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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告訴我,卻不去想這些本該是自己能察覺的。
一直擔心你不愛我,卻不知道,你早已經放下一切,只為我著想。
一直覺得自己是很愛你的,卻不知道,自己的心裡除了你,還裝著其他,比如事業。
星兒,你的愛是如此的純淨,不摻一絲的雜質,相比之下,自己的愛是多麼蒼白。
一直記掛著你對師兄是不是餘情未了,自己卻要求你對自己過錯的體諒,甚至要求你和百花共侍一夫,而美麗的你,卻還是笑著,現在想想,那個時候,你是多麼心痛!
自己,可真是齷齪啊!
現在,你身陷囹圄,我卻無能為力,我現在的勢力,還鬥不過官家,至少,不能明鬥,所以,我決定違揹你的誓言,娶百花了,她說,娶了她,你就能被釋放,這,是唯一的出路了。
當然,聰明如你,應該知道,這只是他們說說的,只是一個好聽的藉口,因為明白這次打壓我傲龍堡的是一股更大的勢力,那太守,只是其中之一罷了,放了你,他沒有權利。但是,我還是要娶百花的,因為我自己的私心,終究,我放不下陪在我身邊的人,比如奶孃,我不能讓她去遭罪,如果不娶她,那太守便有了繼續打壓我的藉口,他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況且現在的傲龍堡有很多人盯著,只盼著我垮掉,所以,與其拒絕,還不如拉攏。
星兒,對不起,你,能原諒我的吧?你還會笑著對我說‘沒關係’的吧?
對不起,對不起,星兒,我不配愛你,不配擁有你……
對不起……
第二十八章 掠情
“我可以送你回去的。”角落裡,一個低幽的聲音響起。
“回去?回哪裡?傲龍堡嗎?”依然一身白衣的如星笑著問,眼裡卻有些悽慘。看著角落裡的人影,“你是誰?”她問,“怎麼知道那麼多事?”
“不是說過了嗎?我叫無名。”低低的笑著,那人影答著,“就是因為知道這些事才被關進來的啊!”
“是嗎?”如星看著他,昏暗的光線裡,他那毀了半張的臉讓人分外地看不真切。
這個叫無名的人,是在她被關進著地牢後沒多久進來的,初見他時,那樣熟悉的身影,還以為是師兄,待他轉過頭來,看清他的臉,忍不住驚愕,他那被毀去的半張臉上,交錯著大大小小的傷痕,像是受了極刑,許是自己眼中的愕然太過明顯,他淡淡一嗤,便在沒有光線的角落裡坐下,然後,只要沒有外人,他就會細細地告訴自己傲龍堡的一點一滴,說傲龍堡的生意已經步上正軌,說傲寒已經決定迎娶百花……
呵,還是沒有遵守諾言呢!
她撫著胸口的玉石,物是,人非,是這樣嗎?
人,總是有私心的。
人,總是會變的。
這是藉口,還是真理?
不知道,也不願再想。以前,在傲寒的呵護下,是人懶了,現在離了他,倒是心也懶了。
什麼都不再想了,做個木偶也好。
可說放下了,哪能立即就放下了?這情之一字真是磨人啊!以後,都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想想自己也真是不自量力,不知道友情,不知道親情,居然就玩起了愛情,活該一而再,再而三地摔跟頭了。
幾天後,那個叫無名的人消失不見了,而她,如星,則被押上了一輛馬車,似乎是要離開了,去見那個幕後之人。
受著迷藥之苦,如星渾身無力地癱軟在馬車內,閉著眼,聽著街市的喧囂。
透過馬車車壁的縫隙,隱約可以看到人來人往的街市上正走過一隊喜慶的人馬,那騎在高頭大馬上的人是正要去迎紅妝的吧。
心裡一陣陣地抽痛,還記得,在那馬上,他溫暖的懷抱,他溫柔的低語,他魅惑的輕吻……
只如今,一切都隨風而去,當時那飄飛的柔和柳絮,如今已變成寒透心底的白雪。
雪,又下雪了,那樣地飄飄灑灑,惹人羨慕,卻又那樣地無依無靠,如同浮萍,只能隨波……
你應該知道我可以解決這件事的,不是嗎?
為什麼不等我,不等我?
如果我依賴著你,沒有出來,沒有自己去找太守,是不是,你會守著我,保護我?還是,你依然會娶百花,所不同的是,我還留在你身邊,讓你煩憂該怎麼向我解釋?
真的很討厭,討厭你給了我希望,卻又親手將它奪走!
真的很討厭,討厭你本來獨屬於我的懷抱,過了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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