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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把他們母親當使喚丫頭！”，她又訓道，“出來！該怎麼說？”

兩個小孩飛一樣從竹林裡跑出來，一個扯左邊，一個扯右邊，“孃親不要生氣，我們以後不跟爹玩，爹教什麼都不學，只聽孃的，可以嗎？”冷雲立刻笑臉如花，斜視一下不遠處的江靖風，大聲說道：“走，娘教你們做好吃的，花糕，脆餅，都有！”雲淡風輕偷偷笑著，以前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眷侶，現在也~“咳咳”，兩人斂氣屏息，方才鄭重道：“公子，屬下去幫夫人準備。”說著，兩人飛奔而去，否則，被公子考校武功的下場，不言而喻。“不跟我玩，教什麼都不學，江清越，我看你能不能忍住！”，江靖風喃喃重複，“看我怎麼治你！”

“哥哥，你不是說真的吧？”小女孩悄悄拉住前面孩子的衣角，“這次可說大了！”灰衣孩子眨眨眼，泛出活潑潑的光彩，“哄哄娘嘍，你沒發現娘特別喜歡聽我們講爹的壞話嗎？”小女孩有點擔憂，“那爹那邊呢？”“當然你去哄了，”灰衣孩子撇撇嘴角，“我可不想再被爹整治，但爹從來都不打你。等他氣一消，也就忘了~”“說什麼呢？”冷雲笑眯眯的問。“當然是說娘做的東西有多好吃了！”明知道他在說謊，可就是不忍心責罰他，冷雲嘆口氣，蹲下來認真說道：“清越，還記得那個長鼻子孩子的故事嗎？”“記得。”清越認真答道，“說謊的小孩鼻子會變長，”他摸摸自己的鼻子，“娘，放心，我的鼻子沒長，沒說謊吧？”看著孩子那純粹的無一絲雜質的眼睛，冷雲欲言又止，“娘，放心吧，我知道的。”清越小聲卻又很認真說道。冷雲看著那小小的身子，一時間竟摸不透。她暗笑自己多心，站起身又是一個慈祥的母親，“走嘍！”

“江靖風！”一聲怒喝，將其樂融融的三個人嚇得忘了吃東西。清越張張嘴，“娘~”清揚則一臉同情的看著她爹。江靖風頓覺如芒刺在背，“呃，小云，是他們兩個拿著糕餅過來，還說這說那，清揚一個勁問我知道的名吃，清越那小子就在我面前走風行步，錯的一塌糊塗，我哪能看下去~這不就說餓了，~”他新心下嘆口氣，這倆孩子，怎麼總能找到方法讓自己屈服呢？“什麼？”冷雲怒氣更甚，“你連風行步都教，江靖風，你當清越幾歲？”“是我要學的，”清越嚥下嘴裡的東西，大義凜然，“娘罰我吧，跟妹妹和爹無關。”江靖風大感無奈，自己怎麼就這麼愛說實話呢？連個小子都不如！“你們倆待著！”冷雲恐嚇，“靖風，過來。”清越攤攤手，又接著咬一口脆餅，清揚埋怨道，“哥哥，你還有心情吃。”“不吃多浪費啊，這可是孃親手做的，不吃就是不孝順。”清越振振有辭。“那我也孝順。”清揚捏起一塊花糕，吧嗒吧嗒吃起來。

另一邊，冷雲看著垂頭的江靖風，又好氣又好笑，“靖風，孩子五歲了，我不反對你教他們東西，我們遲早要出去，誰知道又是什麼在外面等著我們？可清越內息都沒什麼基礎，你就直接教他風行步，，萬一出了岔子~”“小云，你太小瞧清越這小子了，他已經開始練內息了，咱們的孩子，我還害他不成？再說，有這樣全能的老爹老孃，他還怕出岔子？”江靖風唇邊含笑，“這小子，比我當年還厲害。清揚似乎不喜歡習武，女孩子，你就教她一些女紅可以了，清越要學，也由他了。揀些防身逃命的也教她。”兩人似乎都已經忘記，清越，不過也是個女孩子。

“說實話，我真不想把清越改為女孩子，那樣太委屈他。”江靖風沉默良久，緩緩開口。冷雲點點頭，忽憶起清越認真堅定的聲音，“我們問問他吧，這孩子，人小鬼大，倒挺有自己的主張”

她留下沉吟不語的江靖風，返身去尋清越。倆孩子吃的不亦樂乎，見她過來，愣怔當場。冷雲嘆口氣，“小越，過來。我們有話對你說。”

清越納悶地看著一臉嚴肅的父母，“咋了？”“清越，你還想繼續做男孩子嗎？”江靖風緩緩道來。“想啊，我做男孩子都這麼久了，習慣了。再說我萬一變回去，就沒得做了，等我做夠了再變回去。”清越眨眨眼，“不是還有奶奶嗎？我可不想讓她逼著娘再生一個孩子跟我和妹妹搶爹孃。”江靖風抱他在懷，“真是我的好兒子！明年我們就要回去了，爹跟你說，回去後不像在谷中，你得~”“我知道的，”清越鄭重說道，“我會好好跟爹學的，絕不給爹丟臉。”細心的冷雲發現清越黑黑的眼睛裡彷彿多了責任，“小越~”“娘，我知道的。”清越小聲卻很堅定的說道。

04　眼淚

一年中，兩個孩子似乎長大了不少，雖有嬉笑，更多的是認真，勤懇。

“靖風，你說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