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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知道?”秦行吃驚看向展巾,“為何不告訴我?”
“我後悔告訴你的太多了!”展巾面上發苦。
“林兒還有一事未稟,”嫣如仍是直直跪地,湘兒,不管事實真相如何,我們都不能讓為弟背上*的惡名!可你走了,父皇母后若開言豈不是此地無銀?“秦湘並不是父皇母后的親生女兒!”
一語既出,四座皆驚。
她神色堅毅,摸出一小巧匕首,輕輕一劃,秦彥見狀,也是輕輕一劃,水中泛起幾波漣漪,稍頃便靜下來,再看時血已經融在一起。
果然。
“我與嫣然湘兒曾在大婚時當眾結拜,想必大家也都記得我們的血,互不相融。”
江重冷石無語,那個孩子,不是,還好不是,可為什麼又不是?“當務之急乃是將太子救醒,秦湘之事,可容後再議。”
“湘兒絕不會害為兒!”展巾聲音很輕,卻堅定的不容置疑,“林太醫,你再想想看,是不是有法子可解。”
一侍衛匆匆進來,“稟皇上,昭妃娘娘已醒。”
秦青狂喜著衝出,很快又怔怔愣住,“母后,你,你怎麼就過來了?”
“哇,好多人,好漂亮的房子!”昭妃笑得很天真,她歪頭打量秦青,“你是誰?為什麼叫我母后?娘不行嗎?”
她手舞足蹈,秦行更是煩躁,他猛地拍案,“秦湘,你好毒辣的手段!”
昭妃嚇得哇哇大哭,“我不跟你們玩,你們好凶!”說著,蹦蹦跳跳的徑自離去。
秦青淚流滿面,她緊緊靠在冷午身上,“湘兒,你答應我不對母后痛下殺手的,你這樣,不如殺了她,不如殺了她!”
秦開咬牙,“秦湘,別讓我再看到你!”
“為兒呢?有沒有醒?”展巾面上變色,“他會不會也……”她似乎明白什麼,湘兒若知道真相,她會怎麼做?若為兒中毒太深強逼她,以她的性子,她是心腸善良,可也不是任人欺負!昭妃,不就是一個例子嗎?她心內大痛,可又實在恨不得什麼。
“那個叫曹晴的呢!醒了沒?還是她也傻了?”秦行來回踱步,“朕要知道,昨晚到底怎麼了!”
黑衣人被帶進來,恭敬跪地,要怎麼說,反正秦湘已走,走無對證,就把所有罪責推到她身上好了!她深吸一口氣,“昨晚青公主去宴會,可又擔心湘公主一個人沒人照顧,昭妃娘娘就說青公主跟冷午的事,湘公主幫忙很多,而且湘公主馬上就要走了,她之前對湘公主言語多有不善,再不趁此和解,只怕就沒機會了,所以昭妃娘娘就讓青公主放心,她去看護湘公主。”
“青兒,可有此事?”秦行目光森然,“湘女園找到了你母后的金叉,是不是你讓她去看湘兒的?”
秦青茫然,母后去了湘女園,怎麼可能?
“青兒,朕在問你,是也不是?”
秦青努力點一下頭,湘妹,你把母后害成這樣,也夠了。
“曹晴,接著說!”
“結果剛到門口,我們就聽到湘公主說太子已經中了她的迷情香,然後聽太子說我們是兄妹,絕對不可以,然後湘公主就笑著說她要的就是這樣,她要看看一個*的太子還怎麼當皇帝,她還說你平日裡那麼欺負我,當我是軟柿子好捏麼,還說反正我馬上就要嫁到海朝,昭妃娘娘就大叫一聲,我們知道湘公主武藝高強,怕她就算病了也很厲害,急急想跑回去找心腹之人,可湘公主很快就出來,我們哪是她的對手,她剛要對我們下手,就聽到房裡有瓷器碎裂的聲音,她恨恨瞪我們一眼說了句跑不了我們就折回去了。奴婢隨昭妃娘娘回到昭儀宮,正商議怎麼辦,湘公主就衝進來了,奴婢一下被她打昏,之後的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一口氣說到這,才抬頭偷眼看下秦行,正碰上他高深莫測的目光,忙又低下頭去,她知道,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
“你的面孔很生,我之前怎麼沒見過你?”秦青努力回想,“你什麼時候跟母后的?”
曹晴一愣,忙恭敬道:“青公主有所不知,自您跟湘公主走得很近後昭妃娘娘常常覺得一個人發悶,才把奴婢從曹府要過去,奴婢和娘娘一起長大,有時也能說上幾句話。”
她恭恭敬敬,秦青猛然憶起,那日她聽說皇后中毒,在昭儀宮匆匆撞上的不就是她麼?難道,是母后?她甩甩腦袋,母后已經這樣,夠了。
“不是的,不是這樣!”清揚語無倫次,“姐姐不是這樣的人!”
“清揚,你還相信她?你太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