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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精神講話,題為“我們受訓後如何達成救國建國之任務。”他在當天日記中記下參加聽講者約1084人。7月8日記下:“……接王外長電話,昨晚我盧溝橋駐軍突被日軍進襲云云,即報告委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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廬山談話會:《最後關頭》(1)
陳布雷給蔣介石編了《西安半月記》後,又生了病,就在杭州休養,偕夫人王允默遊覽湖山,心境稍稍寬怡,但是接到第二處內人員的來函,告以人事傾軋之情,心裡又不痛快起來。5月20日回到南京,續假休養。6月中旬,蔣介石在接見陳布雷時說:
“佈雷先生,你為我寫的《西安半月記》,很好。國外都有登載的,使人明瞭事實真相,夫人也很滿意。我擬去廬山,你在7月裡也來廬山吧。廬山要舉行一個學術界名流的談話會,談話會不設秘書處,由中政會正副秘書長張群、曾仲鳴負責。你不必勞心。你一定要去的,也可以帶夫人去,順便可以避暑,休養。”
陳布雷是7月3日上廬山的,他住在牯嶺路54號,隔壁就是談話會的招待所,來訪他的客人經常滿座。
蔣介石住在牯嶺路12號,陳布雷首先去覲見。蔣介石說:“佈雷先生,你來了,很好,好好休養,順便可以為我撰些文章。”蔣介石在藤椅上端坐著,忽然嘆了一口氣說:“周恩來在6月裡一個晚上來見過我。我同意將紅軍改編為中國國民革命軍第十八集團軍,叫他們在華北及敵後打擊日寇。”說到這裡,他凝思著:“周恩來是個人才啊,我們黨裡像這樣的人才太少啦!可惜,可惜,不能為我所用!”
陳布雷過去是聽說過這個傳奇人物的,這次周恩來以中共中央代表身份和林伯渠、秦邦憲等秘密到了南京,準備商議國共合作抗日事宜。傳說中周恩來那雍容、大方、睿智的政治家風度,頗使陳布雷折服。陳布雷很想一親周的風采。
參加廬山談話會的來賓和陪客一共有230人。來賓都以個人的身份出席,不代表黨派、團體,大多都是知識界、工商界的名流,如胡適、黃炎培、蔣夢麟、範壽康、經亨頤、張伯苓、張其昀、陳源、杜重遠、王芸生、王雲五、陸費逵、洪深、潘公展、程滄波、虞洽卿、劉鴻聲、範旭東等,真是冠蓋雲集。他們胸前佩戴著大會發給的特製的圖形白底藍色“五老峰”會徽,分別住在牯嶺的美國學校、仙岩客寓和胡金芳旅社,自己擁有別墅的來賓和陪客則下榻私邸。
廬山牯嶺是一個山上的市鎮,談話會場設在牯嶺市街的牯嶺圖書館大禮堂,三面環山,前臨山澗,氣勢雄偉。會場佈置成山字形席位,主人坐中央,來客、陪客分坐三面。陪客都是國民黨中央政府各部高階官員。
7月7日,發生了盧溝橋事件,我國揭開了全面抗日的序幕,這對廬山談話會不能不發生影響。
7月16日,舉行第一次談話會。汪精衛、蔣介石同時到達會場,由汪主持會議。陳布雷對汪精衛這個人有很矛盾的看法。他對汪的如簧之舌和生花之筆有點欣賞,可是對其人品總有點反感。汪精衛在會上大談其“精誠團結,共赴國難”,什麼“自九一八以來……不但本黨同志共本此心,努力不懈,全國知識界、產業界有力分子,也是共本此心。對於國家危急,只宜設法挽救,不宜因見解或政策之不同而輕易破壞。對於政府所處的困難,加以體諒,予以扶助。最近盧溝橋事件突發,危急情況更加嚴重,根本辦法仍是精誠團結,將全國的心力、物力溶成一片”。
抗日戰爭時期的周恩來17日上午舉行第二次談話,蔣介石承認盧溝橋事件的發生“並非偶然”,他也承認“人家處心積慮地謀我益亟”“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些話都是陳布雷給他出的主意。蔣介石這次發言,頗得名流讚賞,因為他不像過去那樣,也不像汪精衛那樣,講得模模糊糊、不死不活了。他慷慨激昂地說:
“我們的東四省失陷,已有六年之久,繼之以《塘沽協定》。現在衝突地點,已到了北平門口的盧溝橋。如盧溝橋可以受人壓迫強佔,我們五百年故都的北平,就要變成瀋陽第二。今日的北平,若變成昔日的瀋陽,今日冀察亦將成昔日的東四省。北平若變成瀋陽,南京又何嘗不可能變成北平……”
蔣介石也講到:“……如放棄尺寸土地與主權,便是中華民族的千古罪人。那時候,只有拼民族的性命,求最後的勝利。”繼又宣稱:“如果戰端一開,那就是地無分南北,人無分老幼,無論何人,皆有守土抗戰之責任……”這次談話,於19日以《最後關頭》為題公開發表,為國內外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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