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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父母,他們也將我遺棄,因為相處這麼久,他從來不曾仔細聽我訴說心聲。
可卻仍然不想離開他,喜歡他摟著我時的溫暖;喜歡他在我耳邊輕輕地說愛你;喜歡和他一起手牽手走過青石板路;喜歡靠在他懷裡和他看星星;喜歡他爽朗的笑,熱情的吻,溫柔的低訴……
握著相伴的手緊了緊,只要有手裡的這一點溫暖,再多的心痛也能忍住的吧,畢竟那時的他,是那麼誠摯地對我說,你陪著我,可好?
愛情,是多麼古老的咒語,隱在其中的甜蜜,又是多麼難以取得,往往,拼盡力氣得到的,只不過一掬傷心淚……
她幽幽地嘆氣,鼻尖有些發酸,瞧瞧自己,真沒用,以前的那股堅韌毅力,跑到哪裡去了?動不動就哭!
呵,她扯著嘴角,想些什麼亂七八糟地呢!傲寒他又不是不要自己了,只是,只是稍稍移開了他的目光而已,哪來這麼多意見?還不如多想想紅薯事件,擺明了是有人陷害的,只要抓出幕後之人,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正想著,卻見眼前黑影一閃,定睛一看,一個玄衣人影幾個縱身,踏著飛簷正往堡外而去,不及思索,如星便縱身而起,追了上去。
追到半途,只見那人身形一矮,隱入腳下一片屋簷之中,如星也緊跟而下,卻是再也找不到一絲蹤跡。正要放棄迴轉,卻見一旁窗裡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心下有些奇怪,便探頭去看,透過窗戶細縫,看到桌旁一個窈窕女子,正是那僅有一面之緣的百花,只聽她道:“爹,事態好象變得嚴重,除了傲龍堡派出的勢力外,另有一隊人馬也在調查這次的事,女兒擔心……”
“查出來是什麼人了嗎?”一箇中年男聲打斷了她的聲音,顯得有些著急。
“還沒有,他們很神秘,完全沒有頭緒,無從查起!”百花的聲音也有些憂慮。
“恩,”那中年男子沉吟著,“先別管他們了,我們的任務只是迫使傲龍堡交出那什麼柳如星,其他的隨他們去。”
“話是這麼說,不過萬一那隊查出是我們所為,我們也交不了差啊!”百花還是有些不放心。
“所以要加緊動作了,早些得到那柳如星,只要將她上交,就沒有我們什麼事了,你也可以達得到如意夫君!”中年男子似乎胸有成竹。
……
聽完父女倆的談話,如星一片迷茫,越來越奇怪了,怎麼竟然不是商家間的生意爭奪,而是扯上了官府?而且居然是為了逼迫自己離開傲寒?
如果單單是百花要她離開,那情有可緣,畢竟她衷情於他,可身為太守的百花的父親這麼插上一腳就不可思議了,而且還要將她上交?還有剛剛引她來此的黑影,他是誰?是敵是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第二十七章 拋棄
一大清早,如星和傲寒正準備好出門,卻被奶孃攔下,看見奶孃敵視的眼神,如星知趣地遠遠走開。
不一會兒,傲寒趕了上來,也沒說什麼,只習慣地拉起她的手,安靜地和她一起走著。
如星迴握著他的手,感受他那不自覺地緊握,又出了什麼事嗎?她想。
“星兒,”他開口了,“剛剛奶孃跟我說只要我娶了百花,她就同意我娶你!”
“是嗎?”如星笑了,腦中卻一片空白,只是習慣性的覺得笑著比較好。
“你願意嗎?”他問,有些惴惴地。
走了半晌,她停下步子,看著他,眼中閃過千言萬語,最後卻只能笑著,真的是很可笑,‘願意嗎?’他居然這麼問我!
‘願意嗎?’這句在自己心裡多麼神聖的問句,這句意味著無比幸福的問句,居然被他用來問我是否可以共侍一夫。她輕輕撫著胸口,那裡的一點溫暖,已經涼透了。
“我不願意。”她不甘心地說著。
“為什麼呢?”他問,“你知道,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雖然娶她,可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啊!”
為什麼呢?是啊,為什麼呢?他的心裡只有我一個人啊,為什麼不答應呢?如星問著自己,卻越發覺得可笑。
從現代到古代,多麼遙遠的距離,又有多麼大差距的觀念。
這個時代的男子,覺得一夫多妻是很自然的,這個時代的女子,也是以夫為天的。
可是自己又怎能接受得了?
小時候,在夢中,溫暖的家庭裡,只有一個爸爸,一個媽媽的啊!
終於明白自聽說他有未婚妻時心中的不安從何而來了,只是自己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