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首席發言人說,「解釋一下。」
「你曾表示有必要對特維茲和『第一基地』採取對策。那也正是說,大家在看過我的備忘錄之後,已經曉得這次會議將引發政策上的許多改變他們事先已經心裡有數了。除非他們集體我是說一致同意你,你就無法推動你的修正計劃。而只要有一名我是說一名發言人支援你的話,按照往例,你就能夠採取新的政策了。我,正是那名支援你的人,而所有其他發言人在看過我的備忘錄後必然也瞭解這點。所以,我,就必須不惜一切的被阻攔在外,不克參加這項會議。這個陰謀差點成功,但幸好現在我及時趕到,來支援『首席發言人』了,而這是其他人某個人所意料不到的。由於我同意你能這麼做,根據傳統,就可以忽略掉其他十個人十位發言人的反對。」
得拉米用拳猛敲會議桌。「這也就證明、暗示了某個人已經事先曉得在會議中,『首席發言人』將要建議什麼,而甘迪柏發言人又絕對會站在何種立場而所有其他發言人又將站在何種立場。這也更進一步暗示了,甘迪柏發言人的偏執狂想所推論出的這個神秘組織,的確有可能在從中阻撓,因此,我們這些人裡面,的確是有一個人,或者更多的人,是在那個組織的控制之下。」
「的確有這種跡象暗示,」甘迪柏完全同意。「你的分析太透徹了。」
「你到底是指控誰?」得拉米叫道。
「我不指控誰。我請『首席發言人』來處理這件事。很明顯,我們之中的確有某個人是在對付我們其他人。我建議每一位替『第二基地』工作的人,都必須經過一次徹底的精神分析。每個人包括髮言人在內甚至包括我自己還有『首席發言人』。」
會場頓時一片大亂,甚至還有某種前所未有的興奮。
而當「首席發言人」終於說出休會的收場話時,甘迪柏沒再跟任何人講話就走回到他房間裡去了。他明白自己在那群發言人中,並不能找到任何朋友,甚至就連支援他的「首席發言人」,也只不過是就事論事的贊同他而已。
他無法告訴任何人他對自己和「第二基地」未來命運的恐懼。末日的滋味在他嘴裡發出酸臭。
27
甘迪柏那場覺睡得很不安寧。他清醒的思潮和睡眠中的夢境,完全夾纏不清,不停的在跟黛洛拉。得拉米爭吵著。有一段夢境中,竟然還把她跟那名「汗密虛農夫」魯匪南攪和在一起,變成了是她在用一對大拳頭猛 著他,而且她一邊打,還一邊露出野獸般的尖牙在對他冷笑。
他終於醒了過來,比平常要晚了許多,而且一點都沒有睡了場好覺醒來後的那種清醒舒暢;他是被他床頭上的「蜂鳴器」所吵醒的。他轉身趴過來,伸手接到對講機鍵鈕。
「喂?什麼事?」
「發言人!」聲音是這一層的公寓管理員所發出來的,口氣相當無禮。「有個訪客希望跟你談話!」
「訪客?」甘迪柏一按「備忘時間表記錄板」開關,看了一下,發現他中午以前並無任何約會。
他再按時間顯示器的按鈕:早上八點卅二分。他就有點不悅的說,「這時候有誰會來找我?」
「對方不願講名字,發言人。」然後,語氣變得更不客氣了,「是個外面來的『汗密虛人』哪,發言人。是你請來的!」最後那句話,完全擺明了指責的意味。
「讓他到會客室等我下來。叫他等一會兒。」
甘迪柏一點不急。經過一夜的折騰,他的思潮仍然專注在某一件事上。那就是某個人想利用「汗密虛人」來阻止他的行動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呀?
為什麼現在又有個「汗密虛人」跑到他宿舍來找他呢?難道又是個陰謀陷阱嗎?
想到這裡,他考慮究竟要不要帶武器下去。可是這種想法一產生,他馬上就不屑的予以打消掉了;難道連個農夫都對付不了,那豈不太丟臉了嗎?
他認為自己這麼過度胡想,一定是因為昨天遭到魯匪南的攻擊之後,而產生的不良影響。也許正是魯匪南本人,或者他那群幫兇之一。為了害怕有所不利,而特地趕來向他道歉吧?可是……魯匪南怎曉得到哪兒找他呢?他又能找誰幫忙他找呢?
甘迪柏由樓梯間跑下去,閃進管理室,再走進會客室一望,馬上就吃了一驚,他立刻轉身回去找那位管理員。
「管理員,你沒說訪客是個女的啊?」
管理員低聲道,「發言人,你也並沒問清楚婀?」
「喔,不問你,你就不講嗎?我應該記住你有這種脾氣的。」(他也要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