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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一首李太白的《將進酒》扣動了在場所有人的心懸,叫好聲連綿不絕,再觀禰衡一臉蒼白,面色沮喪,大有英雄落魄的味道,只是可惜他並不是英雄。
程武快步走到羅靈風身旁,拜道:“在下姓程,單名一個武字,剛聞先生之大作,稱為曠古爍今一點也不為知過,只是‘陳王昔時宴平樂’這句在下駑鈍不知其意,願聽先生教誨。”
在場的眾人也不知其意,紛紛把目光都放在了羅靈風的身上,就連禰衡也不例外。
羅靈風心中苦叫,暗罵自己的愚蠢,‘陳王昔時宴平樂’這一句中的陳王,指的是曹操的三子——曹植。而現在的曹植頂多就是一個在襁褓中的嬰兒而已,歷史上這個歷史事件還要在數十年以後,才有可能發生。
他暗自想了一會兒,道:“這個陳王是我在一本古書上得知,是說舜帝手下的一位功臣,他稱在一個叫平樂的地方設宴款待舜帝,這句主要就是以次史實,來做承接。”
程武大悟道:“先生才學淵博,武佩服萬分,今日教誨之恩,莫齒難忘,請先生受武一拜。”
說罷,就恭恭敬敬的給羅靈風行了一禮。
羅靈風見眾人佩服的模樣,心中自然是高興萬分。
禰衡突然哭笑道:“原來這世上真正無知的人就是我自己。”一邊大笑,一邊向樓下走去,表情甚為悽慘。
沒走幾步,他停了下來,對著羅靈風說道:“在下輸得心服口服,請問公子大名,好讓衡知道,今日是敗在誰的手上。”
羅靈風答道:“在下盧江羅麟。”
羅靈風話一出口,樓上突然傳來一陣驚呼,接著就是一聲碗筷落地的聲響。
羅靈風只是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可是現在他根本無暇顧慮那麼多,四周的文士已經向他靠攏,嚇的他趕忙說道:“今日麟還有公事在身,不便久留,請各位海涵。”
說完後,趕緊拉著典韋向外跑去。出了客棧,羅靈風此時已經失去了遊逛許昌的興致,就向驛站走去。
突然一匹快馬從他身後趕上,擋在羅靈風的面前,馬上一位俊美無比,但是帶著脂粉味的男子對著羅靈風說道:“跟我回客棧,有人要見你。”
3…99上卷 第099章 回酒樓故友相請 羅靈風在會蔡琰
羅靈風看著眼前那個唇紅齒白,面貌俊美無比年輕公子,心裡不禁一陣嫉妒,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長得比他還俊美的人物。不過他很快就釋然了,眼前這個絕美帥哥明明就是一個西貝貨。在古代女拌男裝之人,最難裝扮的就是胸部無論是怎麼裝扮,那胸口微微的凸起,依然隱隱可見。
馬上的那位西貝貨彷彿感覺到了羅靈風的目光,身體潛意識向後縮了一下,俊臉微紅,心中暗罵:果然是一個色狼,什麼老天那麼不公平,把驚世的才華給一個色胚,還好意思稱什麼‘風流軍師’,真是恬不知恥。不知道爹爹到底是看上他什麼地方,居然對這樣一個色鬼贊不決口,真是氣死我了。
羅靈風見那位西貝貨生氣的嘟起了櫻桃小嘴,不由暗自一笑,更加確定了他自己的想法。他微笑者說道:“不知道這位姑娘,為何在此攔住在下。”
那西貝貨臉色一變,自己的女兒身被人家一語道破,不禁有些羞愧。她面色一整,道:“本姑娘明明是男兒之身,為何稱呼我為姑娘。”
話一出口,頓時覺得不妙,趕緊用手捂住小嘴。她不禁惱怒的看著眼前這個憑憑讓他失態的青年男子,有一股要將他千刀萬剮的衝動。可是他一對上羅靈風的眼睛,頓時就有一種赤條條的站在他面前一樣,心中的什麼秘密也彷彿被他看穿。
那西貝貨趕忙轉移視線,耳中聽著羅靈風的輕微笑聲,心下更為惱怒。
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這位西貝貨姓曹名葳,是曹操的四女,天生嬌豔如花,才智與德行酷似其父曹操。也正是因為如此其深得曹操喜愛,自幼集萬千寵愛與一身。不過她並沒有恃才傲物,反而待人謙讓有理。深得曹操手下將領和謀臣的喜愛,各自都將自己的絕學盡囊相授,造就了一個文采武功均為上等的才女。可是她一看見羅靈風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以往的機智也全部消失不見,和羅靈風有如三世之仇一般。
曹葳橫眉怒眼的說道:“我師傅要見你,就在剛剛的那個客棧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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