄得我現在這個管家都只有三百兩銀子了,總有一天,我要加倍的討回來”!對於自己要娶老婆的銀子被搶走,龍行天是非常不願意的。
“哈~!就你,得了吧。從廣州到這裡,我們還有條小命就不錯了,不要以為這裡是你的南洋。再說銀子花了就花了,有什麼老是說的,如果有人要用銀子來換我這快懷錶,就是一萬兩我也不換”,方世玉把朱濤送前幾天送他的懷錶又拿出來看時間,對於朱濤的這個禮物,方世玉是非常愛惜的,雖然這種懷錶在廣州的賣價也就15兩,對於方世玉來說還是買得起的。
“呵呵,看來人的看法還是不同的,說句打擊你的話,這種懷錶在我們那裡多的去了,價格也比廣州便宜得多”,對於方世玉把一塊懷錶看得如此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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