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它,彼此心意早已相通。
阿大直點蛇頭。
“它能說嗎?”楚天狂火氣很大,輕蔑地瞥了它一眼。
人有脾氣,蛇也有三分火氣,不甘被看輕的阿大往牆上猛爬,即使無法垂直爬行,至少達到目的,讓主人看到那枝刻著蝴蝶的羽箭。
“箭?!”
這年代還有暗箭傷人這一套?兩人面面相覷。
過了一會兒,在藍中妮的催促下,楚天狂不情願地披上外衣下床,使勁拔下深嵌在牆中的箭。
“箭上有紙條耶!好好玩哦!你快拿來給我看。”藍中妮興奮地直嚷嚷。
搞什麼鬼,有事按電鈴不就成了?幹麼學古人飛箭傳書,這人有毛病呀!
萬一不小心射到人,責任找誰負?楚天狂是兩火齊燒——怒火和慾火。
“哪個白痴沒進化,要這要命的噱頭?”
大致看了一下箭上刻痕,藍中妮微笑地拆開紙條。“瘋子亞啦!她大概沒時間走正門。”
“的確是瘋子。”楚天狂重新脫衣上床。“紙條上寫些什麼?”
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擰擰鼻頭、聳動左肩,將紙條遞給他。
他看完後也跟著擦鼻頭。“她在說笑話吧?”
“她從不用這種方式說笑話,你不如打個電話回去問一下。”她通常自己下手。藍中妮保留這句話。
半信半疑的楚天狂心想撥個電話回去也好,他好久沒回家了,該報個平安。
當電話響了近二十聲仍沒被接起,他開始有些憂慮,眉宇出現淡愁,一頭長髮抓掉了數根。
“電話不通?”看情形天亞說對了。藍中妮看向他,“與其在這裡擔心,不如去醫院走一趟吧!”
於是兩人著裝完畢出了門!紙條飄落在一角,阿大、阿二睜著可憐的大眼,望著空無一人的床,悲憐身為蛇類的無奈,輕易被主人遺忘。
還是自己去庭院我看看有沒有築巢的小鳥可食。
此時忽來一陣風翻動紙條,上頭寫著——
楚風集團代理總裁車禍重傷送至白氏附屬要院,傷重危急,恐有性命之虞。同行者有其母林秀女,世交之女田溫柔,司機當場死亡。
白氏附屬醫院
原本鬧烘烘的病房在醫師的要求下,一下子安靜了許多,只剩下病人和家屬。
應該傷重不治的病人為難地吊高左腿,安慰全身無恙卻哭哭啼啼的母親,連手綁著繃帶的恬靜女子也在一旁哭笑不得,不知該安撫哪位才是。
“那個沒心肝的貨車司機真可惡,大馬路上有那麼多輛車不去撞,幹麼專挑我們的座車撞?你看看一個手脫臼、一個腿骨折。嗚……他居然敢給我畏罪潛逃。”
人家能不逃嗎?楚天默苦笑著。“媽,你罵了快一天了,要不要歇一下喘口氣?開水不用付錢。”
“不孝子、死小孩,也不想想我為誰心疼、為誰不捨?嗚……老公,你兒子真不孝……”
“媽,爸在美國和田伯伯討論合作事宜。”等他死了再哭訴還不遲。
林秀女抽嘻地瞪著楚天默。“你們兄弟沒有一個聽話,天生來磨我,早知道一出生就捏死你們。”
“媽——”她哭得他頭快裂了,他是病人吶!
“不要叫我,我不是你媽。”她耍著小孩子脾氣,哭著將臉轉向一邊。
他無奈的說:“是,林秀女女士、楚夫人,你打算學孟姜女把醫院給哭垮嗎?”她怎麼哭不累?
人家說女人是水做的,這點可以由母親身上得到印證,除了車輛翻覆時嚇呆了,她的眼淚幾乎沒有停過。
真希望她繼續再呆滯下去,不是他不孝,而是快被母親的哭聲給逼瘋,到時他得轉病房,成為精神病房的一員。
“你……你……枉費我辛辛苦苦懷胎十月把你生下來,嗚……前輩子欠你債呀!這樣子杵逆我。”
楚天默忍住不用手捂耳,伯母親又找藉口指責他如何如何不孝、如何如何件道她,連護士都被她驚人的毅力給嚇得藥一丟就走,不敢多看住院帥哥一眼。
曾幾何時資金單身漢淪為蟑螂、跳蚤,讓人避之惟恐不及?這全賴母親哭功的厲害。
即使他刻意隱瞞身分,但現在醫院上下包括清潔婦,大概無人不知獨立病房住了哪號人物。
“楚媽媽,喝口水吧!哭太久對身體不好。”雖然手不方便,由溫柔仍溫柔地單手端了杯水過來。
接過白開水,林秀女心疼地扶她坐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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