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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斯文總是把這句話掛在嘴邊:拿三分。你贏了人們期望你贏的比賽,而你是如何贏的則無關緊要。大賽來臨之際便是你期盼著找到大展身手進行比賽的時候。
同世界上任何一支球隊一樣,土耳其隊保持著進攻狀態。這正是他們的基本打法,而如果你任由他們進攻,他們則會將你的防線撕得粉碎。斯文和他的助手、接替史蒂夫·麥克拉倫的布萊恩·基德,談到了我們要以攻對攻,打破他們的神話。
對於這場比賽來說,這太重要了。作為隊長,我覺得要靠我來帶頭嘗試並做出榜樣。
在下半場,我的確出現了一兩次撞人動作,這使我失去了踢另一場球的機會,但我並不為此感到後悔。我知道這種說法聽上去似乎像是老一套,可我們需要做的正是緊緊貼住土耳其隊。他們有足夠的時間控球,但從沒有時間組織任何攻勢。整個晚上,我感覺我們才是進球的球隊。土耳其隊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太多像韋恩·魯尼這樣的球員一我們也沒有。雖然他沒有進球,這個傢伙卻使大家受到鼓舞,每次他得到球后,對手都嚇得要死。邁克爾·歐文進行了大膽的跑動,我確信他會進球。然而,邁克爾卻在一小時後受了傷。達裡烏斯·瓦賽爾替換上場,在接了一個里奧·費爾南德的頭球后,他踢進了一個反彈球。大衛·詹姆斯做了一個絕妙的救球動作,然後克倫·戴爾踢進了一個罰球。到了傷停補時階段,比賽輸贏已定:土耳其隊絕不是世界盃上的阿根廷隊,我們令人不可思議地擊敗了他們。
這個賽季經歷的懷疑、挫折和憤怒太多了。我走向了日光體育場的角旗,而此時的情感也可能會變成來自另一方面的焦慮。我要得到的沒有比這更好的結果了:不必理會那些懷疑者們,我們在這場比賽中的表現已經達到了在慕尼黑和札幌比賽時的水準。之後斯文跑來跑去地和大家握手,讚揚著我們。在我們沒踢好的時候,他總是似乎要抄起棍子打我們,而當我們贏了的時候,他只會點著頭,向人們說:“隊員們今晚太棒了,我真為他們感到高興。”
星期二一大早,在返回曼徹斯特的高速公路上,我簡直無法控制自己不去釋放自己在前一天晚上獲得的全部的積極能量。我能否把自己和阿萊克斯·弗格森之間的問題拋開呢?加利·內維爾總是說老闆在每個賽季至少會把每個球員訓斥一次:那是他做事的方式。
你無法爭辯。年復一年,他總是要從我們身上挖掘出更多的東西,是不是?我們在加的夫把事情搞得一團糟,在沃辛頓杯決賽中以。
比2輸給了利物浦隊。我們還沒能參加英格蘭足總盃一到什麼時候我也不會忘記這些。但是,我們還在超級聯賽,勝利將再次屬於我們或者阿森納隊,對此我毫不懷疑。而在歐洲冠軍聯賽中,我們在四分之一決賽中和馬德里隊踢平。無論如何,還從來沒有人對在曼聯踢球或對看曼聯踢球感到厭煩。而我此前的絕望是從來沒有過的。距離在老特拉福德舉行的歐洲盃決賽只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了,還會有更多的歷史在那裡等待著創造。
當我們發現曼聯將要和馬德里隊比賽時,我們正在訓練場。就我所知,這將是歐洲最好的一場比賽。這不僅僅是因為比賽是在兩大俱樂部之間進行,還因為兩支球隊的踢球方式。過去的經驗告訴我們,參加這類比賽會讓人多麼的激動。我們還知道現場氣氛將會怎樣。誰能不為進入老特拉福德或伯納烏球場踢球感到激動呢?
曼聯的所有隊員都相信,如果我們能夠打敗馬德里隊,我們就能夠一直打下去,並獲得比賽的最後勝利。在同馬德里隊對陣前的那段日子裡,在曼徹斯特城的每個地方你都會感覺到有關這些比賽的談論。
我好像記得,正是在抽籤前後一第一輪比賽的兩個星期之前——有關我正在向馬德里轉會的故事開始在報紙上出現。我知道那些謠傳與我根本就無關,也沒有想到它們會與俱樂部有什麼關係。
當老闆把這些謠傳當作玩笑的時候,我認為他是對的。
“故事偏偏在我們準備好要和他們踢球的時候出現,這真是巧他感到惱火是對的。我們要準備迎戰馬德里隊,而我們在前一個週末剛剛在聯賽中經歷了一場大戰:主場大戰利物浦隊。在同上耳其比賽之後,我的腿筋有點痛。這沒有什麼,我不覺得這會使我不能參加下一場曼聯的比賽。那個週六的上午,我正待在球員休息室裡,我接到了教練之一麥克·費倫打來的電話,說老闆要見我。
於是我徑直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我不想拿你冒險,大衛。我想把你留給下週的比賽。你現在腿筋疼,我想把你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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