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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好,我這裡有點困了,我先在這裡眯一下,然後我就去找你們。”老趙想了一下說道。
李雲崢點點頭,有疑惑地看了老趙一眼之後,這才轉身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走出了會議室。
老趙看著李雲崢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彎處後,四下張望了一陣,確定沒有任何閒雜人後,顫抖著手將衣兜裡的手機拿了出來,然後翻到一個電話號碼上,看著這個電話號碼很長時間後,老趙咬咬牙,似下了很大的決心,手指按下了播出鍵……
李雲崢走出公安局的辦公大樓,鑽進自己的車裡,院子裡已經沒有薛天擇他們四個人的身影了,想必已經出去開始調查了。李雲崢伸手揉了揉自己兩隻發澀的眼睛,通紅的血絲已經佈滿了眼白,臉色呈現出那種因為熬夜而缺少睡眠的蒼白。
自己該從什麼地方查起呢?李雲崢拿起自己剛剛扔到副駕駛座位上的兩份案件的報告,又從頭開始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期望能夠在這其中發現一些什麼蛛絲馬跡。
“您好,我是市刑偵隊的。”薛天擇與範雨來到當時發生滅門案現場不遠處的一家民居前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微胖的中年婦女,看到女人的疑問目光,薛天擇亮了一下手中的刑警證件。
“哦,警官有什麼事情嗎?”微胖的中年女人瞄了一眼證件,但是卻沒有絲毫要讓開請他們進去的意向。
“我想來問一問,你知道前段時間那邊發生的兇案麼?”薛天擇伸出手指了下案發現場的方向問道。
“哦!你們說那個案子啊,哎呀,我說呀,你們怎麼還沒有破案呢,弄得我們到現在每天晚上七點一過就不敢出門了,嚇死了個人的……”中年婦女嘮嘮叨叨地敘述了一堆,薛天擇和範雨硬著頭皮聽完了。
“大姐,您知道他們家的一些詳細情況麼?”範雨這時開口問道。
“哦,他們家啊,男的是個管道工,女的就在前邊不遠處一個私人的棉紡廠上班,”中年婦女從門後邁了出來,用手指了下棉紡廠的方向說,“哎呀,他們死的那個慘啊,都被燒成炭了,可憐的還有兩個孩子,和一個老人,哎!你們說說,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十一 深入調查(三)
聽著中年婦女的絮絮叨叨,薛天擇與範雨對視一眼,這些情況跟他們當時所瞭解到的情況一模一樣,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棉紡廠他們也曾經去過了,工廠裡的工人們對女性死者生前的評價都還不錯,排除了她結仇的可能,剩下的就是男方死者了。可是奇怪的是,經確認死亡的老人為女性死者的親生母親,而男性死者這邊的親人,包括他的父母抑或是兄弟,竟然沒有一個人露面!
他們也曾去男死者生前工作的地方去查過,但是男死者似乎一直做著兼職的管道工工作,沒有人熟悉他的背景,而今天,薛天擇與範雨就跟李程明率領的另外一組的曲小蒙商議好,他和範雨負責男死者這邊的調查,而李程明跟曲小蒙則去朝陽大廈繼續查探黃朝陽的背景資料。
“大姐,那您知道他們家男主人的情況麼?”薛天擇開口問道。
“男主人……”中年婦女想了一下,“只記得姓孫,是一個挺沉默寡言的男人,不太清楚他的情況。”
薛天擇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來了,遂拜別了這中年婦女,與範雨兩人走向下一家人家去。
薛天擇那邊沒有絲毫的進展,李程明跟曲小蒙這邊也是差不多,他們本以為一個出名的民企董事長,不管再怎麼樣的低調,畢竟還是濱海市裡的名人,查起來肯定會是得心應手的,可是這世界就是這樣一個規則,你越想著怎麼樣,往往事情越是與你想象的背道而馳。
黃朝陽就像是一個石頭縫裡突然蹦出來的人,死後除了他公司的員工組織追悼會外,竟然在靈堂裡看不到一個黃朝陽的親屬!甚至連他的父母兄弟都沒有來一名。在市公安局的戶籍科,李程明他們調出了黃朝陽的檔案,可是檔案上只是從黃朝陽二十年前開始記錄的,那時正事黃朝陽開始創業的時候,至於他的籍貫填寫的則是濱海市和他現在所居住的地方。
“也就是說,黃朝陽二十二歲之前是一片空白,而這片空白或許就隱藏著我們所想要得到的重要證據!”李程明與曲小蒙互看一眼後同時說道。
黃朝陽二十年前,他在哪?他都做了什麼?現在無人能夠解答,線索就此而斷。
李雲崢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自己汽車的擋風玻璃,原來自己竟然在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