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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願被其暗中左右之故,所以就必須去找到『第二基地』,將其摧毀。」
貝拉諾點點頭。「照阿卡迪的講法,我們必須耐心等『第二基地』把被謬爾弄亂的銀河進化史,重新修正到既定軌道之後,才能徹底成功的將『第二基地』摧毀。現在我們已經 解,銀河史的確已經重返到正常軌道了。」
「你相信嗎?根據阿卡迪的立論,我們早在一百廿年前,也就是在『基地聯邦』成立後的第叄百七十八年,『第二基地』的確實位置已被尋獲,而且我們已經把它的許多成員擺平了。五百年來,本來我們一直以為我們是在沒有『第二基地』的操縱下,自行發展的,而且竟然仍可以按照你以及瑟頓影像所說的,一絲不苟地達到『計劃』的目標?」
「這也可能可以解釋成,那是因為我對歷史發展的意義,具有深切的內省和自知之明。」
「原諒我。我無意對你敏銳的內省與自知之明表示懷疑,不過,對我來說,這種現象卻只能說明『第二基地』根本從未被我們摧毀掉。它仍在操縱和統治著我們,仍在左右我們。那也正是為什麼我們還能重返『瑟頓計劃』那條軌道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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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市長被這番話震驚不已,她臉上仍未表現出來。
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她實在很想馬上結束這次會談,然而她卻不能急,一點也不能。這個年輕人必須被玩弄下去,而且她並不想把釣魚線繃斷。她不想把他視同廢物般的拋棄掉,因為他也許還有某種從未嘗試過的用途。
她說,「有這種可能嗎?那麼你是說,阿卡迪記錄的那場『卡幹尼安之戰』的故事,以及『第二基地』被摧毀的經過,全是假的羅?捏造的羅?是個騙局羅?」
特維 聳聳肩。「那倒也並不一定。這跟我所堅持的並不能扯在一塊。我們如果假定阿卡迪的記錄是完全真實的,她沒有一點隱瞞。我們假定『第二基地』會被發現,而且也已被摧毀好了。可是我們憑什麼能說,我們的確已經徹徹底底的把他們每一個人都消滅掉了呢?別忘了,『第二基地』之所以存在的理由,乃是要它來對付整個銀河系啊。它並不是只單單在左右『特米諾』一個星球,甚至只對付『第一基地』啊。他們的責任遠超過只管我們這個首都,或者整個的『基地聯邦』啊。『第二基礎』必然也跟我們一樣,有大大小小的星球領域,其散佈的範圍一定也涵蓋了數千個星球。我們憑什麼能有把握說,的確已經徹底摧毀了他們呢?」
「假如我們並未徹底摧毀他們的話,難道我們就可一口咬定說我們贏了嗎?在『謬爾執政期』,他敢這麼說,而又曾經這麼說過嗎?他接管了『特米諾』,以及其他屬於『第二基地』的領域可是你應該清楚,當時,『獨立貿易世界』仍然屹立不搖。他後來打垮了『貿易世界』可是仍然還有叄個亡命之徒殘留下來:艾柏林米斯,貝塔.達蕾,還有她丈夫。他把兩名男的納入控制,卻獨獨放掉女的貝塔不管。他之所以如此,乃是因為感情用事;照貝塔孫女阿卡迪的記載,謬爾與貝塔之間存有著浪漫的情操成分,假定這種說法我們可以相信的話。不過這也足夠了。據阿卡迪的記載,只有一個人只有貝塔可以隨她高興,愛怎麼做,就怎麼做。然而也就是因為她能自由行動的緣故,謬爾才無法找到『第二基地』的位置,因此最後反而慘遭敗亡。僅僅只有一個人被留下來沒有碰,其餘的卻全部 骨無存!可是你別忘了這件最重要的事,『瑟頓計劃』乃是一種研究群體反應的科學,它完全忽視個人,又怎麼可能會安排出一個人唯一的某個人來挽救『計劃』的本身呢?」
「如果,假定單單一個人貝塔就能負起『第一基地』的興亡大任的話,那麼,假定當初在摧毀『第二基地』的戰爭中,我們曾不止漏掉了一名『第二基地』的人,而是漏網了數十名他們的人呢?那情況將會有何種改觀?
難道他們不會重新聚集起來,重建起『第二基地』,秣馬厲兵,臥薪 膽,奮發圖強,日益壯大,終至又能使我們臣服在『第二基地』腳下嗎?」
貝拉諾嚴肅地道,「你相信有這種可能嗎?」
「我有把握。」
「好。那麼告訴我,議員,他們何必如此麻煩?他們何必一定要死抓住一個人人都並不喜歡的計劃?到底是什麼原因,在促使他們去把銀河前進和演變的方向,通往『第二銀河帝國』的誕生呢?如果只是他們這一小撮人,想去完成這件使命,我們又何必那麼在乎呢?為什麼我們不能就這麼乾脆的順著這條『計劃』的方向走下去,由他們去擔負我們不會偏離或走失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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