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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太疲勞了。大家對我們又有了許多懸而未決的期待(直接小組出線),尤其是看到了在慕尼黑髮生的一切之後,便可以這樣想,如果我們能在客場以5比1擊敗德國隊的話,我們就能擊敗任何對手。最後我們擊敗了阿爾巴尼亞,但比分很接近,場面也不很好看。阿爾巴尼亞的隊員們早就做好了被淘汰出世界杯決賽圈的準備,他們不用擔心失去什麼。
他們在比賽中時刻保持著充沛的體力。看得出來,他們踢得很開心。而我們卻不是。
我最想說的就是比賽結果。我們以2比O
贏得了比賽,拿到了3分。
接下來的比賽就是在老特拉福德迎戰希臘。這是擊敗阿爾巴尼亞後我們面臨的最後一場世界盃外圍賽了,當時我們以淨勝球的優勢領先德國,排在小組第一位。
每個人都感到如果我們能在下一週就迎戰希臘隊,那不會是一場艱難的比賽。儘管我們都很疲勞,但是對自己迎戰阿爾巴尼亞時的表現的確很失望,所以我們想在下—場比賽裡來重新證明自身的實力。我想如果就在那個週六,我們就如同在俱樂部比賽時那樣迎戰希臘,我們肯定能獲勝。可是賽程安排卻是一個月後迎戰希臘。接下來的一個月,所有國家隊的隊員都要竭盡全力為各自的俱樂部比賽。這期間有許多關於一個月後那場比賽的疑問,因為那場比賽可能會左右整個英格蘭的夏天。幾周過後,國家隊重新集結,離與希臘比賽的日子已經不多了。
全隊週日在曼徹斯特郊區的馬里奧特飯店集合。似乎我們在那裡心緒不安地待了好長一段時間,每個人都希望下個週六的那場比賽能早點到來。無論在飯店內還是在訓練場,所有的入都在談論著那場比賽的重要性和英格蘭若能直接從小組出線意味著什麼。我們能贏嗎?平局能確保出線嗎?淨勝球會是多少?這些問題真讓人感到窒息。最重要的在於如果英格蘭能擊敗希臘,則德國隊的所有努力都將化為泡影。這就是我們需要全神貫注的那方面。而所有媒體和球迷們似平認為困難的比賽已經過去了,我們已經鐵定出線了。
我們還要忍受5天的精神壓力。週六終於到來了,這時候我們感到壓力是前所未有的。
我也同樣地緊張不安,但我比其他隊員有更多的方法來克服這種心理。首先,這場比賽在老特拉福德進行。我最近—次在這個球場以國家隊隊員的身份出場是在1997年,當時我們迎戰南非隊,那次我是替補上場的。可現在,2001年10月6號,我以英格蘭隊隊長的身份在這裡比賽。誰又不期盼著那一時刻的到來呢?第二個原因就是英格蘭隊將身穿全白色球衣進行比賽。在那一週裡,球隊負責球衣的管理員問我。他是否要請示埃利克松讓球隊穿上全白色的球衣。曼聯隊的客場隊服、國家隊的隊服甚至還有皇家馬德里的隊服都是白色的,於是得出一個結論:我總是喜歡穿白色隊服。埃利克松同意了那個方案。我的家人也很期待著比賽的到來。我當時沒能預見的就是那個下午,我將會在老特拉福德的運動員通道里遇到一個可愛的小姑娘。
我從父親那裡第一次聽說克里斯汀·霍華德這個名字。父親在電話這樣介紹她:“她是個可愛的女孩子,但是身體不很好。她週六和你一起進場,你可要照顧她—下。”
我父親受了英格蘭足總的委託,所以他知道克里斯汀以及弗朗西斯兒童醫院的情況,克里斯汀已經為醫院募集了很多資金。電話內容就只有這些。週六全隊抵達老特拉福德後,我在進更衣室之前先來到運動員通道去田‘克里斯汀。她和她的父母以及兩個慈善機構的人正在那裡等我。她很耐心地在那裡站著,她很矮,但臉上卻掛著燦爛的笑容。我甚至最先注意到她的笑容,而不是她背後的須臾不可離身的氧氣瓶。我挨著她坐在臺階上,和她聊了幾分鐘:關於她如何與疾病做鬥爭,關於她出生後心髒和其他器官的先天性位置錯亂。她向我解釋,她是如何為弗朗西斯醫院募集資金的,她目前就在那聽醫院接受冶療。我問她現在是什麼感受,在她回答之前,我身後有人說:“你願意親他一嗎?”
第一次,我見她有點不好意思。但她還是輕輕地親了我臉頰,然後我們還相互擁抱。這時我該走了,我站起身說:“我們待會兒還會見面,不是嗎?過會兒我們一起走進球場。”
克里斯汀回頭看了看我,並微笑著點頭。我回到了更衣室。我似乎到了個好幾英里以外的地方。更衣室裡出奇地安靜,我花了一兩分鐘才適應過來。這不太像是英格蘭隊。
沒有入願意和其他人說話。只有埃利克松說:“我們要確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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