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一名「內閣」職員這時由「會議室」走出,通知甘迪柏出席,他就昂然步入了那間屠宰場。
他們全都嚴肅的繞桌而坐,穿著審判黑袍。「首席發言人」桑帝斯看起來有點不自在,但卻未讓自己臉上的皺紋,流露出一絲友誼神情。至於身為三名女性「發言人」之一的得拉米,則連正眼都沒瞧他一下。
首席發言人說道,「甘迪柏發言人,你被人以不合於『發言人』言行的罪名,提出彈劾案。你在毫無實證之下,公然指控『發言人會議』之成員,涉嫌謀殺,甚至連『首席發言人』都不放過,要求一視同仁接受精神分析,而令所有發言人彼此揣測不和。此種行為已嚴重破壞『會議』本身之團結,而令維繫『第二基地』順利控制『銀河系』之中樞力量,為之分崩化解,影響至鉅。既然我們對你所犯之罪均有目共睹,正式訴諸程式之提證過程將予省略,我們將立即對下一步驟加以研判。甘迪柏發言人,你可有任何之抗辯或答辯?」
直到這刻,得拉米才露出一個小小的陰笑□□卻仍然未正眼望他一眼。
甘迪柏說,「如果真相能視同抗辯,我就有。在安全顧慮上,的確有明顯的漏洞存在。這個漏洞,可能包括了一人以上的『第二基地』那些具有精神控制力的成員□□包括在座諸位□□也因此造成『第二基地』前所未有的空前危機。如果因為你們不能浪費時間,而因此倉促舉行這次審判的話,為何你們又要浪費兩天時間,才召開此次審判呢?我早在兩天前就堅持立即舉行審判了。
基於此次危機之嚴重性,我仍然堅持所曾經說過的話。如非我身為一名『發言人』,我也不會這麼講了。」
「他只不過仍然在重複他犯罪的事實,首席發言人,」得拉米輕吐一句。
甘迪柏的座位,這時已被搬離到較遠的位置□□他明顯的已經被貶了。他把椅子更往後挪,表示不在乎,然後才起立。
他說,「你們到底想違法,企圖現在就判定我的罪名呢□□還是讓我申訴抗辯?」
首席發言人說,「這並非是個無法律根據的集會,發言人。出於並無前例可循,我們願意聽取你的抗辯,以免全體發言人有違公正之嫌。因此,雖然你罪狀已至屬明顯而毋庸置疑,我們仍然允許你按照本願申辯,然後才進行包括本席在內的一致表決□□各位也聽清楚了本席的決定。」他故意把聲音提高,說出結尾那句話。
甘迪柏說,「那麼,首先,就讓我提一下戈蘭.特維茲□□這名對我們『第二基地』無異具有嚴重威脅的『第一基地議員』好了。他□□已經航向某個完全無法預料的方向去了。」
「你這個情報,」得拉米打岔,「又是從哪裡聽來的?」
「是我由『首席發言人』那裡獲知的,」甘迪柏說,「可是我也已用自己的認知力證實了這件事。不過,以目前本人對『內閣發言人會議』的安全有所顧慮,本人不願在此透露本人是如何對這項訊息加以證實的方法。」
首席發言人道,「本席對這點懷疑暫時保留。現在,暫且表過這點,請繼續申辯程式。不過為了本會宣判之利,甘迪柏發言人應將該項情報獲得證實的方法,向本會公佈。」
得拉米接道,「假如這位發言人現在不把這件情報透露的話,那本人勢將懷疑他必有某個『特務』在替他服務□□一名他私下僱用,而未經本會同意的特務。我們也勢將無法保證該名特務是遵守『第二基地』法規的人。」
首席發言人有點不悅的說,「你的暗示,本人相當清楚,得拉米發言人。
不必再多加說明了。」
「我只是想提出來正式列入會議記錄,首席發言人,既然這件突發事件並未列入本會原先的彈劾案中,本人勢必加以說明。」
「書記可將這點列入記錄,」首席發言人道,「正確的用語可在適當時機加以明確界定□□甘迪柏發言人□□你的答辯未免有點過於緩慢,請繼續。」
甘迪柏說,「這位特維茲不但他行進的方向無法預料,而且他行進的速度也難以想像。據本人所獲得的進一步情報顯示□□首席發言人對此點尚無所知□□他僅用了不到一小時的時間,就已航行了將近三萬兩千五百九十個光年之遠。」
「單用一次『蛙跳』?」首席發言人難以置信的說。
「用了超過兩打以上的『蛙跳』過程,一個緊接一個,毫無間隔和停頓,」甘迪柏說,「這比單用一次『蛙跳』的情形還要難以想像。即使現在能找得到他的下落,也勢必花一段時間才能跟蹤得上他,而且,假如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