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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父皇,”秦開怯怯開口,“孩兒中了那臭,不,清越公子的獨門點穴手法,每個時辰痛一次,孩兒想……”秦行冷笑看向清越,“可有此事?”清越毫不在乎,“我哪裡會什麼獨門點穴手法!”秦開怒道:“臭小子,你還騙人!剛剛我的肚子明明很痛……”“廢話!誰被小石子使勁彈一下不疼啊?”清越毫不掩飾眼中的嘲笑,“你說再被騙一次就是頭豬,,果然,笨!”秦開滿面羞紅,卻又發作不得,只恨恨看著清越。秦行早知如此,仍忍不住哈哈大笑,揶揄道:“果然是江靖風的兒子!騙死人都不會償命的!行了,都是孩子,這事,就這麼過去了,都跪安吧,下去準備晚宴。” 。 想看書來
11 為誰雄之一 鼻涕宴
“聽說了沒?秦京最近來了三個形容怪異的老頭,跟神人一樣,給人看病,一劑就靈,看相,說得絲毫不差!”
“哪能沒聽說?我府上的下人幾乎都跑去瞧熱鬧了,惹得我那七姨太破口大罵妖精,後來她也忍不住去了一次,回來啥話不說,先給菩薩燒香!”,另一人絮叨介面,興奮之色溢於言表,“那三個菩薩說我命裡有子,我終於要有兒子了!”
“唉,據說那三個老頭錢也不收,飯也不吃,三日三夜就一直坐那給人看?真的假的?”先前那人仍是半信半疑。
“不是三天,都快一個月了。所以才說是神仙嘛,不食人間煙火的!”
“還聽說那三人說了一個偈子,叫什麼‘風雲相遇,只得一清,何清不平,何清安命。龍鳳雖喜,湘女不應。竹林藻影,雪夜一燈。一切玄機,半在月中。’很是難解啊。”
“也不難解,”一人故作高深,壓低聲音,“據說,這風雲指的是當年那天下聞名的一對,江靖風和冷雲!”“他們不是死了嗎?唉,這麼厲害的人,也不知是怎麼死的……”
“他們有兩個孩子,一個叫清越,一個叫清揚。”“那隻得一清,莫不是說……”,聽者駭然,壓低聲音,“有一個不是他們的?”
“誰知道呢?不可說不可說,”那人搖頭,“據說皇后娘娘曾經有一個女兒,取名湘兒,可是,”說話者又壓低聲音,“不見了!”
“誰敢打皇上的主意?”聽者有一人憤憤,“反了他了!”又壓低聲音,“這湘女不應可是這個?”“不說了不可說了嗎?我可什麼都沒說。”說話者似有不耐,又接著講道:“今天皇上給咱們賜宴,本來是給那風雲洗塵,誰知那兩個沒福氣的死了,聽說那個才六歲的一清,抱了那倆人的骨灰,說是代父謝恩。”
“聽宮裡人講,那一清別看才六歲,可不是省油的燈,一進宮就鬧刺客,還聽說,”那人四處看看,才出聲,“教訓了昭妃娘娘,叫她,大嬸!”
“哈哈,”一人忍不住笑出聲,“有趣,那孩子膽子也太肥了吧。昭妃娘娘的親爹,可是現在的大將軍曹昆啊!”
“可不是,”另一人搭話,“但又聽說皇上可沒怎麼指責,而且還提前召了冷老將軍和江太傅,該不會……”
幾人心照不宣,看來,朝局要改了。
“唉,對了,皇上召咱們去赴宴,”那人猛然大吃一驚,“那偈子最後一句啊,半在月中,呀!今天是八月十五,月中?難道是今天?”
另一人也若有所思,“啊呀,賜宴都是在月中堂,一切玄機,半在月中,這也太巧了吧?”
其餘幾人也都想起,看來,今天的晚宴可不平靜,還是少說話為妙!
月中堂。滿室生輝,亮如白晝。
清越不情願的朝旁席走去,這晚宴,還講究什麼男女,害得他不得不跟妹妹分開。看著廳堂中央靜靜立著的青瓷瓶,他定定心神,瞧見冷晨冷午恭敬坐在一張大桌旁邊,便朝他們走了過去。
“清越公子,這邊坐吧。”一少年眉目含笑,起身招呼他。有點面熟,誰啊?清越瞄他一眼,不認識,翻個白眼,不理會。那少年微笑不改,施施然坐下。“冷公子,我們好久不見,不如坐一起聊聊。”早有人搶過去,佔住冷晨冷午兩旁的位子。清越忍不住回頭朝那少年望去,他遙遙舉杯。
不就一位子嗎?清越不屑,大咧咧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他旁邊,“哎,有些菜我夠不著,你既然叫我來,給我夾。”早有一人發作,“你當你是誰,竟讓太子給你夾菜!”清越這才反應過來,眼前此人,得罪不起,但狐假虎威一下還是綽綽有餘的,“太子都沒反對,你起個什麼勁啊?”他天真一笑,“莫非,你夾的比太子夾的好吃,那好啊,你給我夾也行啊。”那人一時紅了臉,正欲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