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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正常。自從那次她醉酒,他就開始在菜裡多添了一點米酒,但量不多,人在娛樂圈裡總是需要交際,必要的酒量是應該的,也是可以增強的,尤其在她說她會紅之後。醫學上說,適量的喝酒對身體也有好處。但這最好不要讓她知道。
音樂突然變得歡快,姚水兒抬起頭來笑了笑,然後和他配合,隨意的在健身器材中穿梭,跳著跳著覺得全身酣暢淋漓。
真好,認識賴蒼穹真好。
待一曲完畢,賴蒼穹握住她的手將她輕輕往懷中一帶,緊接著就俯下身子,捕獲了她的雙唇。
接吻便是嘴對嘴,口水換口水。
接下來的曲子,節奏太過熟悉——貝多芬的《命運》。
姚水兒便放任自己沉醉,沉醉在賴蒼穹的雙眸中,沉醉在他的深吻中,心甘情願。一種無形的力量早已經緊緊的包圍她,而眼前人的一切,也都是她的。
初秋的夜,夜涼如水。
姚水兒突然被他打橫抱起,進了房。而後賴蒼穹順勢在她臉頰旁輕啄,就脫去了他的約束——他是個男人,一個成熟的男人。
絲質的床單有點冰,這麼一刺激,姚水兒腦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雙手便抵住他健實的胸膛,阻止了他的行動,卻仍是被那溫度煨得閃了閃神。
賴蒼穹也不再繼續,雙臂撐住身子,直盯著她。
他的頭髮黑暗中顯得凌亂,沒有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卻深深的感受得到他眼眸中的熾熱,這樣的賴蒼穹,既熟悉又陌生。還有她如今的身軀,也是既熟悉又陌生——
這副身軀陌生了二十幾年,卻只用幾個月去熟悉,而她真正的身體還躺在某處休眠。
這些日子躺在賴蒼穹的身旁,前戲唱完,少了後續,其實她一直在期待著些什麼,有點好奇,又有點羞澀,然而他不繼續,一定程度上又使她安心——
她會回去嗎?溫婉會回來嗎?這個想法困擾過她,卻又困擾不了她。只是有點迷惑。
如果是交換靈魂,溫婉應該會在她的軀殼裡醒來,但溫婉呢?
今晚的氣氛太好,好到她沒有辦法說不,但賴蒼穹仍然只是維持著同一個動作,如同等待指示計程車兵,而他急促又隱忍的呼吸洩露了他的緊張與壓抑。
香蕉!黑暗中姚水兒瞪了一眼賴蒼穹,他強勢點多好,那麼選擇權就不在她這兒了。
……
蘋果!就算她今天不繼續,等過今天,再等過明天,後天她繼續等,但八十歲那年她仍是一米五七矮矮胖胖的溫婉呢?她難不成抱著貞潔牌坊含淚交接給溫婉?她為什麼要為那個笨蛋守身如玉?
再說了,她總該為賴蒼穹想想,不能讓一個成熟的男人,陪她等成變態的老人,更不能叫賴蒼穹找到她自個的身子,然後她在一旁指示,接著告訴她爸媽,沒事沒事,是當事人允許的吧!
嘖嘖,選擇自殺就得負點責任,既然用死逃避人生,回來了就得面對更“殘酷”的人生,更何況溫婉還不一定回得來,上帝總有它的想法,把她送過來不就是為了碰到賴蒼穹!你也不看看被垃圾車撞到靈魂脫竅的機率多低!
姚水兒憤慨了,一把推開賴蒼穹,將T恤一脫,大吼一聲,“來!”
★
(雪花雪花……)
客廳的音樂一直在繼續——《土耳其進行曲》。
某人一聲哀號,伸出一腳。
撲通,某人下地。某人堅持不懈爬起,繼續。
某人繼續哀號,又一腳。“你居然躲!”
“那是。”繼續繼續……
……
《鬥牛士之歌》。
《歡樂頌》。
《浪漫曲》。
《搖籃曲》。
完。
(馬賽克馬賽克……場外《帕格尼尼狂想曲 》)
29。酒會
躺在床上起不來,電話卻一個勁的響,鬧得姚水兒那是一個煩。但更讓人火大的,賴蒼穹比她更安穩的睡在一旁,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姚水兒多瞥了他幾眼,心又忍不住的柔軟起來,但客廳裡的鈴聲著實刺耳,完全是在挑戰她的耐性,加上疲累,姚水兒心想要不要耗盡最後一絲力氣把賴蒼穹踢下去接電話。
才這麼想著,賴蒼穹已經睜開了眼睛,慵懶的氣息笑意滿滿,“早。”
於是理所當然的閉上眼,掩蓋去眼中的窘迫,“給我解決了!”
“沒響了。”賴蒼穹絲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