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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上,我和維多利亞都是早有計劃,已經為孩子準備好了“巴黎”和“羅密歐”這兩個名字。
“想不想對小‘巴黎’說點什麼?”
布魯克林就會把頭貼在維多利亞的肚子上。他和我們一樣興奮。我們認為這種期待會—直持續到孩子降生。
總有一些奇怪的事情與我們的生活如影相隨,其中更為怪異的便是我們的私生活——或者說是一種被歪曲的版本一被曝光了。因此,事情有時就變得撲朔迷離起來。—天下午,布魯克林和維多利亞—起外出購物。他們進了一家藥房,售貨小姐就問他到:“你媽媽的新寶寶好不好?”
布魯克林—定很喜歡這位女士,因為他很高興地告訴她說,他就要有個小妹妹了,名字叫“巴黎”。24小時後,報紙就煞有介事地刊登了這件事:3歲的布魯克林,已經代表貝克漢姆家正式發表—了這—訊息。我們並非有意愚弄他人,那時候,連我們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孩子是男是女。
在生孩子這件事上,丈夫們相對輕鬆,是不是?準爸爸只要盡力幫點忙,然後等待孩子降生就是了。但是在這一天到來之前,維多利亞要懷胎10月。我喜歡她懷孕時的模樣,我喜歡知道她把我們的孩子視若珍寶,我喜歡和她一起分享快樂、分擔憂愁。但是,做母親的難處,男人也許永遠也無法體會到。我已經兩次親眼看到,維多利亞的情緒、身體、荷爾蒙,一切的一切,在懷孕期間起伏不定。
羅密歐和十電的哥哥一樣,出生在倫敦的波特蘭醫院。一回生,二回熟,這次我知道如何偷偷溜進醫院而不被發現。我們在轉彎處就停下車來,然後我就躲在車子的後部,直到走完最後幾百碼,到了醫院的後門時,我再出來。但是孩子都各有不同之處,我不能保證一切按部就班地和上次—樣。當醫生告訴維多利亞,第二天早上需要做剖腹產的時候,我們著實驚慌了幾分鐘。這也就意味著我要從曼徹斯特連夜驅車趕去。而那一天,顯而易見,是我終身難忘的日子。
一旦你曾看到過一個孩子降臨這世界,那麼當另一個孩子到來的時候,你在心理上應該是有準備的。但是對我而言全非如此。當羅密歐被捧到手術室的燈光下,那種興奮、幸福、驕傲的感覺洶湧而來,將我淹沒,就像3年前布魯克林出生時一樣,初為人父的一幕幕在重演。我摯愛維多利亞,摯愛我們這個剛剛誕生的孩子。
這個新生命,已經佔據了我的心。
當美妙的那一刻還未到來,我在手術室陪伴維多利亞的時候,我媽媽來照顧布魯克林。哥哥第一次看到這個小弟弟,是在羅密歐出生半小時之後,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們兄弟倆在一起。這種感覺真的無與倫比:布魯克林俯下身子,看著那個裹在襁褓裡的小不點兒。他對羅密歐是如此溫柔,如此充滿愛意。他伸出手,以最最輕柔的姿勢,撫摸弟弟的額頭。我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全無必要叮囑布魯克林要小心些。他雖然只有3歲,但是已經知道羅密歐是多麼可愛珍貴。他們在默默交流。我也一直想有個小弟弟,如果有,一定會像此時我的大兒子對他的小弟弟那般愛護。兩個孩子在一起的幾分鐘裡,相互撫摩,自成一個小小的世界;而此時,他們的父親,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與驕傲。
我喜歡同兩個孩子在一起的感覺,即使在我離家的時候。這種感覺不僅僅存在於心裡。兒子們出生後,我就將他們的名字紋在後背上,上面還有一個天使,永遠守護著他們。我父親的身上就有3個文身,因此,在我年幼的時候,就有了這樣的想法。在父輩看來,這帶點少年叛逆的表現。我知道父親小的時候自作主張穿耳洞帶飾物。同樣,14歲的時候,我在欽福德的一家珠寶店裡穿了耳洞。爸爸頓時歇斯底里:“為什麼要這樣做?別人發現你帶著耳環去踢球會怎麼說?”
小時候,我就會不時提及自己也要文身。我一直沒能抽時間來做這件事情,我想我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間。我沒去文身是因為我喜歡別具一格、與眾不同的圖案。
我沒把它僅僅當作一種時尚、新潮的表現。把名字紋在身上這個想法是後來才有的,是在布魯克林出生後不久。有一次我和梅爾以及她那時的丈夫吉米·古爾薩談話,然後這個文身圖案就應運而生。後來我就到這個荷蘭人那裡去文身。我終於知道自己究竟想透過文身來表現什麼。我所要表達的就是對親人,我的妻兒,我想與之共度一生的人的愛。你看到我,就看到了我的文身,看到了維多利亞和兒子們在我心中的地位:他們是我的一部分。
提起我們的家庭和周遭的生活,我們有時把它笑稱為“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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