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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准我說?你是心疼,還是因為我所說的這些話間接地侮辱到你。”
“是!你的話嚴重地侮辱到我,我們之間會發生親密關係完全是出自雙方面心甘情願的,我並沒有逼迫你。在這樣你情我願的情況下,你不僅無權指責我的不是,更不能用這種極其侮辱人格的話來誹謗我。”他跟上她的步伐,在臺階下用力地扯住了她的手臂。
他的話一字一句,如利刃刺痛了她的心,她怒不可抑地轉過身來。
“你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和你上床完全是出於自願,我心甘情願地替你這個大製作人暖床,不過話說回來,我替你暖了半個月的床,總可以向你要一些回饋吧!”她冷冷地說。
“任朵兒,你最好弄清楚你自己的立場,別以為和我有了關係就可以恃寵而驕,我告訴你,你這麼做只會快速地扼殺掉自己的前途。”他壓抑著怒氣的指責,從齒縫間一字一句清晰地逼出來。
這話穿透雨絲,使勁地鞭打著任朵兒的心。
“你這些話是在威脅我?”她心灰意冷地問。
“不是威脅,是忠告!”他冶然地說。
“唐恩先生,謝謝你的忠告,我會把這些話銘記在心。”
他的無情讓她的心淌血。
任朵兒怒不可抑地甩開他的箝制。她憤然的目光與他對峙著,一雙黑瞳盈滿怨懟,溼透的臉頰分不清是雨、是淚。
她怨他,更怨自己,竟然糊塗到把一顆真心獻給他這個專門玩弄女人的男人。
“你……你的眼睛是被雨淋溼,還是哭了?”
她眸中的悽楚與哀怨,讓唐恩的心狠狠地剌痛了一下,他情不自禁,萬分憐惜地把傘拿回,替她遮去雨珠,一手撫著她溼透的粉頰。
“是雨!”任朵兒用力地拭去臉頰上的雨漬。她隱瞞住自己的哀傷,不願把自己脆弱的心讓他看透。
撒謊!那分明是淚珠!“是雨嗎?我以為是我把你給惹哭了哩!”他臉上的冷硬不見了,他揚唇笑著,露出一抹笑意,那笑意盡是憐惜。
“你別多心,你還沒那種本事把我惹哭!”任朵兒冷然地撇開臉,揚臂揮去他在她頰上輕撫的手。她不願面對他那會讓人沈淪的笑容。
她的心受了傷,就要碎了,一個假惺惺的憐愛笑容並不能彌補回什麼!
“你在生氣?”唐恩不容她逃開,他溫熱的掌捧住了她的下巴,輕輕地扳回她的臉。
“我有權利生氣嗎?”任朵兒悽然地反問,她畏縮的欲再逃開他眼睛的梭巡,對他眼中那抹溫柔視而不見。
“你當然有權生氣,但在生氣之前我必須讓你瞭解,我方才那番話完全是對事不對人,我希望你做事能撇開我們私人的關係,不要把公私混為一談!我這樣的
要求,你做得到嗎?“
好自私的話!
“我做不到!”她直截了當地回答他。
唐恩微微皺眉。“別把我們的關係扯上公事,這麼簡單的事為何做不到?”
他問她為什麼?
任朵兒發怒地對他大吼。“只要我們一天存在著這種曖昧不清的關係,我就做不到!”
她和他不一樣,她有一顆懂得愛人的心,不像他如此這般無情,只懂得欲,不懂得愛人。
“你這番話似乎隱喻著另一種意思……”他聽出了她話裡的不滿。唐恩眯細眸子,瞳中閃著微慍的火光。
“你真聰明,我只說了短短一句話,你就明白我想表達的意思。”
她想怎樣?結束?
“說出來,你想怎樣?”他的聲音有著惶恐,他赫然發覺,自己竟然會害怕她將說出的答案。
“我要和你斷絕來往,既然你要我做到公私分明,那麼我們就只保留住公事上的關係,我全力扮演好我的角色,你當你的製作人,當我的頂頭上司,如此一來,我保證我們將來的合作會很順利、很愉快。”她的語氣堅決。
她摸熟了他的心態,看透了這曖昧不清的一切。當一切都想通了以後,她找回了理智,不再對他這個只玩肉體遊戲、吝於交心的自私遊戲再眷戀半分。
她看清了,遂毅然決然地提出分手。她猜想他應該很樂於見到她這個決定,因為他早已另結新歡,對她失去了新鮮感。
但,任朵兒的猜測錯了——
“該死的,我不准你提出分手!”他憤怒地丟開手中的傘,雙手緊抓住她的雙臂,使勁地把她擁進懷裡,似乎這麼做就能打消她想分手的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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