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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艱難地往外擠著,“十三哥,他,他沒那麼大罪,我覺得強姦他還是有點兒過!”
“行了兄弟,我就欣賞你這樣有原則的!
別說了,這一單我半價幫你做了。以後兄弟幫我多作作廣告,多拉幾個回頭客就行了。下星期我就把他鼻子割下來給你。不能再減刑了,再減我實在沒法兒出去混了。“
我鼓足了勇氣,“十三哥,鼻子也太嚇人。我,我不作了,我撤單。”
話一出口,氣氛大變。
摩的驚恐地看著我,十三哥也突然不吭聲了。
屋裡靜的可怕。
過了好一會兒,我都快被悶死了。
十三哥慢慢開口了,“按規矩,我得剁掉你的食指。
下空釣可是大忌。
幸虧你人不錯,再看著三皮的面子,想撤釣也可以,出一千塊錢,我當今晚沒來過。或者,你出五百,我幫你弄死他。
生意雖然不景氣,但規矩可不能壞!“
我壯著膽子,“我還是出一千吧!”
“哈哈哈哈,果然是個爺們兒!”黑的人仰天長笑,喉結上一顆老鼠屎大小的黑痣上下抖動,讓人印象深刻。
回家的路上,我的錢包癟了許多。
自己不住地苦笑。
我這種倒黴蛋兒,連殺手都只能找到下崗的。
並且,神經還有點不正常。
哎,和老莊的恩怨只能另找機會了。
不過,我在心理上好像已經優越了許多。
好像我真的饒了他一條狗命。
一個月後,那個樓盤的專案終於順利搞定了。
下午,我們三個正在林霞辦公室說事兒,對方的頭兒電話過來要單獨宴請我們張總。
這可有點怪,哪有隻請老總一個人的。
張總在董事長辦公室裡接著手機,表情很是奇特。
接完電話,他先試探性地看看林霞。
林霞雖然氣得眼睛冒綠光,可還是用力點了點頭。張總慌忙側身把門拉開了一條縫,飛快地擠了出去。留下林霞自己枝杈著手指頭,在皮椅子上練鷹爪功。
我看的有點發毛,“林董,要不我也回去了。”
“不行!”
正苦練鷹爪功的金毛獅王惡狠狠地盯著我。
盯著盯著,她“哇”的一聲,突然哭了。
她哭的金毛亂舞、涕淚橫流,“老胡,可不可以借一下你的肩膀!”
唉,想不到獅子也有哭泣的時候。
看著她已經拖到下巴尖兒上的淚水、鼻涕混合液,又看看她紅腫、祈求的眼睛,我猶豫了一下,脫下西服上裝,走到她面前。
西裝要乾洗一次可太貴了,襯衣嗎,自己回家用點兒雕牌肥皂粉,揉揉也就完了。
但和母獅子這麼親密的接觸,我還是頭一次,真有點發怵。
不會咬我一口吧!
走到她的面前,我緊張的嘴唇發乾、嗓子發癢,不由得舔了上嘴唇一下,又咽了口吐沫,這才能發聲說道,“可~以!”
“走開呀!”
沒想到林霞一把將我推開,然後雙手護住自己“縮水後的三倍咪咪”,“你,你想幹嗎?你脫衣服幹什麼呀?想趁火打劫?
你們這些男人怎麼都這~樣啊!
我,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我哭笑不得。
笨綿羊去騷擾母獅子?
那可真是騷包的不要命了!
“林董,我,我是心痛我的西裝!襯衣比較好洗一點。我怎麼敢非禮您呢?獅子頭上拔毛,誰敢啊!”
噗哧一聲,她又笑了,“小氣鬼!有手絹嗎?”
這個我有,從衣兜裡翻出來遞給她。
她接住,一陣嘻哩呼嚕亂響,臉上乾淨多了,“還給你!”
還是算了,就當我孝敬您老的吧!
“您留著吧,說不定還有用。”
“嗯哼哼哼!”簡直像按下了開關,她又哼唧起來。
“胡哥啊,你說我一個弱女子該怎麼辦啊?自己老公在外邊接客!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聽得有點頭暈,林霞這種獅子級的人物還敢自稱弱女子?張總還有這愛好?
“接什麼客?”
“接待那個大客戶啊!”
既然她叫我胡哥,我就不客氣了。
說實話,這一個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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