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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除非能霸佔河流湖泊什麼的。
陳燃知道,這些年,世界各地發生的魚人上陸傾向,實際上正是納迦在暗中驅趕它們,作為海族力量的延伸,魚人們是納迦的先鋒走卒,是其陰暗計劃的中的一項重要籌碼。
陳燃還清楚,魚人不會屈從於陸地生物,也不會跟他們商談。他要想征服魚人,必須從魚人入手,或者,他可以施展些類似於神威的手段,其效果要遠強於那些水中強者的威能才行。
“就以魚人治理魚人的辦法,俘獲老瞎眼,再以它和兩個助手,控制整個長灘的魚人,這些傢伙利用好了不但是廉價勞力,還可以當水軍為船隻保駕護航,價值還是很明顯的。”陳燃準備犧牲一隻寄生蟲為代價,來制服數百公里海岸線上的魚人統治者。
從礦洞出來時,天際就已經泛白,習慣了勞碌,習慣了勤快,陳燃似乎總是在跟時間賽跑,就連趕路的時間,都被他用作放鬆和調整,當然,調整的是精神狀態。
等陳燃進入長灘,天光已完全放亮,清晨的海風帶著絲絲涼意席捲吹拂,現在還能讓人覺得涼爽,不過用不了多少日子,恐怕就是寒冷了。進入九月的後半個月,冬季已經不遠。
陳燃的先期目標是一個魚人智者,這不是一件有多大難度的事,但也決不是七步之內有芳草那般容易,在漫無邊際的海灘上尋找魚人的蹤影,耐心的跋涉是免不了的。
用去了近兩個小時,陳燃終於在一處擱淺的破船附近,見到了一小撮魚人。敏銳的感知力讓他先一步感應到了魚人的存在,空洞之力開啟,隱去的不僅僅是身形,還有氣息,陳燃潛行時,十分留意細節的把握,比如在沙灘上,絕不會看到他留下的腳印。
魚人們是集體行動的,這種時候,它們大都保持在群體的視線中而不會落單,接近了魚人後,陳燃很耐心地等待著捕獵的時機,這又花去了足足三個小時,臨近午時,一頭拿著法杖的魚人智者終於鑽進了擱淺沉船的水下部分,陳燃輕易的制服了它。
就在沉船裡中空無水的部分,再度使用催眠術。魚人對精神類法術有著相當的抗性,據說有人將魚人變成亡靈,魚人都能保持記憶不失,而陳燃抓到這頭又是跟自然有著特別親和力的智者,所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勉強搞定。這件事讓陳燃有了些明悟,善於挖掘各種族的潛力,將其合理派遣從事相應的工作或安排適當的任務,這才能最大限度地發揮其戰鬥能力。就拿這些魚人來說,每年春季,它們都會在潮塘中大量排卵,然而因種種原因,存活率並不高,當然,即使如此,魚人的繁殖速度也是名列前茅的。那麼如果有了安定的環境和有效的方法,讓魚人的成活率大大提高,用之充當對抗天災的炮灰,那些善於控制生物心神的通靈者們,恐怕有的頭疼了。
這個新奇的想法也許會在某天被陳燃付諸行動,而現在,陳燃的目的是撬開魚人的嘴巴,探知老瞎眼的住所。
讓魚人智者在短時間內成為溫順的僕人,陳燃仍是以最初對付月溪鎮鐘樓裡那個盜匪的方法,用精神感應提問,然後挖掘這名魚人智者的記憶。除了老瞎眼的蹤跡,還有其他諸如文化、習俗、語言等等有價值的內容。
這個世界那些強大的生物,是不屑於瞭解低等種族的種種的,他們的時間和經歷大多用在鑽研那些高深的東西上。陳燃不同,陳燃很注重基礎的建設,很注重細節,這與他是否擁有先進的知識傳承儀器無關,而是一種心性和習慣,他的最大本錢就是一腦袋知識,他也很樂意收集任何知識,不管有無價值,都會分門別類的儲存在他的記憶中。事實也一再證明,完全無價值的知識是不存在的,就算是一句罵人的髒話,在適當的時候,也能發揮它的功效,比如說扮演某個角色時……
魚人智者的同伴們久不見智者出現,就在水中呼喚,雖然它們在水下發出的聲音不像鯨魚的聲音那般沉渾悠遠,傳遞距離也相對有限,但功能是極為相近的。呼之不應,兩頭魚人進沉船來尋。然後這兩頭魚人也一去不返。
又過了大約二十多分鐘,其餘的魚人感覺到了情況不對,集體結伴來尋,結果,在沉船中找到了它們的夥伴,三個魚人迷糊,它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突然的昏睡?
此時的陳燃已經像只魚般遊曳向了他新的目的地——老瞎眼的巢穴,一艘擱淺的戰船。
這一遊,就是整整一個下午,老瞎眼的巢穴靠近長灘海岸線的中部,而且離陸地相當有距離。這處地界被稱為群礁海域,其效果堪比廣袤的非洲平原上巍然屹立的乞力馬扎羅山。就在大陸架的盡頭,海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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