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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女的問我,“知道什麼是H股嗎,H股你總該知道吧!”
我試探著說了句,“黃股?”我估計,H股可能就是外國“性”產業公司發行的上市股票。
女的哈哈大笑,熱情地和我握手,讓我回家等訊息,說,三個工作日內答覆。
到底是國內企業,就是熱情,血濃於水嗎!
可等了六天也不見迴音,打過去電話,接待員說,“沒有訊息就說明不錄用了。”
操,涮的更陰!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凡是我看的上眼的工作,全部都看不上我。洪歌的臉色開始越來越難看了。兒子也對我越來越輕蔑。送他上學的時候,任問他啥也不搭理我。
現在洪歌晚上基本不在家吃飯,幾乎天天有應酬。誰讓人家是接待處的呢,就當省飯錢吧。此外,她的穿戴高檔起來,打扮也時尚多了,作美容都開始挑地方了,再不像以前那樣,在家把臉“骷髏黨”似的一糊,眼皮上沾倆小黃瓜片,就算對付過去了。她每週作一次髮型,三天作一次spa,天天把自己整的跟“奶香烤乳豬”似的。
現在的人真厲害,經他們這麼一折騰,連“花拖把”也被他們弄得跟“拖把西施”似的。
有時候看著她花枝招展的回來,好像我又換了個老婆,都有點不認識了。我看的心裡癢癢的。她躺下後,我摸過去,想跟她再琢磨琢磨“空中加油”。
她總是一把推開,“累得跟啥似的?加什麼油!”
“油都滿了!”
“什麼,你油滿了?滿了就自己往馬桶裡瀉吧!”
兒子更不待見我了,偶爾還在我面前哼唧,“靠我媽養活,像個男人嗎?”
我想打他一頓,可又不知道憑什麼打他。
接下來我開始什麼工作都找了。
這回倒是稍微容易些。那些不像樣的公司一般都很熱情,還有免費培訓課可聽。我先聽得是一個營銷課。
上課的地方奇怪急了,想破腦袋我都想不出還有這樣的教室。
其實,報名的地方還是挺像個樣子的。
那個公司的報名處位於一座不太寒磣的寫字樓的第四層。門上釘一塊不鏽鋼的牌子上寫著“XXX科技諮詢發展有限公司”,門內是個十五平米左右的房間。地上鋪著暗青色的化纖地毯,牆上是淡藍色的回紋桌布,看起來挺新,靠窗放一張老闆桌,桌面上有一個黃燦燦的金屬小圓墩,一左一右插著中國國旗和美國國旗。沒有電腦,但有臺傳真機。桌子後面坐著一個長相酷似發哥發福之後模樣的老青年,三十出頭的樣子,頭髮揹著梳,光溜溜的,好像剛加輸過油的“加油管”。
左邊的長沙發上已經坐了兩三個人,看來也是應聘的。
輪到我的時候,他簡要掃了我的簡歷一眼,立刻笑容滿面,“你的背景很好啊!我們最需要像你這樣的人才!歡迎歡迎啊!以前月工資多少啊?不到三千?太少了!簡直虐待人才啊!唉,最大的浪費是什麼?不是濫挖煤礦,不是多用了幾雙衛生筷子?恰恰是對像老哥你這樣的人才的漠視!”他越說越氣憤,隔著桌子握住我的手,怎麼也不丟。
“哥哥,你到了我們這兒,那可算是龍游大海,虎入深山,色情狂進了按摩院!我保證,你的全部才能會得到最大的發揮!我們這個小公司,剛起步,不重視經驗,最重視素質!你,我要定了!你看,他們還要交五十塊錢的培訓費,你的我作主,全免了!”
他的手汗很多,溼乎乎地粘了我一手,有點像那個——“油”。但我的心裡暖烘烘地。從來沒有人這麼重視過我。然後,他給了我一張紙片,“你去吧,按這個地址,培訓三天後就可以上崗!”
我發自內心的表示感謝,然後從老闆桌對面的凳子上起來告辭。
他也慌忙站起來送我。
一起身,我才發現,他站著還不如剛才坐著高。他的上身很長,下身很短,坐在高高的老闆椅上看起來身高有一米八,可往地上一站還不到一米六。
我誠惶誠恐地表示感謝之後,趕快按圖索驥,摸到了培訓的地方。
君以國士待我,我必以國士報之!
培訓地卻不在寫字樓,竟然在一個住宅小區裡。
摸到了六樓,我還真有點心裡發虛。
這些住宅樓通常都住不滿,好多人是純粹為了炒房才買的。一個單元裡能住上三戶都算是多的。這個單元一到五層都不像有人住的樣子,簡陋的鐵柵欄式防盜門上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