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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統的一陣咬文嚼字,祝雄壓根就聽不太懂。不過,話中贊他酒量大,以及打算和他比試酒量他是聽出來了。
一個好酒之人。最喜歡聽的恭維話,就是稱讚他的酒量。祝雄也不例外,聽了龐統的話,他立刻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對於龐統話中的賭酒,自然也就不好拒絕了,笑道:“賭就賭,兄弟我難道怕你不成!”
龐統也笑道:“太守海量,自然不會怕我一個文弱書生。既然賭酒,當然要一些賭注。這樣吧!我們賭酒,就以酒為賭注。我府中有五壇從荊州帶來的佳釀,我用它們來做賭注。至於太守你嘛?就以五壇這南蠻美酒為賭注。如何?”
繞了大半天,龐統終於繞到了點子上了。原來,他打的就是這南蠻美酒的主意。他勝也好,敗而好,對來說都是有利。
勝了可得南蠻美酒五壇,敗了也可以品嚐到無數美酒。至於賭注嗎?荊州並非釀酒名州,所轄之地,也無一縣,以酒而聞名。能產出多貴,多好的酒。用腳趾算也算的出來。
祝雄正在興頭上,並沒有龐統那麼多花花腸子,只是一次性讓他拿出五罈美酒出來,心裡有些不大情願。這並非是他小氣,而是這些美酒都是他的心肝寶貝,讓人迫著拿出心肝寶貝,自然不會樂意。
龐統見祝雄有些遲疑,立刻道:“莫非太守怕在酒量上輸給我這文弱書生不成?難不成先前的話,都是吹出來的?”
讓祝雄同意在酒量上不如一個書生,這顯然也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龐統早在先前就已經在暗中射影過了。果然,祝雄怒道:“喝就喝,誰怕誰!來人,上酒!”
兩人對幹了五碗。
祝雄見龐統滿不在乎的連盡五碗好酒,甚是歡喜,大有得遇知己之感。
龐統和祝雄你一碗,我一碗,喝了個旗鼓相當。人人神采奕奕,毫無醉態。
轉眼兩人都喝了二十碗。龐統見祝雄面不改色,並無半分酒意,心下好生欽佩,尋思道:“如此比拼下去,不曉得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若是喝得興起,醉酒誤事,可就罪大了!”
一念及此。果斷的將手中的酒碗一放,道:“不喝了,此次算我輸了。”
祝雄見龐統面如止水,毫無半點表情,便以為是自己那些地方惹怒了人家。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酒友,不願失去地他連忙出聲道:“兄弟,怎麼不喝了?是不是我在什麼地方惹著你呢?”
龐統搖頭笑道:“並非是太守的過錯,和太守喝酒乃人生一大幸事!不過。喝酒有好有壞,它可以禦寒,也可以提神,同時它也能麻痺一個人的神經,意志!統愛酒,不過是統在支配著酒。並非被酒控制。今日統已經到了極限,不能再喝了,明日還要和敵人戰鬥呢!若醉酒誤事,就麻煩了!”
祝雄聽後,豎起指頭,讚道:“好漢子,今日你我算是和了。等會兒。我就讓士兵抬個三壇酒去你的住處。”
兩人歡笑而別。
出了祝雄的府邸。
龐統就來到了南方放養戰象群的地方,對著看管計程車兵說道:“這些大傢伙,有什麼習性,喜歡幹什麼?”
士兵不好說,便道:“我也不太明白,不過大人可去問木鹿大王!”
龐統知道一些技術是禁止外傳的,小兵們不敢說也在情理之中。於是就讓人請來了木鹿大王。
木鹿原本是和盂獲一起在長安效力的,不過由於戰死的木牛隻有木鹿一子,此次龐統來的時候,就帶著他一起來以繼承他父親的家業。
龐統對木鹿道:“木將軍,統想了解一些關於戰象的事情,以便方便日後作戰。不知將軍是否可如實告之。”
“當然沒有問題!”木鹿說道:“戰象的食量很大,一頭成年戰象一天大約需六百斤的食料,主要以樹葉、果實、樹枝、竹子等為主食。有時也吃石頭和泥土。它們速度很慢,卻有著很大的力氣,能輕而易舉的推倒大樹。”
龐統低頭想道:“龐大的食量,註定了他們無法遠征。緩慢的速度讓它們在平原上,無法和來去如飛的騎兵抗衡,看來戰象並非那麼好用。根本就無法帶出去遠征!”
想著,又問道:“還有什麼習性。”
木鹿答道:“大象喜歡住在有樹的地方。它們還喜歡喝水和洗澡。所以大象飼養的地方一定要有水,不然它們會撞開柵攔,自己去找有水的地方洗澡。不過,即使是撞開了柵欄,一起出去洗澡。到了一定的時間它們也會自己回來的。”
龐統自語道:“喜歡水。就要在河邊紮營。那麼就要注意埋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