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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也應該跟她說點什麼別的。然而,我還沒來得及,她就已經走了。就這樣,我喪失了一個絕佳的機會。我回到大客車上,我能夠做的只是控制住自己,不要在懊惱中拿自己的頭去撞前面的椅子背。
接下來一週的訓練中,一旦我克服了自怨自艾的感覺,就對夢想中的女孩想有更多的發現。雖然我喪失了一個機會,但這次相遇使我更喜歡她了。我在《90分鐘雜誌》上看到辣妹穿足球服的照片,維多利亞穿著曼聯隊的隊服,圖片下的說明文字是:她喜歡大衛·貝克漢姆的英俊。我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怎樣做出來的,也許這句話根本就是別人編的。不!編就編罷,反正編的是我。而等到下一次回到主場比賽時,維多利亞就到老特拉福德來了。
這一次經歷了一個完整的過程。維多利亞與曼聯隊主席馬丁·愛德華茲在賽前一起進餐,還喝了酒。她和梅蘭妮曾到球場看了半場的比賽。比賽結束後她來到球員休息室,正在喝著另一杯香檳。
我走進去向爸爸媽媽打招呼。由於以前我們見過面一雖然是簡短、緊張的,但這次與維多利亞打招呼就容易多了。
她穿著一條緊身褲,一件胸口開得很低的黃卡其布上衣,配L
絕妙的身材,看起來美極了。我只記得當時希望她不要以為我是個壞小子,因為我老盯著她的乳溝:她的胸骨上方有一個微小的黑點,像是一個雀斑,讓我總是不由自主地盯著這個雀斑看。
我並不明確地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是的,你就是我想要的那個人。”這就是當時我心裡想要說的話,可是你不可能對一個只同她說過三個字的人做出如此的宣告,尤其是當你的父母和隊友都在你周圍的時候。喬安妮也在場,她與維多利亞的談話比我進行得順利多了。至少我姐姐對我的感受有所察覺了。
像別的男人一樣,我走向酒吧開始大喝起來。過了一會兒,維多利亞出現在我身邊。當時好像我們並不知道要說什麼,該怎麼開始呢?流行歌手的生活是怎麼樣的?以足球為生的生活又是什麼樣子的?我感覺我們雙方都需要與對方交談,而且一旦我們開始,哪一個都不會願意終止談話。後來,我意識到了我在什麼地方,我環顧四周,心想:其他人都上哪兒去了呢?
爸爸媽媽還在那兒。也許他們正在嘀咕:“天啊,不,咱們的兒子可別跟了一個辣妹。”另外的幾個人在周圍走來走去,似乎想等著看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我記得維多利亞走向女洗手間,而我則處於一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重大時刻一現在就行動或者永遠不要。
當她返回時,我侷促不安地邀請她共進晚餐。我沒有任何計劃,也不知道我們應該去哪,只有一種直覺:我不想讓她離開。維多利亞說她必須返回倫敦,因為辣妹組合星期一就要飛往美國。接著她問我的電話號碼是多少。我馬上就開始盤算了:什麼?要我的號碼,然後你就忘記了曾經要過?或者丟失了?或者你準備決不打給我?那可不行。
“不,維多利亞,我想要你的電話號碼。”
她在手包裡翻了一陣,找出一張那天早上她飛到曼徹斯特來的登機牌,寫下她的手機號碼,然後又劃掉了,重新寫上她在父母家中的電話號碼。我現在還儲存著那張小卡片,它就像寶藏一樣;我永遠也不想失去。一到家,我馬上把這個號碼抄寫在好幾張紙上,放在不同的房間裡,以防萬一。
每次比賽完的晚上,我總是難以入睡,好像我的腎上腺素在五六個小時以後還在活躍。那個特別的晚上,與維多利亞相遇的事也讓我感到興奮。我應該還是睡著了,因為我記得我醒得很晚,大約11點,我拿起電話撥通了那個號碼。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很像她,但我不敢確定,於是我儘量客氣地問:“請問是維多利亞嗎?”
幸好我沒有直奔主題,接電話的是她的妹妹,露易絲。
“不是。她在健身房,請問你是誰?我會告訴她打回給你的。”
每個人都有過十幾歲時的青春期和十幾歲時的愛情。我也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樣,直到二十多歲還保持著對愛情的幻想。她真的出去了,在健身房嗎?這不就是個不願意見面的藉口,難道不是嗎?
讓她姐姐接電話,說她不在。我並沒有去健身房找她,而是躺下來用拳頭狠敲地板,當時的感覺就是那樣。我清楚我和維多利亞必須到一起,但也許她並不想,而現在也不會了。我只是坐在床上,盯著電話。半小時,一小時,感覺就像是過了一個星期。突然,電話鈴響了。
“是大衛嗎?我是維多利亞。”
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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