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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些禍害除淨。為了聊表歉意,績會讓士卒親送姑娘回鄉。”陸績深受孔盂之道的影響,樂於助人,是他為人之本。
王翠兒聽了陸績的話。頓時就傷心的哭了起來,道:“民女母親早逝,自幼與父親相依為命。現父親一故,唯一的親人就是遠在荊州,十餘年沒有見面的叔父。民女……”王翠兒說到這裡,突然,一口氣沒喘過來。暈了過去。
陸績大急,對著王翠兒說了一句“失禮”便打算去扶她。
“相公,我來吧!”陸績的妻子李氏由車上下來,扶起了昏迷的王翠兒,嘆道:“這個世道,好好的一個姑娘,居然……咳!”李氏嘆了口氣,提議道:“這位姑娘想必是傷心過頭了。此女虛弱,若放之不管,必死無疑。不如先帶回府中好生調養,其他事情,日後再做打算,不知相公意下如何?”
陸績對賢惠好善的妻子,向來敬重,現見她之言與自己想法不差,笑道:“夫人所言甚好,就依夫人所言。”
建業郡城郊甘露寺。
一位年輕亮麗的女子,跪在道家鼻租老子的雕象前,恭敬的磕了三個頭,低聲念道:“蒼天在上,小女子顧氏,誠心乞求上蒼,望夫郎能夠旗開得勝,平安歸來。小女子每逢初一,十五定來拜謝。”
此女正是江東大都督陸遜的夫人顧氏,此刻正為出征在外的陸遜乞福。
由於顧氏相信心誠則靈,十餘里的路程。顧氏皆是徒步而來,並沒有勞師動眾,只是讓兩位家將相護。
乞福過後,顧氏提著竹籃向建業郡中走去。
顧氏本是江東大儒顧雍之女,自幼嬌生慣養,為了替陸遜乞福一人在這炎炎夏日,獨自走十餘里的路程,確實不容易。
行了差不多三里的路程,頭上就微微有了汗跡。行不多時,就來到了一處路旁立在河上的涼亭中休息。
來到了涼亭裡,顧氏發現亭中已經有了一位嬌美的姑娘在歇息。那女子柳葉眉、青鳳眼,臉上自然透出一股英氣,腰間一把長劍。使她有著一股巾幗英豪的風采。顧氏也不由為此女的風姿所震撼。有禮的對她笑了一笑。
那女子也頷首回禮。
突然,顧氏發出了一股尖叫,雙手抱著小腿倒在了地上,一條黑色的蛇正吐著猩紅的長舌看向地上的顧氏。
那女子鳳眉一挑,長劍抽出,一劍斬在黑蛇七寸。將黑蛇斬成兩斷。
由於主僕有別,兩位家將都站在亭外。並不入內。當發現異狀的時候,毒蛇已經被那女子斬死。
兩位家將見主母嘴唇發青,全身發抖,裙褲上露出兩個血印。人似乎已經昏了過去,心中焦急萬分。
因為顧氏心善,並沒有讓丫鬟陪她徒步受苦,如個連一個照顧她的人也沒有。
這時,涼亭中的女子,信步走到顧氏的身旁。查視了一番,說道:“這蛇有毒,必須及早救治,不然……恐有生命之危。”
兩位家將各吸了口涼氣,一位比較老成的家將說道:“這位姑娘,主母乃江東大都督的夫人,適才在下見姑娘的手法十分純熟。不知姑娘可否救治,若能救好主母,必有重賞。”
那女子冷聲道:“我爺爺就在建業城中開設醫館,爺爺醫術過人,對付此小毒,不在話下。不過,此地離建業還有數里之遙,遲則生變。不知兩位是否能夠找幾匹馬來。”
“我這就去!”另一位家將聽了,撒腿就向外頭跑去。
那女子拿出繡帕。在傷口上方綁牢。並乘機用小指在劍鞘上颳了一刮,在傷口上輕輕的揉了一揉。
只是那名家將正焦急地望著涼亭外,等著馬匹。那女子所幹的這一切,那名家將並沒有看見。
不知是陸遜在江東的人員好,還是金錢的作用,不到片刻,那位出去尋馬計程車兵就牽了三匹不錯的馬回來。
女子抱起顧氏,跨上馬背,向遠方馳去。
入了建業,來到了城中心的一家老醫館——“吳氏醫館”
吳氏醫館當家的是一位年過六旬的老者,由於情況緊急,老者和善的推了所以來求醫的病人,細心的替顧氏治療起來。
過了三個時辰。
顧氏漸漸轉醒,在得知一切後。心中對那女子充滿了感激,說道:“姑娘,如果不是你,我恐怕……”
話未說完,那女子就打斷道:“不用客氣了,說到底我還要謝謝你才對?”
“謝我?”顧氏很是不解。
那女子道:“我從小就不愛讀書,喜歡練武耍劍,一心想著打抱不平。除強扶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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