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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字梯、床頭櫃、電視機、搖椅等等,所有這些地方經歷過一遍之後,才是最後目的地,床!
可真正見到了她,我竟然心跳的有些羞澀。
在她身後關上了門,我有意識地把屁股稍微往後撅著,主要是不想讓她看到我新支起的“帳篷”。
“嘭”
門關住了,但聲音有點怪,沒心思管那些了。我一定得找點兒話題過度一下才行,總不能直接大喊一聲,“安紅,我想和你睡覺”!
我現在覺得自己好像剛開始談戀愛的小男生,竟然有些侷促起來。
按說那次已經和單勃近乎成功地“親密接觸”過了,不應該這麼緊張。
可此時和那次的心情卻不一樣。那次是一種賣油郎無意中獨佔花魁的狂喜;而這次,狂喜已經淡了不少,卻多了許多愛憐和思念。
有時候,在送水的途中我會想起她:單勃現在怎麼樣了?她嬌弱的肩頭該扛著怎樣的悲哀啊?每想到這個,我都恨不得立刻停下來打個電話給她,讓她不要哭,不,或者讓她哭出來,不要憋壞了。
可是,我又怕這樣反而勾起她的悲傷。
於是,我只有熬到晚上給她發幾條輕鬆的簡訊。
現在,她終於回來了。
她離開我還不到兩週,我卻覺得好像有一個世紀。
愛上一個人的確是件很痛苦的事。
那好像是讓自己的心臟脫離身體漫遊,你無法繼續給它提供保護,卻能想象到它所遇到的種種危險。你雖然憂心忡忡,卻又無能為力。
但是,這是一種幸福的痛苦。
她向前走了幾步。
我沒有跟上,趁機悄悄欣賞她的完美的背線。
剛開始我認識她的時候,我覺得她充滿了性感。
現在,我覺得她還洋溢著美,一種難以言說的、動人心魄的美。這種美就在她的舉手投足間很隨意的留露出來,促不及防地就能讓人心跳加速、如遭電擊。
她在木地板上款款走著,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口上,讓我忘了走路,忘了說話。
她發現我沒有跟上,回頭一笑,“你怎麼不來啊,老虎!”
我的心臟一下子狂跳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愛你!”然後,我的臉一下熱的燙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崩出來這句話。
靠,還真成純情小男生了?
可是,我說的是真的。
“我也愛你!”她轉過身來,認認真真地對我說道。
我幸福得像要飄上雲端,竟有種想流淚的感覺。
我的全部靈魂都相信,她說得肯定是真的!
被人愛著的感覺,真——好!
她面向我站著,慢慢仰起下巴,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深吸了一口氣,我邁開大步向她走去。
只聽,一串“呲啦”、“吱溜”、“咕咚”、“哎呀”之後,我仰面朝天“真誠無比”地躺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單勃睜開眼睛,先是吃驚,接著噗哧笑出聲來。
我的浴巾一角還夾在門縫裡,並且它脫離我的身體展開了,一頭在門上,一頭在地上。地板上有一個長長的變形溼腳印。我說剛才關門的聲音咋那麼奇怪,原來浴巾被夾住了一點兒。我向單勃走過去的時候就被這夾住的浴巾一扯,失去了平衡,腳下再一滑,就連翻帶滾地躺在了單勃的腳下。
我整個人摔得像張滑出影集的照片,只有小兄弟昂首抬頭、得意洋洋。
還好還好,我現在比原來更結實。不然別說做愛,明天連做工都做不成了。
單勃把我扶起來,拿手指頭刮我的臉,“羞不羞,都這麼急?看你還做不做啊?”
“當然做!輕傷不下火線!”
我扶著她進了裡屋,共同倒在那張大床上。
很快,單勃變得和我一樣“真誠”。
原先幻想的千百種姿勢和花樣,我全都來不及發揮了。
我只知道:現在,我愛上了她。
我抱住了她。
我進入了她。
……
那種感覺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那麼溫暖,那麼放鬆,同時卻又那麼緊張和歡愉。
我想,這才叫真正的 “做愛”。
我想的是她,吻的是她,身體和心靈擁抱的都是她。我們的靈魂和肉體一起接觸、交融。好像某個詞人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