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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無物,那玉京山為吾將來成道之所,那禁制對吾卻是無礙。”
胖子聽完,眼珠子一轉忙道:“既然老丈視此二阻為無物,那是小子多操心了,不過老丈遠來想必也是勞累了,小子在這星辰河中也生活多年,又為水中之物,水性倒也精熟,水路也是十分熟悉,玉京山且不去說它,就讓小子載老丈過這星辰河吧,尊老敬老也是我輩本分。”
胖子邊說著邊熱情的邀請老者上他的鱷背,要載老者渡河。那老者見胖子說的有趣,又份外熱情,正好也想省省事,雖說那玉京山為自己緣中成道之地,玉京山中禁制遇己自消,但過那星辰河卻時是要花費些氣力,也就不在推辭,上了胖子的鱷背,立在鱷首讓胖子載自己過那星辰河。
胖子見老者同意讓自己載其渡河,心想總算和這老者結了個善緣,份外高興,連忙載著老者到了星辰河,為了在老者面前留個好印象,渡河時拿出了渾身解數,不光身體運動的平穩,讓上面的人感不到一絲搖晃,像站在平地一樣。還用法力把背部罩住,不讓水花濺到老者身上一點,而且速度還奇快無比,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到了這星辰河的河對岸,順順利利的把老者送到玉京山腳的禁制旁。
胖子見到了玉京山腳下忙對在自己那寬大的頭頂迎風而立的老者道:“老丈玉京山到了,前面白霧籠罩的就是玉京山,不過前方就是那玉京山上所設的先天禁制,不是小子所能過得去的,還請老丈下來自己過去吧。”
那老者聽完胖子所說的,也不見老者有什麼動作,就見老者好象在虛空中有無形的樓梯託著似的,一步一步的緩緩走下胖子那高大的鱷首,來到了那玉京山的先天禁制旁,胖子見那老者立在先天禁制旁,兩眼利馬緊緊的盯住老者生怕錯過了什麼。
就見得老者站立不動,用右手的黎杖向地面一戳,在那老者面前白霧籠罩的玉京山就像歡迎主人回家,下人開啟房門捲起簾帳一樣,白霧從中裂開向兩邊捲去,露出一條可容兩人並行的小路來。
而在胖子號稱日月紫金陰陽兩儀破幻雙瞳的眼睛也看見隨著白霧從中裂開向兩邊的捲去那些由不同的線條組成的禁制也自動的露出一條道路來,正所謂管中窺豹,時見一斑,而依靠胖子那超長的目力也從這露出的兩人小道中窺見那先天玉京山號稱萬山源流洞天福地之首由來和風采。
見那白霧從中,露出一條小路老者也不說話,信步向前走去,隨著老者走過,老者走過的道路又被合攏的白霧圍上,而在胖子眼中那些無形的先天禁制又恢復原樣,再也看不見那老者的身影了。
胖子見失去了老者的蹤影,心中若有所失,自嘲的笑了笑,認為自己白等了這麼久,機緣已失,還白給別人當了回渡船,正打算反身遊過星辰河回去時,耳邊響起了老者的聲音。
“老道道號鴻鈞,為玉京山山主,今你我相間,也算有緣,況且還由你這小妖載了一程,今觀爾雖已修得神通,雖所習法門不凡,但只重外,而不重內,雖可長生,但不得大道,今賜你《黃庭》三卷助爾修行,如有不明之處,可上玉京山紫宵宮相問,憑此符印爾可自由往來玉京山,爾可好自為知。”
話音剛落,就見從玉京山深處飛出一道流光,印入還在發呆的胖子的腦門,正是三卷《黃庭經》和那由數枚玄奧符文組成的符印,胖子也不知道怎麼的,暈暈糊糊的回到了在星辰河對岸的生活之所,而胖子一直就在反覆唸叨著鴻鈞、紫宵宮這幾個字。
過了半響,胖子才回過神來,又忽的大笑起來,笑了好久才停下,不過也造成數年間鳥獸都不敢在這附近出現。胖子休息過後,就回看起鴻鈞印入胖子腦中的三卷《黃庭經》來,黃者,中央之色也;庭者,四方之中也。外指事,即天中地中人中;內指事,即腦中心中脾中,故曰‘黃庭’,所以《黃庭經》正是內修之法。這三卷《黃庭經》分別是《黃庭內景玉經》、《黃庭外景玉經》、《黃庭中景玉經》,胖子前世也研究過道臧,《黃庭經》由人考證,認為魏晉之際,民間已有私藏七言韻語體《黃庭》草本。大約在晉武帝太康九年,女道士魏華存得到這個《黃庭》草本並加以注述;或有道士口授,華存筆錄而寫成定本《黃帝內景經》。晉成帝咸和九年,魏華存去世,《黃庭外景經》約在這前後問世,它是在《內經》的基礎上撰寫而成的,作者不祥。這是主張《內經》在《外經》之前出現。歷史上也有人認為《內經》在《外經》之後出現的,但胖子沒想道《黃庭經》在洪荒時代就出現了,還是由鴻鈞以三卷一體的方式給他的,早先胖子還為沒有內修之法暗自神傷時,如今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