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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監是他自己。
下了班兒,我不想回家。
心裡面悶的很。
往家裡打了個電話,讓單勃自己叫點兒吃的,我騎車到了摩的那兒。
摩的一見我很高興,“哥,這麼快就來看我!呵,瞧這打扮的,跟高階嫖客似的!”
我笑笑,“一起去吃飯吧?我請!”
摩的樂了,“好啊!今兒正好是星期五,我丫頭大前天開始就吵吵著週末要去吃飯店,我把她們都叫來!”
“行,咱們就到你們家附近找個飯館吃,省得她們跑路。”
摩的從來不跟我假客氣,我也特別喜歡他這點。
一起騎車到了XX街,摩的領著我進了街北邊的“有間菜館”。然後,他往家裡打了個電話。
我們喝著茶等她們收拾停當過來。
這個飯館雖然不大,倒還挺乾淨的。茶杯上豁口也不多,小心點不會把嘴巴割破。
“哥,我看你心情不太好啊!咋了,那幫兔崽子們欺負人?”
“唉~”
我長嘆了一口氣,“沒啥,我就是覺得窩囊!”
“快說說,到底咋回事兒啊!”
我就把單勃和老莊的恩怨簡要跟摩的轉述了一下。
老莊當初到XX大學的畢業生招聘交流會把單勃要回來,看中的不是單勃的專業和成績,而是單勃的咪咪。
單勃也隱約感覺到老莊的目的,可為了儘快找到工作,為了那一份不錯的薪水,為了身體日漸衰弱的外婆,為了積攢手術費,還是簽約到了我們單位。
進單位以後,老莊屢次騷擾,虧得單勃夠機靈,都沒讓他得手。不過,因為他是上級,也不敢和他撕破臉。
老莊自己呢,一直信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的騷包原理!
所以,他不但不氣餒,反而覺得興致百倍!
頂峰時期,就是那次在衛生間發生的那一幕。
我雖然因此被開了,可老莊的鳥毛被燒光,雪茄也差點被烤成粉腸。從那以後,好長一段時間都對單勃很老實。
還沒等他緩過勁兒來,單勃外婆的手術做完了,單勃自己也乾脆辭職換了個工作。這可把他氣毀了,他覺得是到嘴的“咪咪”飛了。
但是,他自己後來被老鄭陰搞了一把,也被踢到大樓外邊去了。
本以為再不會和這個混蛋有什麼糾纏了。
誰知道,就在前天,老莊的公司剛好和單勃的單位談一筆業務。按說單勃是設計部的,根本不用她去陪著吃飯。可那個混蛋從公司的網頁上竟然看到了單勃的名字。所以,他點名要單勃也參加晚宴。
吃飯的時候他就黃段子不停,還要不時親熱地拉著手問寒問暖。
單勃躲的很巧妙,現在又不是他的屬下,怕個屁。
可是,下樓的時候這混蛋還不甘心,偷偷去抓單勃的屁股,又被躲開了。最後,這傢伙色急攻心,乾脆借酒發飆,趁單勃不注意,一下子把她從樓梯拐彎的地方推下去了。幸虧有地毯,樓梯也不高,單勃反應又快,只扭了一下腳,但嘴唇卻在樓梯扶手上磕了一下。
當時就出血了。
老莊趕快裝醉走了。
那個攻關部的經理生怕鬧大把生意搞砸了,上面怪罪自己,拼命做單勃的工作,求她不要追究。
單勃也只好答應了。
聽完這一切,摩的氣的耳朵冒火,“操,搞死那個姓莊的去!”
“算了,你也是有家有口的,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飢’的時候了!”
摩的也不吭聲了,只悶頭一杯杯的喝茶。
過了一會兒,他湊在我耳朵邊,“哥,我在道上混的時候,交過一個朋友,你想不想見見,他是做這個的。”
說著,他伸出兩根手指,併攏了,在自己脖子的左側,輕輕一劃。
我嚇了一跳,“殺手?那怎麼行,買兇殺人,死罪啊!”
“嘖,笨,你少出點兒,只出揍人的錢不就完了嗎?”
“老墨,又出什麼餿主意呢?”
一位身材豐挺、臉蛋兒中等的少婦,牽著一個胸前別朵小紅紙花的小妞子進了我們的隔間。
摩的立刻把話岔開,“我那兒配給他出主意啊,原來他還給咱出過好主意呢?就是我比較‘疲勞’那會兒,你忘了?”
“要死啊,當著孩子的面亂說什麼?”
少婦臉一紅,使勁兒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