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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她怎麼知情?一定是多嘴公、饒舌婆的傑作。“哎呀!不準啦!你聽她在瞎掰,死會的女人愛嫉妒,誰教我桃花滿江紅。”
她壓根不信,從自己有記憶以來,每年花開氾濫,掃都快來不及了,怎麼有可能結成果?
“也許他就是那個果。”風天亞用眼神暗指一頭霧水的楚天狂。
藍中妮愣了一下,繼而爆笑的說:“你為什麼不說鬼軍師孟子忻、二楞子丁介鴻?他?不可能啦!”
一句話罵了三個人,孟子忻和丁介鴻早已習慣她的驚人之語,仍無所謂地把一箱箱蛇從貨櫃車搬下來。
楚天狂雖不能理解她們拐彎抹角的詞彙,但至少有一點他聽得很明白。“我為什麼不可能?”
自身的利益要維護。
“對呀!他為什麼不可能?”風天亞加入逼供。
面對兩張詢問的面孔,一時間藍中妮也迷惑了,為什麼不可能呢?
她總覺得談感情是件很傷神的事,處處受人束縛,每做一件事都得對另一半報備,有時還會被限制行動自由,家家裡頭那兩位紅了足的慈禧太后——權高位重卻走不遠。
心有翅膀,折其翼、斷其羽都是自私,不能飛的鳥兒還能稱為鳥嗎?
“中妮,我今天才發現你也會思考唷!!”嗯!人類的進化論在她身上有了效應。
“少放屁,瘋子亞,不要以為我打不過你。”人要有自知,雖然事實如此。
她真是惡習難改。風天亞提議,“要不要證實一下?我很久沒運動了。”
藍中妮連忙推託,“呃!我前陣子重感冒身子虛,等我養好病再一決千秋。”
暴力不代表武功好,她不會傻到和練家子過招。
而且天亞的路數怪異,既非跆拳道又非空手道,更不是柔道,說它是中國武術嘛!石老大偏看不出何派招術,只知陰毒至極。
她曾親眼見到天亞只用兩根手指就折斷一個混混的手,那動作輕盈得好似摘片葉子般簡單,不見絲毫力道。
稍有智慧的人是不和怪物打的,因為她比葉片可愛。
“是嗎?阿咪不是忍痛割捨了一顆祖傳秘方?”好可惜,她還健在。
哼!忍痛?藍中妮口氣很衝的道:“你叫她把遺書寫好,我會給她留個全屍,順便附贈一口棺材。”
受盡眾人吹捧的楚天狂極力忍耐被忽略的怒氣,這兩個女人未免太囂張,當他是路人甲呀!
孰可忍孰不可忍,好歹他也是人。
“叼!兩位偏離主題太遠了,稍微尊重我這個當事人好嗎?”他提高音量,拉回兩人的注意力。
誰知——
“什麼主題?”
她們兩人一致的回答,令他想抓狂。“為什麼不可能是我?記憶猶新吧?”
敢搖頭他就……他就……唉!不怎麼樣,她比他還兇哪!渾身充滿暴力因子,她不對他怎麼樣就該偷笑了,何況他也捨不得動手。
捨不得?!好奇怪的字眼,他怎麼會用到這三個字?
真是納悶加無解。
對哦!風天亞邪笑地說:“中妮,你的答案呢?”
“老狐狸。”她嘟嚷著。
“嗯……你說什麼?”風天亞輕噥的聲音陡地一收。
“沒什麼、沒什……”咦!自己幹麼要怕她?藍中妮轉口道:“我說你管太多事了,貨送到就回去補眠,錢要賺身體也要顧。”
怎樣,夠朋友吧!藍中妮揚起下顎,很自滿地表示她的義氣和“關心”。
真現實。風天亞這才說:“圓夢那幾位可憐的牛馬要我帶些話給你。”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她只好勉強順口提起。
藍中妮冷冷一笑,“可憐?我看是罪有應得。”吾不生憐憫心。
敢出賣她就要有承擔後果的勇氣,她只是小微而已。
“叮噹說求你快回去吧!她已經三天沒闔過眼。菊花說人生誰無過,她已經在懺悔中;花子哭著說她手快斷了,叫你別再接訂單。
“噢!對了,還有賊葵,他說不用加薪了,他已經被蜂擁而至的記者群搞到發瘋,你可以去精神病院探望他了。”
說完,她比了個手勢,孟子忻和丁介鴻動作一致地拉開蛇箱的木門,群蛇興奮地往主人身上靠集。
因蛇速過快,楚天狂來不及躲避!“咚!”他被嚇暈了。
“瘋子亞,你太過分了。”
“會嗎?我不覺得。”風天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