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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迪柏笑道,「那麼陳發言人,你認為有關『地球』方面資料被毀掉的確實時期,正是在克里昂二世那時羅?」
「本人不做任何結論,只是就事論事。」
「你不做任何結論的講法,的確高明之至。在克里昂時期,『帝國』雖然已經分崩離析,然而『大學』和『圖書館』,卻早在我們『第二基地』的先輩手中了。任何資料要想未經『第二基地發言人』同意,就由『圖書館』移走的話,是不能的。你又怎麼說呢?」
甘迪柏把話打住,陳卻一句話也吭不出來,只能瞪著他看。
甘迪柏就說,「既然在『瑟頓時期』,研究『地球』乃是物種起源星球的風氣十分盛行,而在『第二基地』接掌之後,又不可能有人能隨便搬空這些資料的話,那麼現在『圖書館』中資料不見了的事實又怎麼說?」
得拉米不耐煩的插嘴道,「你少再逼問吧,甘迪柏。我們並不是聽不懂。
你的解答又在哪裡?難道說那些資料是被你搬光的嗎?」
「就跟平常一樣,得拉米,你確能一語中的。」甘迪柏對她敬禮,態度極盡諷刺。「唯一的解答就是,這些資料顯然是被某個發言人,某個曉得如何監守自盜方法的發言人,把資料乘人不備的由電腦中偷走了。」
首席發言人桑帝斯一聽之下,氣得臉孔都發紅了。「甘迪柏發言人!我無法想像某位發言人會這麼做!即使基於某種理由,他把有關『地球』的資料移走,他又何必要瞞著其他發言人呢?他又何必甘冒大不韙的罪名和危險敢這麼做呢?難道他不怕遲早會被查出來的可能嗎?何況,本人絕不相信有哪位發言人竟然本領如此高強,在偷取資料時,會不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那麼,首席發言人,你必然也不同意得拉米發言人暗示是我乾的這種講法了吧?」
「我當然不同意,」首席發言人說。「某些時候,我或者對你的判斷有所懷疑,然而卻不至於會認為你瘋狂到如此地步。」
「那麼,這件事就可能從未發生過,首席發言人。有關『地球』的資料必定仍在『圖書館』裡,因為我們已將任何可能盜竊的質疑予以消除了□□然而資料還是的確不在館中。」
得拉米帶著相當厭煩的口氣接道,「好啦好啦!讓我們快點結束吧!我再問你,那你的答案又是什麼?我肯定你必定有個答案。」
「假如你肯定的話,發言人,我們也必然能跟你一樣的肯定。我的看法是,『圖書館』已被某個『第二基地』人士暗中清理過了,而這個人正是被『第二基地』之外的某種勢力所控制的。那次暗中動手腳的清理,乃是在該勢力的授意之下,認為不可能被注意到時,才進行的。」
得拉米哈哈大笑。「直到被你發現為止。你□□你這個不被控制、而又無法被控制的天之驕子。如果這個神秘勢力的確存在的話,那你憑什麼又能發現『圖書館』中資料不見了的事呢?為什麼你就不會被它所控制呢?」
廿迪柏嚴肅的斥責對方,「這可不是件好笑的事情,發言人。他們可能正跟我們所認為的一樣,所有的干預阻撓行為,都必須儘量節制,才不易為他人所發現□□就像我們儘量不去幹擾『第一基地』那樣。幾天前,當我生命陷入危險之際,我寧可放棄保護我自身的安危,也不願去引用精神力量阻撓『汗密虛農夫』的挑釁行為。這就跟那第三種勢力的看法一樣,認為還算安全之下,就儘量不出面干擾。這才叫危險,這才算真正致命的危險所在!我之所以能發現究竟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也許正是因為他們已經不在乎了!而他們不再在乎的事實,正可能是因為他們認為已經穩操勝券了!已經贏定了!而我們竟然還在這裡大玩這種遊戲!」
「可是他們的目的到底又在哪裹?究竟意圖何在?」得拉米雙腳猛跺,咬牙切齒的反唇相譏。她已經感到自己的權威正在消退,因為會議中其他人對甘迪柏的論調,越來越有興趣□□越來越關切了□□甘迪柏說道,「試想一下□□『第一基地』□□它現在正利用它強大高超的物質力量,在找尋『地球』的下落。他們可能為了要讓我們不要起疑,才藉故放逐了兩個流亡者到『銀河系』中去。但為什麼他們又要給這兩名放逐者一艘最最先進的太空船□□具有難以想像的能力□□可在不到一小時的間隔內,就飛越了三萬兩千五百九十個光年呢?為什麼?」
「再說『第二基地』吧。我們一直並未去找尋過『地球』,而且很明顯的,卻有人在一步步暗中阻止我們去涉及到有關『地球』方面的資料。『第一基地』現在已經快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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