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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伕見那男子走遠了有些好奇的問道:“公子,你素來最寶貝烈風,今日裡怎麼捨得將烈風送人?還有他又沒有說他是誰,你怎麼知道如何去找他?”
“你沒看到他腰間的玉佩嗎?”面具男緩緩的道:“那塊玉佩只有洛王府的公子們才會有,而洛王府裡有一共有九個公子,只有四公子才有這樣的身手,他的身份還用問嗎?”
車伕愣了一下,面具男已將面具取下來道:“王府的人還是少惹一些比較好,不過這塊木牌倒真可以留著,日後也許真的有用得上的地方!”面具後的有些陰柔,卻依舊難掩其帥氣,細長的琉璃眼裡光華流轉,不是安子遷是誰?
車伕有些不屑的道:“原來是洛王府的世子,只是他的性子也太囂張了些!”
洛王有九子,只有四公子是正妃所生。
安子遷伸了一個懶腰道:“我是不想管他是不是很囂張,你瞧瞧,他的手印在我的衣裳上了,回家又少不得被人說我去玩泥巴了。”
車伕憨憨的笑道:“誰讓公子你整日裡沒個正形,也難怪別人誤會。”
楚晶藍回到安府之後已近黃昏,安子遷還沒有回來,天色已暗了下來,風四處亂吹著,吹得竹林嘩啦啦的亂響,看這架式似乎是要變天了。
今日裡折騰了一天,她覺得有些乏了,便坐在屋子裡的藤椅上聽著風吹著竹葉的聲音,下午的插曲她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已開始在尋思絢彩坊到底要做什麼。而如今手上的資料太少,她就算是想去弄明白也不易,弄不明白,她乾脆就不再多想,倚在椅子上假寐。
房門被的開啟,風吹了進來,已微微有些寒意了,她才發現,原來秋天已在無聲無息間來了。
她將眼睛睜開,卻見安子遷已被淋的如落湯雞一般的回來了,她忙起身,吩咐紅綾去給他放洗澡水。她見安子遷的身上滿是泥汙,濺的直到他的胸口了,她皺著眉問道:“怎麼成了這副樣子呢?”
安子遷想起下午發生的事情,淡淡的道:“下午遇到一條瘋狗,打wωw奇Qìsuu書網了一架,然後就沾了些泥巴,不妨事,洗淨了就好。”
楚晶藍見他的眸光有些陰冷,身上還有一個泥濘的手印,想起他之前所見的那些人,心裡有些疑心,卻也沒有再問,只淺淺的道:“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和瘋狗打架,也不知羞!”
安子遷淡淡一笑道:“沒辦法,瘋狗欺上門了,若是不反擊便要被狗咬了。”
楚晶藍看了他一眼,嘴唇微微張了張,他看著她道:“想問就問吧,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楚晶藍卻緩緩的道:“水燒好了,快去洗吧,你這副樣子若是被母親看到,只怕會責罵我的。”
安子遷淡淡的笑了笑,走到門口卻又折回來道:“你有些乏了,你幫我洗澡好不好?”
“好!”楚晶藍答應的甚是爽快,他心裡暗喜,卻又聽得她道:“秋韻,還不快去給姑爺洗澡!”
秋韻在屋子裡應了一聲,安子遷卻已黑著一張臉道:“不用了,我自己會洗!”說罷,便已氣呼呼的去了淨房。
楚晶藍掩唇輕笑,突然覺得安子遷有時候其實也甚是可愛,至少比今天下午裡對她出言調戲的混帳要可愛的多,想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好像她經常聽說安子遷喜歡尋花問柳,卻從來都沒有調戲過良家婦女。
她的嘴角微微一揚,卻又輕輕的搖了搖頭。
圓荷剛將飯菜準備好,安子遷也已經洗好了換了一套繡著翠竹的白底綢裳走了進來,楚晶藍只覺得眼前一亮,只覺得他穿白色的衣裳也極好看,而安子遷的眉頭已皺了起來,低聲問道:“你的髮簪哪去呢?”
楚晶藍這才想起她的髮簪下午被那個陌生的男子搶了去,當下眸光微暗淡淡的道:“下午遇到一隻野貓,被他給叨走了。”
安子遷失笑道:“那野貓倒當真是有些品味的,居然將我送給你的髮簪給叨走了。”
“嗯,他的品味和相公的一樣好。”楚晶藍雲淡風輕的道,她的髮簪大多都是以梅花的為主,太過花俏的東西她並不喜歡,那支蝴蝶簪是今日裡她穿上紫衣之後,安子遷如同變戲法一樣變出來插在頭髮上的,她當時想將髮簪拔下來,他卻說“要試著接受新的事物。”她見那簪子和她今日裡穿的衣裳甚是相襯,於是便沒有拔下來,沒料到今日裡卻被人搶了去。
安子遷卻撇了撇嘴道:“鬼扯。”
楚晶藍淺笑道:“快些吃飯吧!再不吃,飯菜只怕都涼了。”
安子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