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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件。我根本沒跟他去旅行。不是不願,而是不想去。這難道不也是被他影響的嗎?他必須一個人單獨去才行。而到底他真正又去了哪裡呢?」
詹諾夫忍不住把面前的杯盤推開,好像想騰出點空間來好讓他思考那樣。
這個動作好像正好觸發了隱藏著的「清桌子感應器」,一轉眼的工夫,就走上來一個清桌子的機器人,推著一輛自動盤碟收集小車,停在他們旁邊等著;兩個人就把杯盤刀叉和那些剩飯殘羹往裡放。
等他們桌旁又沒人了,詹諾夫才說,「這簡直太瘋狂了!這種事不想則已,一想可就走火入魔了。只要你腦子裡一有某個人正在暗中控制事件的想法,你就會覺得好像事事都在被人左右支配之下,完全不能自主了。算了吧,老夥計,這完全只是捕風捉影的詮釋和狂想。可別弄到後來陷入偏執狂,而無法自拔呀!」
「可是我也不願意就此不聞不問。」
「好,就讓我們用邏輯的態度來看這件事吧。假定他是『第二基地』的特務。那為什麼他又要冒著讓我們起疑的危險,去騰空『旅遊中心』呢?就算當時那裡面有些人的話就算他講的話很重要那些人又不站在旁邊這又有什麼影響呢?」
「答案相當簡單,詹諾夫。他是想要把我們兩個人的心靈加以嚴密的觀察,他不想有其他心靈在附近干擾。沒有噪音,沒有紊亂的機會。」
「這可又是你自己的解釋了。我們這麼談來談去,到底又有多重要呢?合理的推測,只可能正像他所說的,他想來找我們,只是想向你解釋他曾經做過的,想道歉,想警告我們那些正等著我們的麻煩。為什麼我們非得再更深一層的去想呢?」
餐桌側邊上那具「信用卡收受機」的小燈亮了起來,把這餐飯的消費額打了出來。特維茲伸手掏進長袍,拿出他那張在「銀河系」到處承認通用的「基地信用卡」,往機器卡槽孔一塞,一轉眼工夫帳就結清了,卡片隨著就重新跳出來,特維茲順手一拿,看了看上面的餘額,才放回口袋中去。
他向四下望了一下,那些還沒走的食客,並沒有對他有興趣的模樣。「為什麼我們還要更深入的去想?為什麼要更深的去想?他故意裝做很吃驚的談到『地球』。他告訴我們它已經完蛋了,卻又催我們去『康柏里昂』。我們要去嗎?」
「我也正在想這件事呢,戈蘭,」詹諾夫承認。
「就此離開?」
「等我們搞清『希裡厄斯星座區』之後,還可以再回來這兒啊。」
「難道你就沒想到,他是故意要我們忽略掉『賽歇爾』,要我們早點滾嗎?把我們支開,騙到別處去?」
「為什麼?」
「我不知道。先看清一件事,他們希望我們到『特朗多』去。也許就因為你也剛好想去,所以他們就希望我們能去。可是沒想到被我從中攪局,臨時跑到『賽歇爾』來了,這可是他們最不希望的,所以他們希望我們能儘快離開這裡。」
唐諾夫一聽,頓時明顯的表示不樂。「可是戈蘭,你這不是又在妄下結論了嗎?為什麼他們不希望我們來『賽歇爾』呢?」
「我不知道,詹諾夫。可是由各種跡象看,他們就想要我們早點走。我偏偏就要留下來。我不打算離開。」
「可是可是哎呀,戈蘭,假如『第二基地』想叫我們離開,為什麼他們不直接影響我們心靈,讓我們自行產生這種想法呢?何必還那麼麻煩的跟我們講道理呢?」
「現在你可是終於談到關鍵性的重點了;以你目前的突然轉變,是否正是受了他們的影響呢,教授?」特維茲說出這番詁來之時,眼睛也跟著一眯,突然感到狐疑了。「難道你不想離開嗎?現在你不是突然想走了嗎?請問,這又如何解釋呢?」
詹諾夫吃驚的瞪著特維茲。「我只是認為那番話頗有點道理。」
「當然你會這麼認為,假如你已經被影響了的話。」
「可是我並沒有」
「當然你會一口咬定你並未改變,而是本來就是如此羅。」
詹諾夫說,「如果你硬要把我侷限在這條路上,那我也不能再反對你的論斷了。好吧,你打算怎麼辦?」
「我要留在『賽歇爾』。而你當然也得留下來。沒有我,你無法駕駛那般太空船,所以,如果康柏的確已經影響了你的話,他就找錯物件了。」
「好吧,戈蘭。我們就留在『賽歇爾』,直到找出完全獨立的理由再走。
反正我們能做的最差勁事比去留問題更差勁的就是自己先鬧得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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